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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帖] 【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绿了】(全)【作者:深夜渔夫】

本主题由 爱 于 2024-12-19 15:10 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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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等、等等,黄鹤雨,你要干什么?”

  视频中妻子的呻吟声忽然中断,发出一声惊异的尖叫。

  “嘿嘿,宁姐,带你试试新的姿势,抱紧咯。”

  “等、等等——啊——轻——啊啊呃啊——”

  视频里先是传出“啪”的一声极为清晰的肉响,这一下肯定是又快又深,插的妻子忍不住“啊”的尖叫了一声,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啪啪碰撞声,我极力幻想着卫生间里妻子可能会摆出的淫荡姿势,幻想着黄鹤雨的动作到底有多激烈,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把卫生间里也装上摄像头呢?

  下一秒,黄鹤雨就好像听到了我的心愿一样,竟然抱着妻子直接走出了卫生间。

  那是紧紧抱在一起的一黑一白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妻子纤细的双臂死死搂住黄鹤雨的脖子,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间,性感舒张的蜜桃臀刚好卡在黄鹤雨的胯上,一根狰狞的巨大肉棒好似楔子一样深深的楔入妻子的阴道里,支撑着妻子身不由己的大白屁股。

  黄鹤雨用胳膊勾住妻子的腿弯,双手托着妻子性感肥厚的臀肉,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每走一步,那个异于常人的粗壮阴茎都会在妻子体内进进出出,插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呻吟浪叫。

  妻子就这样挂在黄鹤雨身上被抽插着抱了出来,这种火车便当的姿势让妻子对黄鹤雨的一切动作都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淫靡的大屁股肏的啪啪乱响。

  “啊啊啊哦——不、不行了——啊啊——放我、下——啊啊哦呃呃——”

  妻子人生中第一次尝试这种完全身不由己的姿势,似乎被刺激到了不一样的敏感神经,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肉体和精神,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滴落,被妻子肏的乱颤的大屁股甩的到处都是。

  “老公,你怎么还在看啊!”

  靠在我怀中的妻子刚刚从潮韵中恢复,就看见大屏幕上的自己正被黄鹤雨抱着,在客厅里到处乱肏,每当距离某个摄像头较近的时候,画面就会切换到妻子大屁股的特写,被大卵蛋砸到几乎绽开的羞耻屁眼,被大肉棒撑到极限的水润骚穴,淫靡的交合画面仿佛怼在了我们的脸上一样,看得妻子再次羞意大盛。

  不过此时的她肉穴里没有了跳蛋的困扰,说话明显比刚刚顺畅了许多。

  “我老婆这么性感诱人,又这么骚,这么美,我怎么能忍住不看?”

  我指着大屏幕上那个被黄鹤雨疯狂肏干的妻子说道。

  “那你自己先看吧,我得去换件衣服,身上这件都湿了,穿着难受死了。”

  妻子指了指裙子上的湿痕,见我满脸怀疑,又补充道:

  “这次是真的换衣服,一会就回来陪你。”

  “好啊,刚刚说换衣服果然是骗我的!”

  “哎呀,你这人真是,我都要羞死了,还一直担心你看见——会生气,结果你倒好——不跟你说了,我去换衣服了!”

  妻子羞恼的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巴掌,就想起身出去。

  “还换什么衣服啊,直接脱了多方便!”

  我不顾妻子的挣扎,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把全身赤裸的她搂在怀里,一边逗弄着她的乳头,一边继续问道:

  “我还没问你呢?这颗跳蛋是怎么回事?在屄里放了多长时间,把你骚成那样,碰碰屁股就流水!”

  “嗯嗯——老公,别问了好不好,太难为情了!”

  “骚老婆,塞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难为情?快说!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我手上稍微加大了一点力道。

  “嗯呃——老公轻点,就是、就是和他在餐厅吃饭的时候。”

  “卧槽,我算算啊,干!将近四个多小时,你屄里就一直塞着这么个玩意?
在餐厅里就开始玩,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老公,你不生气吗?”

  妻子转过头,搂着我的脖子,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生气?”

  “我、我被黄——那个混蛋弄、弄成这样——”

  “嗯,照这么说的话,我是应该生气,不过看到你也乐在其中,也就气不起来了。你看看你——”

  我指着大屏幕上的淫靡景象对着妻子说道:

  “——大屁股又开始抖了,脸上的表情全是迷醉,叫声也是那么诱人好听,我简直爱死你这种样子了,真美!”

  妻子顺着我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看着屏幕上那个正被大肉棒插的不断浪叫的自己,虽然还是满脸羞意,却没有低头,而是主动亲了亲我的嘴唇,呢喃道:

  “老公,我爱你!谢谢你没有怪我!”

  “老婆,我也爱你,就算没有了黄鹤雨,我也会继续让你享受下去的!”

  “哦——宁姐,我爱死你这个大水屄了,又紧又滑,屄水真他妈多啊!”

  同样是对妻子说“爱你”,但黄鹤雨这个混蛋明显是在羞辱她。

  下流的话语打断了我和妻子的另类缠绵,该说不说,这王八蛋的体力是真的好,妻子可不是那种娇小的体型,但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妻子的身子边走边肏,在我跟妻子说话的这会功夫,已经抱着妻子在客厅走了一圈,最后竟然走到了入户门边。

  “宁姐,咱们到门外玩玩怎么样,一定特别刺激!”

  黄鹤雨停下胯下挺肏的动作,分出一只托着妻子屁股的大手,竟然想去扭动门把手。

  “啊啊呃呃——不行——啊——求你了——不、不要!”

  情急之下,妻子浑身一紧,但她现在这样的姿势根本就做不了别的,只能疯狂的摇头,原本迷离的美目变得满是乞求。

  “好吧,既然宁姐都求我了,就不去门外了。那咱们到卧室里肏屄好不好?”

  黄鹤雨嘴里说着下流的话,腰胯继续挺动,粗壮的肉棒再次大开大合的抽插起妻子的骚穴,噗嗞噗嗞的肏弄声被门口的摄像头清晰的收录进来。

  妻子一时间根本说不出有效的文字,只能伊伊啊啊的不停呻吟。

  “喝!宁姐,看来你是不同意去卧室,按咱们还是去门外吧。”

  这个混蛋说着又假装去拧门把手,他明显实在威胁妻子。

  “啊啊啊啊——不要——啊嗯嗯啊!”

