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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诚 - 我的性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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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我被她强奸了

引用:
原帖由 柳下风 于 2006-5-9 13:09 发表
好长的啊,楼主,偶的看好些天了。。。。。。。。。。
//呵呵,你可以在“字体大小”那边选择,把字号设置得大一点。这样也比较养眼。

冬暖夏凉:我的性感生活 (28)
  (二十八)我被她强奸了
  从陆老师香汗淋漓的身上下来时,我并没有多少兴奋。是的,我是做梦都渴望拥有大把的钱,但陆老师和我的交往,使我越来越感觉像是一种交易:她给我生意,我给她身体。这让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我似乎成了她垂钓的一条鱼,明知道她的危险,却还是围着她团团转。
  陆老师对我说:“绿化工程即将公开招标,但我可以和张总打招呼,改成内部招标,我把招标书带来了,你填一下,明天你带上营业执照复印件和资质证书,到我们的办公室来报名,其它的事情,我会妥善安排好的,到年底的时候,你的帐户上,将会增加一百多万的利润,到时,别忘了分一半给我就行了。”我笑道:“我知道,这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陆老师又说道:“你不知道吧?这承接工程,只是万里长征中过的雪山,而结算工程款,那才是茫茫草地,你要是没有办法,很可能会功亏一篑,甚至把公司拖死。”我说道:“还有这回事?我以为订了合同,工程完工以后,就能顺利拿到钱了。”陆老师笑道:“合同当然有效,但要是对方千年不还,万年不赖,你也只能干瞪眼,就算你去法院告他,就算你赢了,就算你申请法院强制执行,但你要花去多少精力和财力?要是你的公司实力不够雄厚,早被他害惨了。现在不是流行这样一句话:欠债的是大爷,要债的是孙子吗?”我听得寒毛凛凛,说道:“生意场上,还有这种事?那我真得步步小心了。”陆老师笑道:“李明,有我为你保驾护航呢,你完全可以高枕无忧。”我也笑道:“陆姐,我不能总在你的羽翼下生活吧?那样我是长不大的。”陆老师说道:“你放心,我会让你实现展翅高飞的梦,不过,不是现在。”
  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项绿化工程,我知道这离不开陆老师的功劳,没有她,这个香饽饽是到不了我的手上的。春节前,我也如数拿到了工程款,付掉树苗费、工人工资和一些杂费,还盈余160万元,我把100万存在了一张银行卡上,交给了陆老师,她也没客气,顺手就放进了她的皮包里。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之所以多给陆老师20万,是对她给我买车和大力帮助的诚恳谢意。60万,这是我有生以来,赚到的第一笔巨款,我更深地理解了“赚钱不吃力,吃力不赚钱”的道理。对有的人来说,赚钱是很难的事,辛苦一辈子也积攒不了几个钱;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赚钱却非常容易,就像三个指头捏一个田螺,手到擒来。
  苏欣也很高兴,当我告诉她,我今年挣了60万时,她开心得手舞足蹈。她说:“我们有很多很多的钱了,我可以买很多很多的时装,我们还可以重新买辆高档的小轿车,我们还要出国去旅游……”我打断她的话,笑道:“照你这么花,我们又很快会变成穷光蛋了。”苏欣说:“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挣到了就是要花的,花了还可以挣嘛。”我说:“我们可不能这样大手大脚地花钱,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不会打算一世穷’,我还指望用这笔钱做本钱,赚更多的钱呢。”苏欣说:“害我白高兴一趟,那我们春节出去旅游吧,这也花不了多少钱,这总可以了吧?”我为难地说:“远方公司这次帮了我大忙,我答应他们公司的经办人,春节陪她去海南岛玩的,我不能失信于人呀,要不然,往后的生意就难做了。”苏欣撅起了嘴,不满地说:“那你挣了钱,我一点好处也得不到,我发现你的心,越来越野了,当初真不该让你辞职出来!”我说:“现在我们不是过得蛮好吗?公司刚有起色,我不能松懈呀,等我们挣了几百万,我就不干了,你也不用上班了,我就专心在家陪你,好吗?”苏欣说道:“你就光会哄人,嘴上功夫,实际行动一点也不积极。”我一把抱起苏欣,笑道:“谁说我不积极?今晚我就要好好犒劳犒劳你!”
  年初二,我就和陆老师乘飞机,到了温暖宜人的海南岛。这第一次坐飞机,在万米高空,我真有点提心吊胆的,看来这速度和风险,也是成正比的。我忽然想起了苏东坡的那首《水调歌头》,他在词中写道:“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我怀疑苏东坡当年坐过飞机,要不,怎么他描写的,和我现在的感觉,是如此的相似呢?
  到了海南岛,那蓝色的海水,那白色的沙滩,那椰树和香蕉,那迷人的风情,让我的心境也开朗很多,陆老师更是快乐得像是个少女。在沙滩上,她会拉着我的手,呐喊着向大海奔跑;在椰树丛中,她会像非洲女郎一样,摆手扭臀,跳起热情奔放的桑巴舞;在晚风习习的夜晚,她会搂着我,像热恋中的情侣,温情脉脉地和我亲吻;在旅馆的房间内,她更是无所顾忌,一边要我和她一起看外国的A片,一边还要模仿那些五花八门的动作……我有点被动,也有点吃不消。我说:“我还是喜欢中国的传统姿势。”陆老师却说:“那也太古老了,一点创意也没有。我们反正在外边,谁也不认识,随便玩好了,我知道要是在平常的夫妻之间,是不可能尝试这些的,那会被认为是下流,是变态。人生在世,不就是追求吃喝玩乐吗?你为什么不能放开一点,去尽情地享受人生呢?”
  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我并不反对。我只是觉得,自己在越走越远,和我内心深处保留的善良、理想和道德之类,有了很大的冲突,所以,对于自己和陆老师之间的所作所为,我内心是不安的,甚至是自我谴责的。但我也不能否认,陆老师是比我活得快乐,虽然她过去也吃过苦,但她的人生态度和我不同,她放下了面具,追求一种本能的快乐,而我还在遮遮掩掩。特别是在这远离家乡的海南岛,她的表现是放荡不羁的,而我依然是畏缩不前的。从另一个角度说,也许,她是真诚的,我反而是虚伪的?
  从海南岛回来,由于我也投入了工作,陆老师减少了和我的接触,但只要她一来电话,我就必须出现在她身边,不容我有任何解释或反驳的机会。苏欣好像对我也不大管了,她似乎知道了我和陆老师去海南岛的事,在我回家的当天晚上,她就对我说:“你是和一个女客户一起去的吧?”我说:“只要是客户,男的女的不都一样?”苏欣冷笑:“真的是一样吗?”我说:“别疑神疑鬼了,怀疑对一个家庭来说,可是最具杀伤力的哦。”苏欣平静地说:“你明白就好,不要到时候后悔莫及。”苏欣能成为我的妻子,对我的一生来说,既是偶然的,又是必然的,因为她对我预见性,总是非法英明。
  我穿梭在两个女人中间,但是,她们都不是我的知己,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老师,她们并不能深入我的内心,或许,只是过客。陆老师是在真心帮我,但我也付出了代价,我就像一个被人包养的男生,失去了尊严和自由。尽管陆老师没有看不起我,但我担心有一天,她的魔力会毁了我。我因为和苏欣没有孩子,两个人之间,虽然结婚了,但仿佛缺少一根牵系彼此的情感纽带,我担心,有一天,苏欣也会离我而去的。
  五月份的时候,我回了一趟家。父母亲的年纪虽不大,五十岁左右,但他们年轻时过于操劳,落下了一身的病痛。母亲的风湿病越来越严重了,犯病的时候,身体都不能动,一动就揪心地疼,那双手,也不能抬起,需要身边有人帮她轻轻按摩,才能慢慢恢复知觉。父亲也有胆结石,痛起来真要命,但他总是咬紧牙关忍着,不想让母亲为他忧心。他们一看到我回家了,都高兴地笑了。母亲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亲是沉默的,他只是一个劲地抽着劣质的香烟,把他的微笑,掩藏在吞云吐雾的背后。
  从上大学开始,一直到现在,我离家整整八年了,我没能好好地照顾父母,心中涌上一阵内疚。我知道他们并不需要我带回家的钱,他们只是希望我平平安安,有空能多回家看望几次,他们也就心满意足了。这一次回家,让我产生了回到家乡创业的念头,我要把园艺公司,搬到家乡的小镇来。一方面,家乡有我熟悉的很多人,不像在苏州那样找不到门路,而且,我可以藉此,摆脱和陆老师的暧昧关系;另一方面,我也可以更方便地照顾父母,有时间的话,打算陪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该吃药的要吃药,该手术的要手术,这身体的病是拖不得的,小病也会拖成大病的。我希望我的父母,因为有我这个儿子,而感到高兴;我也要让他们,安度幸福的晚年。
  差不多才十年的功夫,家乡的村庄大变样了。家家户户造了楼房,还通了闭路电视和自来水,人们的生活也富裕了,每天的饭菜,更加丰盛了。但是,让我深感痛心的是,村后的那条小河,已不复小时候的清澈,污水横流,河里面不但没有那么多的水草,就是鱼,也难以生存了。那些竹园和树林,也没有了,再也听不到早晨的鸟叫和夏天的蝉鸣了。还有那些美丽的燕子,和路边歇息在柳条上的红蜻蜓,也从童年的记忆中消失了。田野里也没有大片的红花草,甚至那绿油油的小麦和金黄的油菜花,也孤零零的散落在乡村之中。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再也不见那蓝天白云,那水洗般的澄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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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约法三章的分手

冬暖夏凉:我的性感生活 (29)
  (二十九)约法三章的分手
  这次回家,我还意外遇见了林琴花。在乡间公路上,她一手牵着一位女孩,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男孩。虽然多年没见,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农村的姑娘,不会怎么打扮,但她的模样,还是很漂亮的,只是比原来胖了一些,脸上红扑扑的,气色很不错,看人的眼神,温柔之中更夹杂了许多母爱。她也认出了我,愣了一下,笑着对我说:“是你呀,你回来啦?”马上又对身边的女孩说:“叫李叔叔。”小女孩有五六岁了,模样和她母亲一样俊俏,怯生生地看了我一下,叫了一声:“李叔叔。”我上去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自豪地笑着,说道:“是啊,我手里抱的,是第二胎。他家独子,我们可以养二胎的。你呢?孩子几岁了?”我摇了摇头,触景生情。当年我攀小亲的“对象”,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你看她,生活得多幸福啊!我呢,虽然上了大学,还娶了个城市姑娘,现在又开了公司,可是,我幸福吗?我连一个孩子也没有,我还是孤单的。
  我掏出了一百元,塞在小女孩的手里,说道:“琴花,我没想到会遇到你,身边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一百元,给孩子买点零食吧。”林琴花吩咐孩子:“把钱还给叔叔,不能随便拿人家的东西,叔叔挣钱也不容易的。”小女孩果真把钱硬要还给我,我不接都不行。林琴花说:“哪能要你的钱呀?你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现在我们的生活也不错,他在厂里上班,我在家种蔬菜,一年也能多个一二万元。”是啊,在农村,一年能节余一二万元,生活就可以有保障了,一家再和和睦睦,那就是天伦之乐了。我呢?心中有很多欲望,可是,我感到踏实和快乐吗?
  我和苏欣说过了,我要把公司开到家乡去,小镇上的基建工程很多的,也会有很多机会,在市区说不定还不如在乡镇,因为市区的竞争对手多,而且他们都实力不俗。苏欣说:“开公司的事,我不懂,你一个人决定好了。”我说:“你不是我妻子吗?这样的事,我总得要和你商量一下吧?”苏欣笑道:“你舍得我这个老婆,可你舍得你那个神通广大的朋友吗?”我狡辩道:“你说什么呢?把你老公想象成什么人了?我可是小葱伴豆腐,一清两白的。”
  我在陆老师不知情的情况下,变更了公司的办公地点,在家乡的小镇上,租了一个套间,把办公用品都搬了过来。因为换了新地方,原来的名片都得重印,还得先装个电话和传真机,电脑也需要申请宽带。为了不让陆老师联系到我,我把手机号码也换了。我要在这里重新开始,定定心心地创业,太太平平地生活。
  那天上午,我去邮电局申请安装电话,刚走进营业厅,我就注意到,坐在营业台前的那位笑容可掬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张燕!整整十年了,从青梅竹马的邻居,到十六岁冬天的那次意外,我们已有十年没有联系了。前一阵回家时,我听父母提到过,张燕去年离婚了,原因是她的丈夫先天性的无精子,虽然不影响性生活,但却不能和女人生小孩。我以前只听过女人有不养小孩的,没想到男人也有这种毛病。