  妻子强忍着快感,勉强说出了不要两个字。

  “宁姐,去卧室你不同意,去门外你也不同意,你到底要去哪?”

  “啊呃呃呃——去卧室——啊啊啊哦啊——”

  妻子不得不拼命压抑自己,飞速说出了“去卧室”三个字。

  “宁姐,这可是你亲口同意去卧室里肏屄的,一会可不能再说我是强奸你了。”

  大概这才是黄鹤雨真正的目的,去外门什么的只是他用来吓唬妻子的筹码,当然以后就不好说了,想想妻子昨晚在楼梯间淫荡到近乎下贱的表现,和现在羞涩害怕的样子还真是鲜明的反差。

  “啊哦呃呃——好——啊啊啊!”

  妻子机械式的点头说了个“好”字,这个时候她大概已经说不出来别的字眼了吧。

  黄鹤雨小伎俩成功,看着屈服在快感中的妻子,不由得欲火高涨,忍不住加快了胯下的动作,一时间噼里啪啦的淫靡碰撞响彻门口,此时如果有邻居路过,一定会听到激烈的肏屄声。

  “啊啊——好快——啊啊哦——我又来了啊——”

  妻子拉长了声音的高潮预警再度响起,黄鹤雨猛然用力,托举着妻子的双腿,把她已经处于高潮状态的大屁股抬到了半空中,让妻子的肉穴垂直向下,屁股近乎与地面平行。

  肉穴在离开阴茎的那一刹那,合不拢的穴口剧烈的蠕动了两下,在妻子尖锐的哀鸣声中,颤抖着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柱,呲呲作响的喷洒在门口的地面上。

  大概是因为妻子已经喷了太多水的缘故,这次的水量不是很大,但妻子的反应却极为剧烈,高悬在半空中的大屁股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断的痉挛颤抖着,似乎想要缓解什么或者抓住什么,却总是徒劳无功,显得极其无助,饱经肆虐的阴道和屁眼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嘴里发出呻吟声高亢到了顶点,那是忘记周遭一切之后才能达到的极致欢愉。

  “呵!真是个欠肏的骚货!”

  黄鹤雨嘲讽了一句,也不知道妻子听没听到,然后便放低她的身体,再次把那个可怜无助的雪臀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向着卧室走去。

  高潮过后的妻子只能发出轻微的嗯嗯声,死死的搂住黄鹤雨的脖颈。

  视频切换到卧室的视角,黄鹤雨把大汗淋漓的妻子压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好像要把床凿穿一样,伏在她身上拼命的挺动着腰胯。

  “哦——宁姐,我要射了!”

  “啊啊——不、不行——啊哦啊啊——你快拔出去!”

  妻子双手无力的推拒着黄鹤雨的肩膀,一双修长的美腿却死命缠绕着他的腰背,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不舍。

  乳波荡漾的大奶子随着黄鹤雨的动作前后摇摆,挺立的奶头时不时的擦过黄鹤雨同样满是汗渍的胸膛。

  “宁姐,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

  “哦哦啊——不行——啊啊不行——啊——我不行了!”

  黄鹤雨怒吼一声,再次把滚烫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肉穴深处,让妻子拒绝的话语变成了羞耻战栗的呻吟呐喊。

  她先是全身一紧,拼命缠住黄鹤雨的身体,僵持了几秒钟之后便彻底放松了自己,四肢大开的摊在床上,香汗淋漓的肉体上满是大片大片的潮红,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只剩下偶尔的颤抖和律动。

  射精之后的黄鹤雨也不像刚刚那样淫邪粗暴,他先是亲了亲妻子的脸颊,过了一会之后才从妻子身上翻了下来,侧身躺在妻子的旁边,一边看着妻子,一边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妻子迷人的娇躯。

  他竟然没有趁机亲吻妻子的小嘴,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别碰我!”

  良久之后,缓过神来的妻子一把扯过床头的被子遮挡住了自己赤裸的胴体。

  “宁姐,我这是喜欢你!”

  “喜欢我你就这么对我?”妻子恨恨的说道,“一点都不尊重我!”

  “宁姐,做爱嘛,文绉绉的有什么意思?就是要说点脏话才爽嘛!”

  “我说的不是这个!”

  “原来宁姐对脏话不反感,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别打岔!我说的是刚刚你为什么非、非要弄进去?”

  “你放心吧宁姐,跟你说过了,我体质特殊,不会让你怀孕的,事后药都不用吃。”

  “胡扯!哪有这种体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宁姐,你要是真被我肏怀孕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我不许再打扰你,我都会咬牙答应下来!”

  妻子沉默了一下,不想再跟他纠缠这个羞耻的问题。

  “你去把手机拿来,我要把视频删了!”

  “行,都听你的,我这就去拿,顺便再给你倒杯茶,补充一下水分。”

  “滚!”

  视频结束,屏幕上再次显示出一段文字:

  这次肏J老师的时候,她嘴上虽然还是拒绝,但身体已经不反抗了,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抱紧我就抱紧我,这一点其实挺奇怪的,按照我对J老师的了解,她不应该这么快就范才对,我猜可能是因为她那个骚屄太特殊,以前大概从来没达到过高潮的缘故,不管了,以后肏熟了再问吧。

  连续两次被我暴肏,J老师累的够呛,等我泡好茶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我这么体贴,当然不会打扰她休息,不过睡醒之后嘛,嘿嘿,继续上硬菜。

  文字结束,又是一段自动播放的视频。

  视频一开始,是一个垂直向下的视角,正对着黄鹤雨家卧室里的大床,而床上,呈现的却不是妻子酣睡的娇颜,而是一幅让我血脉喷张的淫靡画面,一百多英寸的大屏幕上,全身赤裸的妻子正仰躺在黄鹤雨的怀里,后脑抵着黄鹤雨的小腹,肩膀靠在他的胯下,一双大长腿成V字对折到头部的方向,被黄鹤雨满是腿毛的双腿牢牢压在下面,固定在妻子身体的两侧,门户大开的性感肉臀被迫离开了床面,倾斜向上,颤巍巍的挺立着,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朝天暴露着羞耻的骚穴和那个本应不为人知的小巧屁眼。

  也许是头顶灯光太亮的缘故,妻子双眼微眯,正盯着自己胸前近在咫尺的双乳出神。

  “骚货,你竟然配合野男人摆出这么下流的姿势!”