  张燕问道:“先生,请问你需要办理什么业务?”话刚说完,一看是我,不禁呆住了。我笑道:“是我,没想到吧?”张燕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刚回来,你还好吧?”张燕淡淡一笑:“还不是为了生活。”我说道:“是啊,为了生活。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张燕笑道:“是啊,一眨眼,小时候的事,就像发生在昨天呢。”我说:“就是啊,这些年在外面,我一直想着你呢。”张燕笑道:“说啥呢?你想我?你老婆不骂你才怪。”我笑道:“想是在心里的,她怎么会知道?”张燕看了看营业台前排队等着的人,笑道:“我光顾着和你说话,把正事忘了,对了,你要办理什么吗?”我说:“我想装部电话,再帮我开通一下宽带。”张燕说:“哦,那你把表填一下。”我把填好的表交给了她,说道:“不耽误你工作了,这是我名片,改天我请你吃饭好吗?”张燕笑道:“好啊。”
  见到张燕,我的心情很好,也勾起了我很多美好的回忆。她是我儿时最亲密的伙伴,也是我童年记忆中,最纯真的篇章,虽然后来没有联系,但这种记忆,就像酿的酒一样,是愈久愈香的,是不可能轻易磨灭的。张燕还是这么时尚美丽,一点也不像是二十七岁,更不像是离婚女人,不知道内情的,一定还认为她没有结婚呢。她这几年的生活,并不是很称心如意吧?十年前的意外,虽然导致了我们两家的裂痕,但时间长了,什么都淡了,是该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聊聊了。
  人是故乡亲,月是故乡明。在家乡办事,还真是顺利,公司搬过来没几天,我就接到了一宗生意,是环镇公路需要八千棵行道树。仅此一笔,我就赚了一万多元。我想,离开了陆老师,我不照样可以挣钱吗?没有陆老师和苏欣两个女人在身边,顿时耳根清静,身体也得到了休息。陆老师呢,虽然我对她心存感激,公司的起步正是由于她的鼎力支持,但我不想和她保持那种不三不四的关系了,要是让家乡的人知道了,我哪有脸出去见人?苏欣呢,她毕竟是我的老婆,有空还是要到苏州慰问一下的,夫妻真要是冷落得像陌生人,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这天下午,我陪着父母,先到镇上的医院检查了身体。母亲是老风湿了,也是全身的风湿病,医生说,要靠长期的调理,一下子治好是不可能的,而且,目前还没有治愈风湿病的特效药,只能缓解暂时的病痛,那些广告上吹的什么“包治百病”的药,不是害人的假药,就是夸大其词,根本没那回事。父亲的肝脏拍了个CT,说是肝内胆管结石,有两颗比较大的,还有一些浮粒状的,目前还没危险,但日积月累,结石会变大,最好是做个手术,把结石取出来,可镇上的医院做不了这手术,要到苏州的大医院才行。父母亲说没事的,毛病生得久了,会好的。我笑道:“毛病要是自己能好,那医院不就要关门了?”我就先帮父母配了一些药,先吃一阵再说,等有空了,我准备陪父亲去住院做手术。
  刚叫了辆电瓶车,送父母回家,正走在路上,忽然看到邮电局门口,张燕风姿绰约地走了出来。她看见了我,说道:“你在这儿干吗呢?”我说:“刚陪父母从医院出来,路过这儿,你下班了?”张燕点点头,说道:“不错嘛,难得你还有这份孝心。”我说:“应当的。对了,你下班后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张燕看着我,神情有点异样,犹豫了一下,说道:“现在时间还早,那我先回家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再联系你,好吗?”我说:“好,那我六点钟打你电话。”
  张燕,一个非常熟悉又有点陌生、非常亲切又有点疏淡的名字,最近,一直在我心里咀嚼回味。我想起那天游泳她来月经的事,想起她张开小腿让我抚摸的情景,想起高中和大学时的自慰,张燕就是我臆想中的做爱对象,尽管那时我们两家关系已经冷漠,但并不影响我对她的思念。我知道女人的生理结构是大同小异的,但不同的女人,给我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不论你是否得到,我就是发自内心地喜欢,比如对林琴花、对张燕、对任娟,我觉得她们留给我的印象就是美好的;而有的人,我就是喜欢不起来,就是喜欢,那也是一时的,比如对张玉梅、对陆老师,我就觉得是无聊的,是龌龊的,跟她们在一起,会像墨汁一样,把我的心也染成黑色了。
  傍晚六点钟,江南春饭店的包厢里,我见到了清香丽影的张燕。她穿着一件荷绿色的连衣裙,颈下露出心形的空白,白皙的肌肤衬托着一条闪闪发亮的细金项链;袖口齐肩,两截手臂如细藕般嫩白;身材比我稍矮一些,大约在一米六五左右,不胖不瘦,恰到好处。气质优雅,又不失妩媚;举止端庄,又洋溢着少妇风情。我笑道:“张燕,你真美!真是秀色可餐啊!”张燕宛尔一笑,说道:“那你晚饭不用吃了,你把单买了,我一个人慢慢吃喽。”
  包厢外人声鼎沸,包厢内轻歌莺语。我和张燕十年没有相聚,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我粗略地说了一下这些年的经历,至于那些风流韵事,当然只字未提。张燕说:“你现在是老总了,而我还是为一点工资打工,你比我好多了。我在苏州呆了三四年,前几年,因为亲友在这边帮我介绍了对象,是个小学老师,我觉得还不错,就把工作调了过来,可是,婚姻不太理想,于是,我就离婚了。”我说:“现在离婚不算什么,何况,你还这么年轻漂亮,完全可以有新的生活。”张燕笑道:“或许现实没你想象得那么容易,和我差不多年龄的,都结婚了,就是离婚的,也大多有缺陷,不是残疾就是性格不好;比我小的,我也看不上,小毛孩一个,还要我费心照顾呢;比我大太多的,我也不想嫁,嫁个老头,想着心里也别扭。你说我现在,高不成,低不就,还真有点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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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商场情场双丰收

我的性感生活(30)
  (三十)商场情场双丰收
  到底还是儿时的朋友,光忆苦思甜,就足够我们聊上三天三夜了。对于生态环境的无情变化,我们都感慨不已,但我们平头百姓,人微言轻,只是说说罢了。我们只是困惑,流淌了成百上千年的河流,为什么只过了十来年的光景,就被污染得不成样子呢?是工业文明必然带来的副作用?还是现代人太急功近利,缺乏为子孙谋福利的远见卓识?
  我说:“听说你结婚了,本当想祝福你的,没想到你赶了个时髦,转眼又离婚了,倒叫我不知说什么好了。”张燕笑笑说:“结婚是受法律保护的,但离婚也是合法的,这没什么,要是能过下去,我想,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吧?”我说:“你有没有打算以后怎么过呢?”张燕说:“能遇到合适的,当然还是想有个家庭的,倘若没有遇到,那我就一个人过,刚离婚那会儿不习惯,现在也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感觉也不错。”我说:“一个人自由自在,多舒服呀?我也想做单身贵族呢。”张燕笑道:“你别饱汉不知饿汉饥,要不,你也来试试离婚的滋味?那可不好受的,尤其是我们女人。”我说:“男人女人不是一样的吗?怎么会你们女人更难过呢?”张燕笑道:“你不是女人,当然没有切身体会了。”
  吃饭和喝酒,环境、心情、气氛,都会影响当时的感受。张燕不时地给我挟着菜,她知道我不喜欢吃肥肉,最喜欢吃精精的猪舌头。她的动作,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使我有种回到童年的幻觉。三千多个日子的分别,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还是最近的距离,近到我们可以在一起跳绳、割草、捉迷藏,近到她的身影,几乎覆盖了我小时候全部的记忆。我说:“张燕,你知道吗?你送给我的钢笔和笔记本,我一直留着。只是笔记本没有写完,只记了三分之一,因为你后来不理我了,我写着写着也没了信心。”张燕抱歉地说:“你写给我的信,本来我都保存着,可结婚那年,我爸爸不让我带到新居,生煤炉的时候,把你的信都用来生火了,真是对不起。”我说:“没关系,信可以烧掉,但我们的情谊是烧不掉的。再说,我的信能用来生火,多少有点物尽其用了,要是你用来擦屁股,那才冤呢。”张燕用手在眼前扇了几下,笑道:“你的嘴真臭,现在我们吃饭呢,你说什么擦屁股这样不卫生的话?”我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没有闻过,怎么就认定我的嘴臭呢?”张燕似怒非怒地说道:“可不许对我胡说八道,不然,我要像十年前那样,把你打入冷宫,再也不理你了。”我作求饶状,说道:“你也太狠心了吧?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我们硬生生分开了十年,多不容易啊?”张燕笑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个人,看上去笑嘻嘻,实际上不是好东西!”我哇哇大叫,抗议道:“冤枉啊冤枉!张燕,我什么时候在你眼里变成不是好东西了?伤心啊伤心!简直是伤心欲绝!”张燕笑道:“你冤什么呀?我说你不是好东西,没有说你不是好人啊!”一惊一乍,一贬一褒,冰火两重天,却把我笑得前仰后合。
  张燕说道:“不论公司大小,你现在总算是个老总了,什么时候也帮我一把?让我也混个富婆当当?”我笑道:“这还不简单?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坏一点点,男人就会金山银山送过来了。”张燕正色道:“可不许你对我说这样的话!我要变坏,早变坏了,还用等到今天?还用向你求教吗?”我说:“我是和你说笑的,你可别生气。你现在的工作不是还好吗?”张燕说道:“好什么呀?一年只有可怜的两万块,就是不吃不喝,十年也只有二十万,只够买半套房子。”我说:“说的也是。你现在不是有房子住吗?”张燕说:“现在的房子是租的,结婚时的房子是他家的,离婚时,我就拿到八万块钱,别的什么也没有。”我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有信心,生活总会好起来的。”张燕说:“我想自己出来开个店,想来总比上班强吧?可一无资金,二无经验,我担心做不好会亏本,不敢冒险……”我说:“谁生下来就会的?失败是成功的母亲,只要你真心想尝试,我可以帮你一把的。”张燕惊喜地说:“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吗?那我要是亏了怎么办?”我大方地说:“亏了算我的,赚了算你的,你总放心了吧?”张燕有点难为情地说:“这怎么行呢?算我借你的吧?只要你肯借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我说:“跟我客气什么?我们俩,谁跟谁呢?能看到你生活过得好,我也放心和开心啊!”
  从饭店出来,我们没有分手,信马由缰地散着步。我和张燕之间的亲切感,是无法言喻,也是无可替代的。镇上的变化也很大,商场饭店林立,街道宽阔而整洁,而老街还保留着原有的古色古香。走在新街上时,张燕说:“记得我们小时候,这里都是农田,我和你上街买连环画时,你边走边看,有一回还掉在了河沟里。”我笑道:“我怎么不记得掉河沟里了?我倒记得,有次你走在田埂上时,有一条蛇在你脚边游过,把你吓哭了。”张燕也笑了,说道:“是啊,后来,还是你骗我说,那条不是蛇,是黄鳝,我才停止了哭。现在才明白,你从小就会骗人呀。”我笑道:“你知道我心肠软,一看见别人哭,我就难过,哪像你心肠那么硬,非但不给我回信,我去你家里看你,你竟然对我置之不理,当时,你对我也太无情了哦。”张燕默默吟了一句诗:“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当我们踯躅于幽静的老街时,我们都能不约而同地指着现在的店面说,这里原来是孵坊,乡下人家大多来这里购买刚孵出来的小鸡小鸭。又指着另一处房子说,这里原来是肉店,那个卖肉的真是厉害,你要买多少斤两,他一刀下去,份量准得让人咋舌。还有这里,原来是镇上最大的理发店,不但理得清爽,而且价格便宜,理一个头发,只要一角五分。还有这儿,原来是几开间门面的布店,那时买布是要用布票的,在布店门口,还有一个小摊,卖着针头线脑,还卖着草鞋和清凉茶,每当走得口渴了,就在这儿喝上两分钱一杯的清凉茶,精神劲儿马上就恢复了。还有这,不是那家老馄饨店吗?一碗十只大馄饨,只要九分钱,热气腾腾,生意非常好,每次来都要排很长的队。馄饨店对面,是一家老茶馆店,有时跟着爷爷一起上街,我们小孩逛了一趟街,回来坐在爷爷身边,可以听到茶馆里的人,谈论到的很多逸闻趣事,茶馆在当时,堪称是新闻集散中心……还有很多很多,我们记忆犹新,依稀就是发生在昨天的事。
  从老街上兜了回来,我们走到了娱乐新村,张燕说:“我家就在这幢楼上,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今晚和张燕的散步,打开了我记忆的匣子,匣子里仿佛飞出了很多美丽的蝴蝶,我正如痴如醉的欣赏着,感到意犹未尽。我说:“还早着呢,夏天的夜里十点,城市里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都走到你家门口了,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张燕环顾了一下,说道:“我一个人住,不太方便。”我话里有话地说:“一个人住,不是更方便吗?”张燕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说什么更方便?”我笑着说:“你一个人生活,用得着在乎别人的意见吗?”