  我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手上不自觉的加重了揉捏的力度。

  妻子乳头吃痛,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轻哼。

  “呜——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刚睁开眼睛就已经这样了。”

  妻子看着屏幕中那个自己的淫靡姿态也是羞耻到了极限,语气呜咽的辩解着。

  可能大屏幕上那个身处局中的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用第三方视角看去,才陡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贱了,淫贱到哪怕明知道我愿意让她跟别的男人做爱,自尊心和羞耻心也完全承受不住,语调中甚至带上了浓重的哭音。

  这大概就是有些AV女忧从来不看自己片子的原因吧。

  我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过分,赶忙亲了亲妻子的侧脸,用力的搂了搂她。

  “老婆,是我不对,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喜欢说一些下流话来刺激你,喜欢看你羞耻的反应,喜欢看你享受性爱和高潮的模样。”

  “呜呜——老公,我、我就是怕自己太淫荡了,你、你就不爱我了!”

  听到我满是歉意的话语,妻子终于坚持不住,满是害怕与委屈的哭了出来。

  妻子今天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先是被捉奸,又知道自己坑了小姨,然后突然发现黄鹤雨竟然背地里让学生偷窥自己自慰,回到家中又被我强拉着看她本人出轨的淫秽视频,还被发现了那颗她极力想要掩藏的,钻进阴道深处的跳蛋,这些单独一件就能让大多数人承受不住的事情接踵而来,妻子的神经早已经绷到极限,羞愧到情难自已。

  而我刚刚的那句有些过分的话,最终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不堪重负的情绪崩溃了,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胸前的挺拔双峰上。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妻子流泪了,晶莹的泪珠就像滴落在我的心尖上一样,一阵一阵剧烈的疼。

  我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赶忙搂紧怀中抽噎的妻子,用胸膛紧贴着她赤裸的后背,柔声说道:

  “老婆,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么?”

  “呃——呃——能!”妻子抽噎着回答。

  “这就是我爱你的真心,咱们俩的爱情追求的是生命的长度,它会相伴我们这辈子、下辈子、直到永远。
只要你的心还在我这里,只要你还爱我,经历几个别的男人没什么大不了,那些人就是能给你带来快乐的人型玩具。
今天是我没仔细考虑你的感受。老婆,你还会继续爱着这样的我吗?”

  “老公——呃——呃——我爱的,我也会一直爱你的——呃呃——永远都爱你!”

  妻子的话语中满是深情,我怜爱的吻着的她的泪眼,吻着她的樱唇,吻着她心中的喜怒哀乐。

  妻子慢慢停止了呜咽,也许是因为情绪发泄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刚刚彼此的深情告白,也许在我的亲吻中感受到了深沉的爱意,妻子的心情恢复的很快,主动而热烈的回应起了我的亲吻,时而把我的舌头吸入她的嘴里,用力吸允着我的口水,时而把香舌送入我的口中,送来一股股甘甜的津液。

  我们享受着口舌交缠的亲密,享受着彼此浓浓的爱恋。

  “啊啊——停、停手——呃呃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长吟)——咳咳——噗噗——咳咳——”

  一连串的呻吟尖叫声从屏幕中传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妻子的阵阵轻咳,彻底惊醒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妻子和我。

  我们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屏幕,只见视频里的妻子正双手死死抱着黄鹤雨压在自己膝弯上的大腿,全身剧烈的抽搐着,汹涌的乳浪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诱人的双唇紧紧抿着,极力把脸颊扭向一边。

  妻子那个高高在上极为醒目的丰盈翘臀上、弯曲的小腹上、倾斜的大腿上、挺拔的胸脯上,甚至是绝美的俏脸上,全身各处,到处都是大片的水渍,大量的水滴在在妻子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流动,勾勒出一道道诱人的水痕。

  黄鹤雨正死死压制着妻子想要舒展开的双腿,导致她只能全身抽搐般的一下一下,奋力挺动自己那个屁眼朝天的“下流”屁股。

  “老、老婆,你这是喷了吗?”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屏幕上淫靡的画面,刚刚一直沉浸在跟妻子的深情交流中,哪知道转眼间视频中的她就被黄鹤雨弄成了这样一副凄美淫乱淫水下流的模样。

  妻子满脸通红的看着屏幕上的自己,没有吭声,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他是怎么弄的?”

  强烈的刺激让我的喉咙感觉有些堵。

  “他就是用手弄、弄我的下面——”

  “下面是哪里?说『屄』!”

  我打断了妻子的话,寻求着更大的刺激,我渴望当面听到平日里高雅知性的妻子说出这个下流的字眼。

  “啊?这个字太羞耻、太淫荡了,我不说!”

  大概是经历了刚刚的深情告白,妻子的心中放下了包袱,她没有介意我粗俗的话语,只是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用力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老婆,你越淫荡我越喜欢、越兴奋,何况昨天夜里你在门外被黄鹤雨肏的时候都说过了的——”

  我学着妻子的语调尖尖的说道:

  “啊——我、我趴在自己家的大门上,撅着屁股被别的男人后入肏屄!”

  “啊——”

  妻子的俏脸瞬间变得滴血一样红,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粉嫩的双拳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锤空空作响。

  “啊——哎呦——咳咳——轻、轻点——啊——老婆我错了,快停、停手!”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我赶紧求饶,妻子已经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呼——呼——”好一会之后,她才喘着粗气放开了我。

  “你、你简直太混蛋了,就那么看着我被人羞辱,也不救我!唔唔——”

  眼看妻子的眼眶又要红起来,我赶忙吻住她的双唇,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其实妻子是个很坚强的人,要不是我学她浪叫时的骚话杀伤力太大,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

  感觉到妻子的情绪平缓下来,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双唇。

  “老婆,昨晚你那么享受,我怎么忍心打断你,这不今天就去救你了么,你还夸我打人的动作帅来着。”

  妻子又使劲掐了我两把,把我掐的哎呦哎呦直叫之后,才抬头盯着我的双目继续说道:

  “老公,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夜里我之所以没有拒绝黄、黄鹤雨,其中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希望能被你发现吧。”

  妻子目光坚定,没有迟疑和躲闪,我知道她是认真的。

  “老婆,你是我最亲近的爱人,我相信你说的话!”

  我捧着妻子的脸颊亲了两口,然后问道: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希望被我看到?”

  “唉——因为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拒绝黄鹤雨的要求了,我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对我做出哪些无法想象的事情。你知道吗老公,他拍这些视频都是用来发到网上的,其它女人的一些视频已经被他发出去了,我怕我哪天也会忍不住答应他拍这些视频,答应他把这些视频发出去,我、我怕伤害到你。”

  妻子说完就抱住了我,丰满的乳肉顶在我的胸膛上,让我能够通过心跳感受到她此时的真心。

  我还知道黄鹤雨那个王八蛋打算用这些视频卖钱呢,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这些话也没必要说了,我回抱着妻子,低声说道:

  “所以你就傻乎乎的期待被我发现,然后去救你?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段时间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一边又忍不住跟他在一起。”

  “所以你就把这一切交给天意了是吧?”

  “是啊,如果老公发现了,就一定会来救我的,就像咱们刚认识的那次一样。今天你拉开车门的时候,我心里一边害怕一边还有些高兴!”

  我没问要是我不救她会怎么样,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人,没必要为了不会发
生或者没有发生的事情苦恼。

  “老婆,你刚刚说一部分原因是希望我能看到,那另一部分原因呢?”

  “哼——明知故问!”

  妻子白了我一眼,又在我大腿上掐了两把,唉——我可怜的大腿,今天已经数不清被掐了多少次了。

  “老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你不是知道么?我带学生出去采风的这半个月,黄鹤雨一直让我、让我自慰,所以下面就——”

  “老婆,下面是哪,说出来,我特别想听你说,真的!”

  “唉——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是屄!下面是屄!行了吧!”

  妻子无奈至极,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两下之后,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

  “呼——就是这样,老婆,继续!继续说!”

  听着平日里高雅端庄的妻子说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我只觉得全身都一阵战栗。

  妻子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

  “这些天他一直让我自慰,你知道的,我越是自慰,屄、屄里就越空虚,何况你昨天在浴室里又弄了我一次,我就更拒绝不了他了。”

  说到“屄”字,妻子还是有些害羞,但依然坚持说了出来。

  “老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别多想啊,我就是有点好奇。”

  “问吧,看看是什么问题能让你担心我多想。”

  “就是女人的性高潮真的这么厉害吗?强烈到让你无法拒绝黄鹤雨?你的意志力可没有这么薄弱。”

  “唉——”

  妻子沉吟了一下,估计是在组织语言。

  “老公,我给你打个比方吧。比如一个从小出家的和尚,他一辈子遵守戒律,从没吃过肉,你说他会想念肉的味道吗?”

  “那当然不会,就像没破处的人做春梦一样,每到关键时刻就会醒,因为连潜意识都无法想象做爱是个什么滋味。”

  “是啊,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个和尚破戒了呢?吃的还是顶级大厨精心烹饪的肉食呢?继续吃青菜豆腐的话,你说他会不会想念肉的味道?黄、鹤雨给我带来的性高潮比吃肉的快感还要强出十倍百倍,我一想到他就满脑子春情,一看到他,脑海中就全是做爱的那些画面——”

  我沉思了一下,苦笑着道:

  “看来我就是那个青菜豆腐吧。”

  “青菜豆腐有什么不好?青菜豆腐才养人!”

  妻子转身搂住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才继续说道:

  “人可以天天粗茶淡饭青菜豆腐,但没人能天天大鱼大肉的,老公你说是不是?”

  妻子顽皮的笑了笑,御姐的气质配上甜美的笑容,这是我最吃的那一套。她这应该算是安慰我吧?应该是吧?

  “那你前男友呢?以前也没让你高潮过吗?”

  这个话题是我和妻子从来没谈过的,要不是今天这样的场景,估计一辈子我都不会提起。

  “倒是有过一个前男友,不过他嘛,还不如老公你呢。”

  “好吧,老婆,我成功被你安慰到了。”

  我装出一副颓废的样子,浑身瘫软的靠在了沙发上。

  妻子根本就不理我装出来的颓丧,反而指着大屏幕说道:

  “老公,你不是喜欢看我淫荡的样子吗?那你看看我这个样子淫不淫荡,要是不满意的话,后面还有更淫荡的哦。”

  经过刚刚的深情剖白,妻子好像有点变了,连羞耻心都去了大半,竟然主动
拿自己羞耻的样子挑逗我。

  我顺着妻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屏幕上,视频中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换了姿势,妻子正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性感诱人的大白屁股,被身后的黄鹤雨肏弄的啪啪作响。

  趴在那里的妻子已经是高潮过至少一次的状态,原本白皙的美背上布满了大片的潮红,侧伏在床单上的俏脸一副失神的状态,红唇张成了O字,不断发出骚浪呻吟的同时,还不停的流出一缕缕的口水。

  肉体上汹涌的浪潮几乎冲垮了妻子理智的堤坝,让视频中她忘情的撅着自己的大屁股,死命承受着来自身后大肉棒的不断肏干,根本没注意到黄鹤雨正在举着手机把她欲罢不能的样子偷偷记录了下来。

  黄鹤雨游刃有余的大肉棒在妻子的骚穴里肆虐,每每在妻子要达到顶点的时候,就会停下动作,残忍的把她从濒临高潮的肉欲巅峰上拉下来,为的就是让妻子答应他下一次约会的要求。

  这段我曾经在黄鹤雨的聊天记录上看过,当时还在奇怪凭借妻子的智商,怎么会被黄鹤雨套路,吃饭吃到了床上。

  现在看来,黄鹤雨确实手段高超,竟然凭借他妈不经意的助攻,打消了妻子的顾虑,成功把她骗到了家里。

  这难道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我看着大屏幕上黄鹤雨一次次的用高潮折磨妻子,看着妻子在黄鹤雨停下动作后,下意识的向后挺动屁股却被他无情的阻止和嘲笑,看着黄鹤雨第一次满脸淫邪的称呼妻子的臀部为“骚屁股”,看着黄鹤雨的巴掌第一次落在妻子的“骚屁股”上,看着妻子崩溃般的叫喊着“什么都答应”,看着黄鹤雨在达到目的后,满脸得意的把渴望已久的妻子再次肏上极限的肉欲高潮。

  “老公,我够淫荡吗?”

  在视频中的妻子终于得到满足的畅快浪叫声中,坐在我怀里的妻子用满是骚媚的声音问出了一个让我瞬间欲火沸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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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够!当然不够!”