  张燕租的房子,在三楼,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大约只有五十平米左右,但她布置得比较清雅。也许是她一个人的缘故,又没有男人和小孩,房间里的家俱很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一椅一橱,还有一台电视机。张燕给我泡了杯茶,又和我东拉西扯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十二点多了,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后来我回想起当时的心情,不是那种侵犯的欲望,但却有一种想和她亲近的冲动,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自欺欺人,反正当时,我不想走,想多陪她一会,想和她走得更近一些。
  张燕站起来说:“李明,真的不早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迟疑着站起了身,不敢看张燕,心里有点紧张,嘴里在吞吞吐吐地说:“我,我能留下来吗?”我没有看张燕当时的表情,但我听见她说:“不行!那可不行!你是有老婆的,那怎么行呢?”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上去一把抱住了张燕,喃喃地恳求道:“让我留下来好吗?让我留下来陪你好吗?”张燕在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怀抱,嘴里一个劲地在说:“不好的,你这样不好的,不好的……”我没有松手,哪怕她抽我一个耳光,我也不会松手。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张燕没有挣扎了,虽然嘴里还在说着“不行”的话,但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口是心非,因为她的一双手,也抱住了我的腰,而且,比我抱得还紧,紧得我害怕我的胸会把她的乳房挤坏了。
  我把张燕放倒在了床上。我承认我好色,但我不认为自己是色狼。我的头脑是清醒的,心却在燃烧着。我看到张燕闭着眼睛,羞红了脸。女人似乎在这种时刻,都喜欢闭上眼睛,好掩饰她们内心的渴望?我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又手忙脚乱地褪下了她的内裤。我说:“我要好好看看。”张燕下意识地把手遮在了她的私处,一边在摇头,一边娇柔地说着:“不要你看!不要你看!”我哪里听她的,把她的手扳开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又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张燕轻微地扭动着,嘴里在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记得她十一岁时,那里是粉红的,光滑的,而现在,就如桑椹成熟了一样,那里变成了紫褐色,摸上去是柔软的,滑腻的,我的手指已沾上了她的蜜汁,而那丛黑色的草地,更如同神秘莫测的神农架一样,让我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念想。
  当我进入张燕的身体,时而春风细雨,时而惊涛拍岸地运动着,而涌上我心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舒畅。张燕既不是逆来顺受,也不是热烈狂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我配合得妙到毫巅,仿佛我们不是第一次,而是早就排练了无数次,彼此进退自如,心息相通,使我兴奋得想叫,感动得想哭。和陆老师的做爱,我有一种受累的感觉;而和张燕之间,是真正的享受。我一下如飘到云端,一下又如坠到峡谷,但无论是云端还是峡谷,总似有人巧妙地托着我,让我在上上下下的过程中,体验到无穷的情趣。
  因为最近没有和陆老师和苏欣接触,身体也积蓄了能量,运动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火山快要爆发了,而此时,张燕也在呻吟地叫唤着:“加油!加油!”我就像长跑运动员快要临近终点时的最后冲刺,我加快了动作,那啪啪的声音,有如兵舰劈波斩浪,在即将触及冰礁的一刹那,我和张燕几乎同时被抛到了波谷浪峰,然后浑身哆嗦,汗水与泉水,一起尽情地流淌……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道:“哎,你让我感觉,真是太幸福了!”张燕眼开眼睛,笑了。我说:“你让我想起小时候,我抱着你洞房花烛的情景,今天,我们才算真正实现了这个梦想。”张燕轻轻说道:“小时候的梦,常常萦绕在我的心中,我以为今生就那样错过了,没想到,你并没有离开我的身边,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和邻居。”我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笑着问道:“你做过春梦吗?”张燕荡漾着笑意,没有回答。我说:“我们以后,能经常在一起吗?”张燕轻轻反问道:“你说呢?”我说:“在你的心目中,男人应当是什么样的呢?”张燕笑了笑,说道:“一百个女人的心目中,会有一百个不同的男人形象,但我觉得,男人对外,应当像一座山,屹立不倒;而对内呢,应当像一个手炉,温暖女人的心。”我说道:“在我的心目中,女人就像是空调,给人冬暖夏凉的感觉,说得平淡一点,就是冬天给人焐被窝,夏天给人扇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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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这对奸夫淫妇

//都没人回复~~~

冬暖夏凉:我的性感生活 (31)
  (三十一)这对奸夫淫妇
  我和张燕之间,后来又有过一次,依然是那么美好。虽然,性福也是幸福中的一种,但毕竟我们的生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有,我和张燕的这种情感,既非一夜情,也不是婚外情,我们依然把彼此,定位在最亲密的朋友,至于发生关系,那是两情相悦,也是圆了小时候的一个梦。我知道她要重新嫁人,所以,并没有把我们的交往,刻意演变成什么,她如果想辞职开店,我愿意资助她,但这绝对不存在交易。如果人生真有什么红颜知己,那么,我愿意把张燕,视为是我的红颜知己。
  满以为,我回到了家乡,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生意也会慢慢有起色,等过一阵,如果苏欣愿意,我还想把她接过来。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家花长。这夫妻毕竟是夫妻,要是长期分居,势必会造成双方身心的冷漠。我还不想离婚,离婚也是劳民伤财的事,我的婚姻谈不上幸福,但也谈不上不幸福。现在都流行一句话,叫“没有家的男人,是不成功的男人”。想想也是,成家立业,成家还在前面呢,一个连老婆都找不着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找到金矿吗?可惜,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而我一心想逃避的,却往往逃避不了。两个月后,我就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陆老师,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出现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天傍晚,我刚收到一笔生意上的款子,回到办公室,正兴致勃勃地和张燕闲聊。我问张燕:“你考虑好了吗?真的想辞职吗?邮电局那也是事业单位,旱涝保收呢。”张燕笑道:“也就是和你一样,像根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气极而笑:“我们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你居然说我是鸡肋?也太让我伤心了吧?”张燕说道:“伤心总比花心好。”我说道:“你要是真有决心和信心,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张燕高兴地说:“有你做坚强的经济后盾,我当然有信心了,不过,你对我有信心吗?你就不怕我血本无归?”我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资助你,不要你还的。再说,就是亏了,还有你做抵押呢。”张燕笑道:“千做万做,蚀本生意不做,你真是有生意头脑啊,可我要是不答应做抵押呢?”我说道:“我虽不是视金钱如粪土,但也没怎么看重它,我资助你,是不求回报的。”张燕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正当我和张燕,聊得如火如荼,我还想晚上再去她那里“串门”时,陆老师如鬼魅似地走了进来,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张燕在话筒里“喂喂”叫了好几声,我也忘了回话了。
  陆老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笑道:“李明,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想继续做生意了?还是不想跟我见面了?”我一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来者不善,搞不好她要在这里大吵大闹,女人一旦撕破脸,那就成泼妇一个了,我得好心安抚她。我说道:“陆姐,前一阵子,你工作忙,我在市区生意也难做,想着到家乡来试试,就搬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陆老师杏眼圆睁,嗤之以鼻地说:“哼,你什么时候学会唱戏了?嘴上功夫不错嘛!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打过我的电话吗?我告诉你,你要想离开我也行,但你得把话说清楚,不能欺骗我!”我说道:“陆姐,我没欺骗你,我真是刚过来。”陆老师嘿嘿笑道:“刚搬过来?你说谎也不打草稿?你已经在这里接了三单生意了,你的来龙去脉,我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啊?陆老师的话,让我十分惊讶,原来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知晓啊?陆老师接着说道:“你别忘了,我也是这儿人,我还在房地产公司,建筑方面的同行,我没有不认识的,你在这小镇上混,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我心虚地解释道:“陆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想多开展一点业务啊。”
  陆老师又以一副酸溜溜的语气问道:“刚和谁通电话呀?是不是又勾搭上一个小姑娘了?”我说道:“是以前的一位同学。”陆老师说道:“李明,那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摆脱我?想一脚把我踢开?”我说:“哪能呢?陆姐,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李明怎么会忘恩负义呢?”陆老师冷冰冰地说道:“那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和我来往,也可以,你把公司所有的财产,包括公司的印章和帐册,包括你去年挣的,统通交给我,还有那辆面包车,因为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还有,我可以提醒你,你以后也不可能从事这个行业,因为我会以我们远方公司的名义,告诫那些同行,说你是个大骗子!看谁还会和你合作?如果你想继续你的雄心壮志,那么,你马上跟我回去,到苏州去!不要留在这个小地方,这里的天地太小,根本施展不开你的手脚!”