  我情不自禁的加重了语气:

  “骚货,跪地上,把你的骚屁股亮出来!”

  妻子妩媚的白了我一眼,顺从的跪在了地面的抱枕上,上身伏地,在我的脚下高高挺起了自己丰满的大翘臀。

  “嗯——老公,这样呢?够、淫荡吗?”

  妻子轻轻摇了摇丰盈的屁股,语气也变得更加骚媚,要不是其中夹杂着颤音,我还以为她已经完全不害羞了呢。

  “确实够淫荡!”

  我双手用力掰开近在咫尺的丰满肉臀,妻子的大小阴唇被臀肉拉扯的分开到了极限,洞开的肉穴不停的蠕动,似乎是想要尽量合拢,不想被人这样赤裸裸的窥探。

  “难怪黄鹤雨说你是大骚屁股,我看他还是肏的轻了!”

  书房内有些暗,只有投影仪的大屏幕上散发着肉色的光芒,但也足以让我在近距离看清妻子骚穴入口处的每一寸褶皱。

  湿漉漉的嫩肉不停的分泌着越来越多的爱液,每个细胞都在向外散发着淫欲的气息。

  “啊——老公你、你是想让我被、被肏坏吗!”

  粗俗的语言似乎刺激到了妻子体内的淫欲开关,让她忍不住用更加羞耻露骨的话语回应着我。

  “啪——”

  我一巴掌扇了下去,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浅红的印记。

  妻子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对待,闷哼一声的同时,肉穴里竟然流出了一缕骚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妻子有点陌生,她到底在黄鹤雨那里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样被羞辱打屁股都会流淫水的?

  “我就是希望他把你的骚屄肏坏、肏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夹我!”

  “啊——老公,肏、肏不烂的,他说我的骚、骚屄特殊,被肏开一次之后,十几分钟就会恢复。”

  妻子似乎彻底放开了,肆意在我面前展露她着骚淫放浪的一面。

  “啪——”

  “那我就多找几个人肏你,肏烂你这个大骚屄!”

  我再次把妻子的大屁股打的骚肉乱颤,臀浪四起。

  “哦——老公,你这是自己肏不爽我,要找别的男人帮忙了吗?”

  妻子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点点戏谑和挑衅,刺激的我头脑发胀,越发的冲动。

  我开始粗暴的揉捏掰扯妻子高挺的蜜桃臀,通过臀肉的连接刺激她的阴唇阴蒂这些敏感器官。

  妻子无比配合的把屁股挺的越来越高,骚穴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水润。

  “老婆,看看你这骚样,玩玩屁股屄就湿了,不找人帮忙怎么能行?”

  “呃啊——老公,找吧,随便你找谁来。啊——我现在就要,老公快肏我!”

  “等着!”

  我被妻子刺激的热血上头,抓过脱在一旁的裤子,掏出手机就打给了楼下那个叫赵冬冬的少年。

  “大哥,你找我?”

  手机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旁边还传来一个稍稍有点熟悉的女声:

  “冬冬,谁的电话?”

  “楼上的李大哥,你认识的!”

  “是李有有吗?你什么时候跟他认识的?”

  “好了,姐,我这接着电话呢。”

  少年打断了表姐的盘问,继续对着电话这边的我叫了声“大哥”。

  “惊喜来了,立刻上楼!”

  我说完这八个字就立刻挂断了电话,扑通扑通的心跳暴露着我并不平静的心情,毕竟是第一次帮妻子找男人,我只觉得又紧张又刺激。

  “老公,怎么回事?你还真找人了?”

  妻子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看着我,她还以为我在跟她调情,却没想到我竟然真的马上就找了人来,通红俏脸上全是不知所措。

  “那当然,马上就来了,跟我去开门。”

  我暂停了PPT,拉着妻子就往外走。

  “哎呀,等、等等,老公,咱们还没穿衣服呢!”

  妻子神色焦急,似乎全身都在抗拒,

  “老公,你还是让他走吧,求你了!”

  “好老婆,别怕,来的人你也认识的,咱们早晚要经历这一次,一会我去开门,你先调整一下情绪,要是真不喜欢我保证不勉强!”

  我强压下心中冲动的欲火,极力安抚着妻子的情绪。

  “我认识?他是谁啊?”

  妻子犹犹豫豫的被我推进了衣帽间。

  我顾不得回答妻子的问题,快步回到卧室找出一套睡衣胡乱穿在身上,赶紧走向了门厅,因为门铃已经响了两声了。

  从卧室到门厅的距离不远,我的心中却转过了无数念头,不过一切可能或者不可能的后果我早已经考虑清楚,现在只需要最原始的发泄,既然早就下定了决心,那就坚持到底吧。

  打开房门,楼下那个名叫“赵冬冬”的少年正微微喘息着站在门外,看来他接到我的电话之后一刻都没耽搁,是直接从从楼梯跑上来的。

  “大哥!”

  赵冬冬看见我之后,略显局促的打了个招呼。

  “来的还挺快,你表姐没问你我找你干嘛啊?”

  我把赵冬冬让进了客厅,口中随意的问着。

  “问了啊,我说不知道,回去再告诉她。”

  “坐吧,茶几上有水果,你自己拿,在我这就跟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

  “大、大哥,我、我不吃。你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啊?”

  他大概是有一点点猜测,但又不敢相信,所以语气很是忐忑。

  “别着急,你先坐着等会,我去看看你简宁姐,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把赵冬冬留在了客厅,来到衣帽间看了一眼,没发现妻子,便迈步走向旁边的主卧室,轻轻推开了房门。

  “老公!”妻子听见门响,先是一怔,抬头看见是我,这才拍着胸口舒了口气。

  “傻老婆,想什么呢?我还能把人直接带到卧室来啊。”

  我打量了一下妻子,性感的胴体已经穿上了衣服,是一件上白下蓝渐变色的水墨风居家连衣裙。

  “老公,你找的是谁啊?”妻子的心情仍然很紧张。

  “放心吧,是个少年,你也认识,保证不会影响到咱们的正常生活。”

  “少年?我也认识?那是谁?”