  陆老师的一番话,让我震惊当场!我没想到她会那样说,我没想到她会那样翻脸无情!她这不是釜底抽薪吗?她这不是抹杀了我的所有功劳和一切努力吗?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威胁?是恐吓?那我在她眼里,成什么了?是被她游戏于股掌之中的玩物?她是我的老师啊,她怎么能那样说话?这公司是我开的,虽然用的都是她的钱,但我是法人代表,她凭什么要把一切拿走?我有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我本来对她还有感激,还有羞愧,可现在,我感到她污辱了我,她蔑视了我,我是一个男人,我要反抗!
  我冷冷地看着陆老师,此时我才觉得,她不是我的情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脸上已经有了皱纹的女人,是她诱惑了我,而不是我占有了她!我第一次直视着陆老师,理直气壮地说:“公司是我的!我想开在哪儿就开在哪儿!我不会回苏州去的!你还是走吧!”陆老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脸涨得通红,她的胸脯因为激动而更加剧烈地起伏着。我忽然想起小时候钓鱼时,钓到的那种鲃鱼,鲃鱼的肚皮会和陆老师的胸脯一样鼓起来,鲃鱼还和河豚鱼极其相似,普通人很难分辨,我们眼里那鲜美的鲃鱼,有时就是那剧毒的河豚,而陆老师,似乎就是那样的一条鲃鱼,不知什么时候,她就有可能转身一变成河豚?
  “不!不!”陆老师看到我坚硬的态度,立刻换了一副神情。她可怜兮兮地说:“李明,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多想你吗?我今生今世,实在离不开你了!这二三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晚上睡不着觉,吃饭也没有味道,我到处去找你,想尽了一切办法,差一点要去电视台播寻人启事了!我千方百计才找到了你,李明,你忘了我们的十年之约吗?李明,我求你,别离开我好吗?”陆老师说着说着,竟然流下了眼泪。
  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既比我年纪大,又曾经当过我的老师,她用那样企求的语气对我说话,真让我坐立不安。我知道她对我有点痴迷,但她更多的是痴迷我的身体,因为她既爱男人,也爱金钱。就算她对我有什么爱情,那也是畸形的,不正常的。我跟她在一起,说得好听点,叫男欢女爱;说得难听点,就是相互利用。什么十年之约?那只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是她的一厢情愿,我可没答应过她。我说:“陆姐,你别这样,我们好好地说话,不要激动,好吗?”我起身把一叠纸巾递给她,说道:“陆姐,你先擦擦泪吧,你怎么哭了?”
  陆老师在接过纸巾的一瞬间,竟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猛地发力,一下子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她一把抱住了我,不分青红皂白地吻在了我的脸上,嘴上!在电光石火之间,我曾想推开她,打她一个耳光,可是,她狂热的激吻,让我有点晕乎,使我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她的吻,富有技巧和挑逗性,在接吻方面,她的确娴熟而煽情,比其他女人更容易挑起我的欲火。我记得和张燕做时,没有接吻,因为她不让,她说她不想窒息,她说在兴奋到极点的时候,如果嘴被吻住了,她会不能呼吸,也不能叫喊,那她会憋死的。张燕真的很特别,她是唯一下身和我缱绻,而上身却保持距离的女人。
  陆老师的吻让我难以自抑,在一起那么多次,她了解我的弱点和敏感点。她知道我心软,她也知道接吻会让我失去抗拒能力。八月下旬,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由于回到了办公室,我只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件T恤衫。不知何时,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陆老师剥去了我的短裤,一边吻着我,一边把我按在了沙发上。我朝天坐着,一柱擎天,她拉掉裙子和衬裤,骑跨在我的身上,猛地坐了下来!我兴奋得啊哦了一声!她像一个疯狂的舞女,在我腿上使劲地扭动起来,我虽然被欲火熏烤,在和她丑陋地做着,但当时,有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哭喊。我意识到,今天是我耻辱的一天,因为我觉得,我被她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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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lerode(2006-8-28 04:05 PM): 你回复了2次同样的话,请尽快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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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情人的可笑表现

我的性感生活(32)
  (三十二)情人的可笑表现
  陆老师和我“约法三章”:一,不许我和她分手,如果我提出分手,那她将公开我和她之间的事,并收回我公司的一切财富;二,不许我在妻子和她之外,和别的女人有来往;三,要我每个月,至少陪她三次,可以我去苏州找她,也可以她来小镇找我。这份协议的有效期为五年,到期后,双方可以视实际情况,决定解除协议或者续签。城下之盟,我不得不接受。我委曲求全地签下了这个“不平等条约”,因为我别无选择。
  我仔细想过了,我可以不同意她的第一条,那意味着我将失去金钱和妻子,因为苏欣知道我在外面乱搞,肯定不能容忍;我愿意变成穷光蛋,一切重头开始,但我将无法帮助张燕,我一旦失信于她,我将歉疚,同时和她连朋友可能也做不成了。第二条我比较容易应付,别说我现在没心情去找另外的女人,就是有那样的兴趣,她又不是跟在我的身边,也未必能发现我金屋藏娇。至于第三条,我可以当作例行公事,出工不出力,她得不到满足,也许会主动放弃我的。
  一晃两年过去了,我在这两年之中,虽然时刻惶恐不安,但总算平安无事地过来了。我的原野公司,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从我一个光杆司令,发展到现在,公司的固定资产达到了二百万元,公司员工也有20多人,还购买了大卡车、工具车、轿车,年盈利能力在三百万元左右。我们不但垄断了家乡的绿化工程,在苏州也是名声鹊起。我也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跃成为家乡的先进民营企业家。
  有了钱后,我改善了父母的居住和生活条件,还陪着父亲去苏州的大医院做了手术。在家乡的小村庄,我把岌岌可危的木桥,改建成宽阔的水泥桥,还在村里铺了一条可以通汽车的水泥路。但是那河里的污水,我没办法让它变成清水,因为这里几乎找不到一条没有污染的河流了,就是那井水,我也让父母先净化再饮用。我成了家乡的名人和红人,但是我知道,那不过是些虚名,每次见着林琴花牵着两个孩子在溜跶,我总觉得,她生活得比我幸福。
  张燕的勇气可嘉,她真的辞去了邮电局的安逸工作,在镇上的闹市区,开了一家时装专卖店。第一年,我先后给了她二十万,让她做经营本钱,没想到,她店里的生意十分红火,一年就赚回了本钱,第二年就开始盈利了。张燕想陆续把钱还给我,我说:“先别急着还钱,你进货和扩大经营还需要投入,过几年再说吧,说不定我以后落魄了,还要到你老板娘这里讨口饭吃呢。”张燕笑道:“那行,我先帮你保管着,到你用得着时,我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
  我不知道,如何来评价陆老师?她对我,确实是不遗余力地帮忙,我自己只能接到些小生意,而只要她一出面,总能接到大宗的生意。只要我让她高兴了,她真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她在我和她做的时候,还帮我口交,让我在没有进入她身体之前,就感到了快意。虽然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离不开男人,都是因为那两个取长补短的地方,但我还是觉得那地方是肮脏的,怎么能用嘴去品尝呢?但陆老师为我做了,我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我越来越觉得,我和陆老师之间,是一段孽缘,是没有好结果的,很有可能会玉石俱焚。幸好时间已过去了两年,还有三年,我就能和陆老师“路归路、桥归桥”,不搭界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苏欣终于30岁了,她不是说过吗,过了30岁,我们就可以生个孩子了。没有孩子的家庭,总感觉有点根基不牢,虽说现在的“丁克家庭”蛮多的,人们也普遍给予理解,但两个大人之间,要是不生一个孩子,那两人永远就是平行线,而没有交叉点,真要是“大难来时”,那两个人就很可能“各自飞”了,彼此没有留恋了。
  我对苏欣提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她却说:“我说的是30岁以后,并不包括30岁。”我说:“不就是一年的相隔吗?何必这么较真呢?”苏欣却坚持说:“不,还是等明年吧。”我知道生孩子不能强求,就算我略施小计,让她怀孕了,可她如果真不想要,那也是可以把胎儿打掉的。另外,我在苏欣身上,也发现了一些疑点。都说“小别胜新婚”,以往我回家,她晚上是不会放过我的,可现在,如果我按兵不动,她也能一觉睡到天亮了。是她对我没有激情了,还是她另有所爱了?男人往往是那样的,他自己可以寻花问柳,却不容许妻子红杏出墙,我也不能免俗。我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可不想稀里糊涂被戴上了绿帽子。
  那天我回家,苏欣推说身体不适,不想和我过夫妻生活,我没有勉强,就那样井水不犯河水地过了一夜。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从小镇开车去了苏州。按惯例,我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每十天去陆老师那儿。我想给苏欣来个突然袭击,想看看她是否和别的男人有来往?晚上九点多钟,我把车停在楼下的隐蔽处,摇下车窗,看到自己家的房间没有开灯,是她不在家,还是睡了?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没有人接。她一个女人,夜里会去哪儿呢?以前我在苏州时,她不是每天晚上要看电视剧的吗?怎么现在不看了?会回她父母家吗?这么晚了还没回家,也不大像。我决定守候,我不想打她的手机,我怕打草惊蛇。
  等到深夜十二点了,还没看到家里的灯光亮过,一阵睡意袭来,我决定今晚先撤了,她要是一夜未归,我不能这样不睡觉守着吧?正当我捏着钥匙,想发动车子的时候,我看到一束灯光照亮了小区的前楼,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进了小区,停在了我家所在的那幢楼下。我在车里瞪大了眼睛,看着有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车,又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从车里钻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妻子苏欣!那个中年男人殷勤地扶着苏欣,苏欣的步履有点踉跄,可以想见,她一定喝了不少的酒。两个人扭扭歪歪地走着,开了那扇电子门,他们亲热地挤在一块,闪进了楼梯。楼道里也亮起了灯光。
  我看得目瞪口呆!虽然我有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想到,苏欣会和一个中年男人厮混在一起!她图他什么?是金钱?不像,我家在经济上,早就提前步入了小康,钱对苏欣来说,应当没什么吸引力;是身体?也不像,那是个大我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论体力,他怎么也不会在我之上!那苏欣到底图他什么呢?或许她只是因为寂寞,追求刺激?可我昨晚才回来,她为何又拒绝和我亲热呢?从他们刚从车子里出来,我就热血上涌,想冲过去把那个男人打翻在地,把苏欣狠抽几个耳光,可是我忍住了。要是他们不承认有什么,要是那中年男人真的只是送苏欣回家,那最终出丑的将不是他们,而是我。
  房间的灯亮了,我决定再等会儿。“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想等他们把灯熄灭之后,我再冲上去,把他们抓个现行,那他们就没法抵赖了!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家卧室的灯光,居然一直亮着,而那个男人,也没有下楼。我有点纳闷,难道他们开灯干活?可据我所知,苏欣不喜欢开灯的,她说在灯光下,放不开手脚,而且,很难有高潮。那他们这么长时间,呆在房间里干什么呢?
  我想下车,我想打开车门,可是,我的小腹,忽然出现一阵揪心的疼痛,疼得我捂住了胸口,虚汗直冒!我感到有一把刀子,正从我的胸口,往下搅动,翻江倒海,直到我的小腹!那种疼痛,让我眼冒金星,让我差点晕厥过去!我意识到了危险,我可能得了心绞痛或者急性阑尾炎,我得马上去医院!可我现在痛得晕头转向,根本开不了车,打120吧,那我不是暴露了吗?最亲近的人,当然是父母,可他们一来路远,二来年纪大了,可不能让他们为我担心!张燕也不行,要是在家乡找她还行,在这里,时间来不及不说,她来了,苏欣肯定打破砂锅问到底!给苏欣打电话也不行,她这时正和那个男人幽会,她要知道我守在楼下,那不是我抓她的把柄,她先要跟我没完!那找谁呢?我想到了一个人,她就是陆老师,只有她在苏州,离我近,又对我不错,虽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来往,但这个时候,除了找她,还能找谁?我艰难地拨通了电话,我说:“陆姐,我……我在园区家里的楼下……车里,我快……快不行了,快……快点来救我!”话刚说完,一阵巨大的疼痛袭来,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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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别样的芳香

我的性感生活(33)
  (三十三)别样的芳香
  第二天早上,我才苏醒过来。此时,我已躺在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床上,正在接受输液,陪在我身边的,是陆老师。看到她有点憔悴的脸,我知道她一夜没合眼,我的心里,涌上了复杂的感情。陆老师看到我醒了,高兴地笑了。她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得的是急性阑尾炎,刚开过刀,你别动,好好休息。”我知道她对我的关怀,是真诚的,她更像是我的大姐,而不是和我有暧昧关系的情人,我尊重她,同时我也感到难过,因为从内心讲,我无法接受她的情感,虽然,她尽心尽力地帮助我,这次又救了我。
  我说:“陆姐,多亏了你及时救我,要不,我可能要痛死了。”陆老师笑道:“别说傻话,跟我客气什么?陆姐是见死不救的人吗?”我像被抽去了筋骨一样,浑身无力。人一生病,才会理解生命的脆弱,才会明白,什么功名利禄,只有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陆老师说:“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比如,你的父母和妻子?”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很快就会好的。”陆老师说:“也好,反正这里有我陪着,我会照顾好你的。”我想对陆老师由衷地说声“谢谢”,可是,话哽在喉咙,说不出来。
  陆老师衣不解带地陪着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还买来鸽子汤和黑鱼汤喂我。几天来,她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打扮,女人都是爱美的,可看着她凌乱的头发,还有浮肿的眼皮,我知道她为了服侍我,真的辛苦了。病房里的其他病家,看到陆老师对我这么关心,都说我有这么好的姐姐,真是福气。如果是在旷野中,我真想抱着陆老师,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我要向她说对不起,我要请求她的原谅!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真的是不能勉强的,你陆姐对我再好,我也无法萌生爱情啊!