  听了我的介绍之后,妻子显得更加疑惑。

  “走吧,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我拉着妻子的胳膊向着门外走去。

  “等、等等老公,我还没来得及穿胸罩呢。”

  妻子身不由己的跟着我向外走。

  “穿那个干嘛,反正一会也得脱。”

  “哎呀,你真是——”

  妻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无可奈何的跟我来到了客厅。

  “简宁姐!”赵冬冬看到妻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啊,我想起来了!”

  妻子拉长声音思考了一下,显然认出了赵冬冬。

  “他叫赵冬冬,老婆,你还记得不,大概两个月前,有天晚上咱俩在门口看到的,和楼下李晓媛在一起的少年,就是他,这小家伙是——”

  我故意有些坏心眼的介绍着少年。

  “大、大哥,等等——。”

  赵冬冬听我提起当初的糗事,满头大汗想要阻止。

  “原来是你,你是叫赵冬冬吗?先坐吧,吃点水果。”

  妻子尽量像平时一样大大方方的招待客人,只有对她无比熟悉的我,才能发现声音里那一丝掩饰不住的颤抖。

  “哎!好!好!”

  赵冬冬如闻纶音,迅速坐回沙发上,慌慌张张的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少年青涩的表现倒是瞬间缓解了妻子的紧张情绪,逗得她嘴角都微微翘了起来。

  “老公,你能先回避一下吗?我想单独跟赵冬冬谈谈!”

  妻子撇了我一眼,偷偷在我的腰上拧了两下。

  “好、好吧,那你们先谈谈!我去书房等着。”

  留给赵冬冬一个无奈的眼神,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客厅,不知道妻子想和赵冬冬谈些什么。

  来到书房门口,我灵机一动,推开房门之后等了一秒,又直接关上了,然后便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过道口的位置,不远处就是客厅的沙发,妻子稍稍降低的声调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

  “——你年纪不大,我就叫你冬冬吧,你叫我宁姐就好。”

  “好、好的宁姐!”跟妻子单独相处,让赵冬冬明显比刚才更不安了。

  “呵呵,其实在地下停车场里,我见过你好几次,咱们也算熟人了,所以你不用紧张。”
  妻子笑着说道,情绪比我在这里的时候放松了不少。

  “我老公有没有说过找你来做什么?”

  “大哥说给我个惊喜,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哦?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来了?”

  “大哥不会骗我的,他说惊喜肯定就是惊喜。”

  “你对他还挺信任!能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赵冬冬有些不好开口。

  “没事,有什么就说什么,无论怎么认识的都没关系。”

  妻子鼓励着他。

  “那好吧,我说了的话,宁姐你可千万别生气,我、我——”

  “我不生气,你放心说。”

  赵冬冬期期艾艾的把跟我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

  “好啊,原来是你告诉他的,我说怎么被我老公知道了呢。”妻子佯怒道。

  “宁、宁姐,你别生气,我真的没有坏心,我就是希望你能过的幸福,不要、不要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给骗了。”

  “哈哈,逗你玩呢,我没生气,谢谢你关心我,我很感激。”

  妻子笑的花枝乱颤,一时间把赵冬冬看呆了眼。

  “那我老公是什么时候答应给你惊喜的?”

  效果之后,妻子继续问道。

  “就是今天早上,在楼下的停车场。”

  “哦?他为什么答应给你惊喜?”

  “宁、宁姐,这个还是别说了吧。”赵冬冬支支吾吾的道。

  “怕什么,你刚刚告密的事我都没生气,放心说!”

  “好吧,那我真说了啊。”

  赵冬冬深吸了口气,继续开口道:

  “昨天晚上我到楼道里抽烟,听到楼上有声音,看到了你——”

  “停停!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妻子瞬间明白了什么,赶紧打断了赵冬冬的话。

  我伸出头偷偷看过去,只见妻子后背紧绷,耳朵后面通红一片,她是真的没想到,昨晚在家门口一场放肆的性爱,除了老公之外,竟然还被眼前的少年看到了。

  “宁、宁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妻子摆了摆手,示意赵冬冬先不要说话。

  好一会之后,妻子才再次开口说道。

  “不用道歉,这个事也怪不到你身上。不过我不相信只因为这个我老公就会答应给你惊喜,你继续说说今天早上你跟他都说了什么。”

  “我、我就是把视频给大哥看了看,劝他跟你好好谈谈,千万不要跟你离婚——”

  “你还拍了视频?”妻子的声调都提高了一些。

  “宁姐,你别误会,视频在给大哥看过之后就删掉了,我、我没什么坏心思的。”

  赵冬冬急忙解释,生怕妻子误会他。

  “好吧,删掉了就行,你们还说了什么?这些可不够他给你惊喜。”

  “这个、大哥还看、看了我的下面。”

  这次没用妻子催促,赵冬冬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说了出来。

  “下面?什么下面?啊——我懂了!”

  妻子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才恍然醒悟,

  “你那、那个下面是不是很大?”

  “是、是的。”

  “冬冬,我能再问你个问题吗?”

  “宁姐,你问!”

  “就是,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和李晓媛到我家门口做、做爱?”

  这个问题不光妻子,我也有些好奇,要说家门口,也应该在李晓媛家门口才对,我原本以为他们表姐弟两个是在偷情,选择我家门口会比较安全,哪知道他们在自己家里玩的也很花,那就不是安全的问题了。

  “宁、宁姐,我要是说了——”

  “放心,你随便说,我肯定不生气。”

  妻子打断了赵冬冬的话,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的几个问题好像都跟自己本身有联系,索性把不生气这件事先保证了一下。

  “我、我就是、就是幻想着——”

  这个答案可能真的不太容易说出口,赵冬冬显得很犹豫。

  妻子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催促。

  “幻想着我表姐是你!宁姐,真的对不起!”

  赵冬冬一咬牙说出了答案,有些颓丧的低下了头,似乎是在等待妻子的审判。

  “什么?你是说你在做爱的时候把你表姐幻想成了我?”

  “对不起!宁姐!自从半年前第一次看到你之后,你的影子就总是出现在我的心里,宁姐,我——”

  可能是因为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说了出来,赵冬冬表现的反而比刚才更放松了一些。

  妻子沉默了半晌,才叹着气道:

  “你这个小家伙真是——冬冬,你今年多大了?”