  第四天,我就出院了,是陆老师开我的车,把我接到了她在新世纪的房间,说我现在身体还虚弱,叫我休息几天,再开始工作。我生的这场病,没有其他亲人知道。躺在病床上,还真是安静,没有生意的困扰,也没有人打电话来。父母亲年纪大了,我不想告诉他们我生病了,他们要是知道我病了,会比我更痛苦焦急的。张燕的时装店正忙着,我也很久没和她联系了,她和我虽是知心朋友,但我也不能去影响她的生活。苏欣是我的妻子,可是,我感觉她的心,已离我而去了,无论她有没有出轨,我可以预感到,她和我是走不了多久了。那陆老师呢?她是我的归宿吗?不,不能,我不能欺骗她,也不能欺骗自己,在适当的时机,我会向她坦白,并且恳请她的理解的。
  陆老师说,那天深夜,她睡在张总的身边,本来她的手机夜里都要关机的,可是,那天夜里,鬼使神差的,居然没有关,我打通她的电话时,她已睡醒了一觉,第二觉也正要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忽然听到了手机铃声,把她惊醒了。她在恍惚中听到了我的求救,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连忙下床。张总也醒了,还问她,是谁来的电话?她说,是弟弟,他生病了,我得马上赶过去。陆老师来不及到车库取车,直接打的赶到了我的小区,见到了昏迷的我,就开着我的车,把我送到了就近的医院。我当时已不省人事,但此刻听着陆老师的话,我还是有了感动。也许人的命运,真是注定的吧?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人,又会发生什么事,都是注定的,逃不脱的?
  陆老师去上班了,远方公司是家大公司,她这个主办会计几天离岗,很多事会受到影响的。我在新世纪大酒店休息了两天,感到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准备投入工作了。那天晚上,陆老师和我在酒店的餐厅吃晚饭,考虑到我的身体刚动过手术,我们没有喝酒,只喝椰奶,点了一些清淡的菜。
  悠扬抒情的音乐在餐厅回荡,我们相对无言。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一会,陆老师才说:“你怎么不说话?生了一场病,把你变成哑巴了?”我说道:“大恩不言谢,陆姐,你帮了我太多,我知道说什么都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陆老师笑道:“那就什么都别说,放在心里。”我说道:“陆姐,再过三年,你真的愿意放手吗?”陆老师怔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我,说道:“李明,你还是不了解女人,不了解陆姐啊。女人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是死心塌地的,是不顾一切的,哪怕她牺牲自己的生命!陆姐和你订的五年之约,也是无奈之举,我实在不愿意和你分开,可我也不能去束缚你飞翔的翅膀!我也难以解释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可我就是无可救药地爱着你,希望你有出息,希望你成就一番事业!我知道你嫌陆姐年纪大,我也知道你有过很多女人,我也知道你对我,没有我对你那么真心,这我都不在乎,我只是想经常看到你,能和你在一起!你们男人要追求事业的飞黄腾达,对于我们女人,一生的幸福,不就是寄托在这个虚幻的爱情上吗?李明,你明白陆姐的心意吗?”
  陆老师说着说着,眼睛里竟淌下两行晶莹的泪珠。一个三十八岁的女人的爱情,也许我真的感到有点茫然,但陆姐对我如此真挚,让我深深感到自己的罪过。我真希望孙悟空再世,能拔一根汗毛,变一个同样的我,让这个我能去陪伴陆老师,而真正的我,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陆老师说:“李明,我有个请求,你可以答应我吗?”我说:“陆姐,你说吧。”陆老师说:“我知道你虽然结婚,但你并没有找到自己的真爱,因为你这次生病,居然不想让你的妻子知道,可想而知,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是存在裂痕的,而你却想到了我,我很感谢你这次对我的无比信任。我请求你,在你找到你真正所爱的人之前,不管是一年也好,三年也好,五年也好,都让我陪伴在你的身边,好吗?”我点点头,她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我无法拒绝。
  回到家乡的小镇后,那些闲散的工人,才重新焕发了活力。这几年的房地产,红火得不得了,只要造了房子,没有卖不掉的。有住宅小区,就必须有配套的绿化,所以,我的生意也是接连不断,虽然不是大生意,但只要有活干,多少会有利润的,积少成多,也能成气候的。人家温州人卖不起眼的纽扣和打火机,不是照样发大财吗?
  有一天下午,正好没事,我去街头闲逛,走进了张燕的时装店。她一见我,满面春风,笑道:“哪阵香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呀?”我笑道:“还能有谁?当然是你这个漂亮能干的老板娘了。”张燕说:“我店里的生意蛮不错的,真该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大力支持,我还在那个事业单位得过且过呢。”我笑道:“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好朋友,当年梁山伯和祝英台也不过如此吧?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你也是理所应当的。”张燕笑道:“谁跟你梁山伯与祝英台了?忘了告诉你了,我最近谈朋友了,他是武汉人,在这里的外资企业上班,是个课长,来几年了,他来买衣服时候,我们认识了。”我哦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酸味。张燕她有男朋友了,今后我不可能再对她有非份之想了,我竟有点吃醋的感觉。同时,我也想起了武汉的杜小玉,以前还有书信往来,最近几年,彼此失去了联络,想必她也结婚了吧?
  我说:“张燕,恭喜你!商场情场双丰收!”张燕笑道:“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我觉得这是一个人最大的幸福了。李明,我也不会忘记你的,不论将来怎么样,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说道:“嗯,真心祝愿你能获得幸福!”张燕笑道:“谢谢!李明,你难道不幸福吗?”我没有回答,我说:“那我不打扰你做生意了,哪天你们结婚,别忘了通知我哦。”张燕笑道:“一定。”我临走时,张燕给了我一包的衣服,什么内衣内裤汗衫衬衫之类,我也没推辞就收下了。我感觉在好朋友之间,太客气了,反而显得生份了。
  都要离开我了,她们一个个如走马灯似的,都将从我的生活中离开,只剩下我一个人。身为公司老总,身家百万,可是,从小就渴望的温馨幸福,又在哪里呢?一个人活着,到底为的是什么呢?我到底是多情还是绝情呢?那个一生中可以肝胆相照、同甘共苦的爱人,我能够找到吗?我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可是,那种精神的孤独,却是那么真切地笼罩着我,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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