  “宁姐,我今年十八了,再过一个月就上大学了。”

  “呼——那就好,你先到客房洗个澡,那里的浴巾什么的都是新的,洗完澡之后就乖乖在房间等着。”

  妻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先是摸了摸赵冬冬的头,然后把他带到了就近的客房,我心中一阵颤抖,知道这事算是成了,希望赵冬冬的表现千万要好一点啊。

  我不再多想,趁着妻子带着赵冬冬离开的机会,悄悄回到了书房。

  不一会,妻子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见我坐在沙发上,有些狐疑的问道:

  “老公,你刚刚没有偷听吧?”

  “当然没有,我答应你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算你听话!”

  妻子顿了顿然后说道:

  “冬冬这小家伙还算不错,我先去洗澡了。”

  说着转身就走。

  我连忙拉住妻子的手,产生问道:

  “老、老婆,你答应了?”

  “嗯!”妻子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老婆,我简直爱死你了!”

  我有些雀跃的在妻子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变态,还不快放开我,一会我洗完澡再去找他,你不准跟来!”

  妻子用手抹了抹我刚刚亲过的地方,一脸嫌弃的说道。

  “老婆,为什么啊?我不在旁边看着,万一你被他欺负了怎么办?”

  “你那是怕我被欺负吗?你是巴不得我被欺负吧?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就老老实实在书房等着吧!”

  妻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老婆,我就想亲眼看看你高潮时快乐的样子!”

  “老公,我、我想先适应一下,以后有机会再让你看好不好!”

  “那好吧,还真是媳妇娶进房,媒人扔过墙!老婆,我等着你胜利归来的消息。”

  “滚!”妻子没好气的锤了我一下,转身走向了主卧浴室。

  看着妻子转身离去的背影,我悄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备用手机,哼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看?那是不可能的?

  我悄悄来到主卧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听到浴室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之后,赶忙向着赵冬冬所在的客房赶去。

  赵冬冬也在洗澡,连我悄悄进入房间都没听到。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四周,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地方。

  那是侧对着床的油画装饰墙,这面墙是装修的时候定制的,上面做了许多个个凸出的横梁,可以卡主专门定制的画框。

  这些油画都是妻子的作品,也是她亲手摆放的,此时却成了我偷偷放置手机的绝佳地点。

  我找了个视角好又不显眼的位置,把画框稍微向外挪了挪,然后把备用手机塞在了油画后面,只露出摄像头。只要不特意去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看了看手中那部常用手机显示的画面,卧室一大半的空间都在镜头里了,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悄悄回到了书房。

  捧着手机,我心中有点焦躁,妻子马上就要跟我亲自找来的男人做爱了啊!

  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赵冬冬会不会比黄鹤雨差太多呢?

  妻子能得到满足吗?

  一时间万种思绪涌上心头。

  过了一会,赵冬冬洗完澡穿着浴袍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粗大的阴茎在胯下挺立着,随着步子不断摇晃。

  显然,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我说的惊喜是什么。

  所以显得很是激动。

  过了一会,赵冬冬大概是想到了什么,重新走进浴室,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一件浴袍,满脸期待的坐在了床沿。

  我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苦涩,不想再看他,索性来到书房门口,靠着门框静静的看着主卧室的房门。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主卧房门一响,穿着紫色真丝睡裙的妻子终于走了出来。

  刚刚沐浴过的妻子全身都带着一种慵懒的气息,白皙的肌肤隐隐透着健康的红润。

  秀发被她完成一个发髻,用发卡固定在了脑后,纤细的脖颈显得柔弱而性感。

  “老公?”妻子看见我有点惊讶。

  “紧张吗?”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抱住了她。

  “老公,你会一直爱我吗?”

  妻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声音有些低:

  “现在停下还来得及,踏出这一步之后,我不知道以后会变得怎么样。”

  “老婆!我会一直爱你的,将来的我们一定会变得更好!”

  “好,老公!那我就过去了!”

  妻子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下定了决心之后就主动挣脱了我的怀抱。

  我回到书房,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深深吸了口气。

  “笃笃笃。”敲门声传来,赵冬冬赶忙从床上站起来,快步打开了房门。

  “宁、宁姐,你来了。”

  少年的语气有些急促,满脸都是那种马上就要得偿所愿的期待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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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门口的位置处于手机摄像头之外,我只听到一声反锁房门的声音,过了十几秒钟才看见妻子出现在了镜头里。

  妻子的脸上没有了紧张,紫色的真丝睡裙穿在身上,让妻子又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高雅,全不似不久前在书房里撅着大屁股乱晃的骚媚模样。

  妻子面色从容的坐在床尾,看着站在面前不远地方的少年。

  “为什么不敢看我?”

  过了好一会,妻子终于开口,打破了房间里逐渐升温的气氛。

  “宁——咳——宁姐!”

  赵冬冬似乎说话都变得有点艰难,咳嗽了一声之后才顺畅了些:

  “宁姐,我、我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这就是我老公说的惊喜吗?”

  妻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年腼腆的样子,这跟他在两个月前那场性爱中的表现完全是相反的两个风格。

  “真、真的没想到,宁姐,你就是我的女神,自从半年前在楼下看见你,我梦里都是你的影子,我——”

  少年的语气很真诚,并不像一些情场高手那样充满着套路的味道。

  “在你梦里我是什么样的?”

  妻子打断了少年的表白,双手伸到身后,身子微微后倾,一双玉色的美腿从紫色的裙摆下露出了大半,这是她极度放松的表现。

  “梦里的你高雅、温和,就像现在的样子,我想跟你说话,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你微微的对着我笑笑,然后就走远了。”

  少年梦呓般的说着自己的心事,听得出来,少年自己应该无数次回忆过妻子在他梦里的样子,这段话声音不高,却说的很是流畅。

  “咯咯,这就是你平时总偷偷跟踪我的原因?”

  妻子轻笑了出来,看得出来,赵冬冬这个意料之外的爱慕者,让妻子心情极好。

  “对、对不起,我就是想多看你几眼!我——”

  “不用道歉!”

  妻子笑着打断了少年的话,继续问道:

  “那你看着我的时候就没想点别的?”

  “想、想了。”

  “哦?想了什么?说来听听!”

  “宁姐,我——我怕冒犯到你!”

  “想像对你表姐那样对我?”

  “嗯。”

  “那你现在是怎么了?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我、我不敢——”

  “真不敢?那我走了啊——”妻子站起身,作势向门外走去。

  “别、宁姐,你别走!”

  少年不知从哪里得到的勇气,猛然抱住了妻子的腰。

  这时我才注意到,少年的身高比妻子还要矮了一点,明显没到一米七,他的身体也显得有点瘦弱,单薄,再想想他那根雄伟的大肉棒,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妻子身体僵了一下,又放松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脸,在我和少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陡然吻在了少年刚刚冒出胡茬的唇上。

  “唔——”

  妻子的吻细致而又激烈,她微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忽闪着,脸颊凹陷了一点,那是她在主动吸允少年的舌头。

  赵冬冬开始还有些错愕,慢慢的,身体的本能逐渐占了上风,在李晓媛身上练了大半年的经验自然而然发挥了出来,开始肆意侵略妻子的口腔。

  妻子的津液有多么香甜,香舌有多么柔软,这些我深有体会,心中不由得有点泛酸,但转念又把这种酸意驱散。

  这应该就是妻子给自己爱慕者的一个奖励,而且既然走了这一步,就不能让自己多想,否则事情大概率会滑落到糟糕的方向。

  鼻息声越来越重,房间里旖旎的氛围也越来越浓,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妻子终于主动了逃离了少年的反吻,深吸两口新鲜空气之后才略带娇嗔的道:

  “冬冬,你是想憋死我吗?”

  “宁姐,我、我就像做梦一样!”

  少年说完便再次吻上了妻子的樱唇。

  这次赵冬冬吻的很细致,妻子的红唇、贝齿、主动送上的香舌,都在他吸允之列,一丝丝亮晶晶的津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让妻子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喉咙里甚至发出了诱人的轻哼。

  我知道妻子已经动情了。

  “唔唔——冬冬——唔唔!”
  妻子想趁着间隙说些什么,却全被少年堵在了嘴里。良久之后,再次唇分。

  少年好似开窍了一般掀起了妻子的睡裙,妻子抬起双臂,配合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被白色内衣包裹住关键部位的性感肉体。

  开了窍的少年并没有把这个当做结束,而是双手伸到妻子背后,熟练的解开了胸罩的挂扣。

  “好大啊!”

  在妻子的双乳弹出来的那一刻,少年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喜欢么?”

  少年没有回答,不,他是用行动给出了回答,像是一个饥极了的婴儿,把整个头脸都埋了进去。

  “哦——”

  妻子脸色泛红,胳膊搭在少年的头颈,低头痴痴的盯着少年的动作,盯着他用脸颊不断剐蹭自己敏感的肌肤,盯着他一点点的亲吻自己的乳肉,盯着他含住了自己翘立的乳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般的叹息。

  “舒服么?宁姐?”

  少年的嘴巴松开了妻子那已经沾满他口水的乳头,仰头看着妻子绝美的俏脸,眼中除了满满的仰慕之色,似乎又多了点别的东西。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身子软软的重新坐回床沿。

  少年蹲在妻子的腿边,抬起她一只秀美的玉足,一边摩挲着近在咫尺的修长美腿,一边低头亲吻妻子的脚尖,晶莹剔透的脚趾仿佛一枚枚发光的宝石,接二连三的被少年含入口中。

  “不要,好痒!”

  妻子缩了缩脚,少年顺势站起身,抓着妻子的脚踝,让她不得不身体后仰,上半身躺在了床上。

  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妻子颤巍巍的双乳和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对上了妻子
不知道是不是正在看着他的迷离目光。

  两只秀气的玉足已经全部落入了少年的掌控,他把妻子的双脚拢在一起,像是在品尝着绝世美味一样,轮番吸允着妻子并在一起的十枚脚趾头。

  亲吻了好一阵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向下亲去,脚腕、小腿、膝弯、大腿,一路细致的亲吻下去,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无与伦比的瑰宝。

  妻子就这样通过双乳之间的沟壑看着少年的动作,任由他一路亲吻着自己的双腿,甚至还主动抬了抬自己的屁股,配合少年脱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丝遮挡。

  少年动作很慢,在他粗重的呼吸声中,内裤缓缓的脱离着妻子的身体,逐寸暴露着原本被包裹住的隐秘部位。

  先是雪白的臀肉,性感的弧线就像两道弯弯的月牙,神秘而又美丽,接着是浅褐色的小巧屁眼,似乎察觉到了陌生的视线,羞涩的紧缩了一下。

  少年的动作更慢了,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屏住了愈发粗重的呼吸。

  他似乎很紧张,又似乎期待已久,双手颤抖着一点点拉扯着妻子的内裤,先是会阴,接着是被臀肉和大腿挤在一起的阴唇肉缝,没有一点遮掩的,赤裸裸的暴露了出来。

  我能理解赵冬冬激动的心情,爱慕了很久的女神,任由他脱掉内裤观看全身最隐私的部位,这种感受足以让他激动到暂时忘记世间的一切。

  妻子似乎也受到了少年的感染,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颤巍巍的乳肉随着娇喘不住的上下起伏。

  “冬冬,别、别看了。”

  妻子强忍着羞意,双腿回弯,主动脱掉了已经毫无遮挡作用的内裤,然后自然分开了自己双腿。

  少年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一样,仍然蹲在妻子赤裸裸的胯下,痴迷的盯着这出不为人知的淫靡风景。

  “好美!太美了!”

  赵冬冬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时间除了赞叹竟然有些不知道从那里开始下手。

  “你就这么一直看着么?”

  这种被人一直注视着下体的感觉,让妻子羞耻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啊!”赵冬冬好似从梦中惊醒一样,应了一声之后,终于把手伸向了妻子圆润饱满的臀峰。

  “宁姐,我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样。”

  赵冬冬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臀肉,细腻的触感让他说话都好像是在梦呓。

  “嗯——那你就当自己在做梦吧。”

  少年好似受到了某种鼓励,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丰盈的臀肉被来回推压,带动着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不停的开合,拉扯着中间狭长的肉缝。

  赵冬冬的技巧不错,每一次臀肉的变形都会轻微拉扯中心处的敏感地带,刺激感不算强烈,却也让妻子偶尔发出低低的呻吟。

  我想是个男人就没法抵御这样的诱惑,赵冬冬也不例外,在揉弄了一会之后,他先是伸出舌尖,轻轻的点了点妻子的会阴,接着便扩大了进攻的范围,从下到上,一点点把饱满的阴唇纳入口中,就像刚刚亲吻妻子上面的迷人小嘴一样,细致的探索着大小阴唇里里外外的敏感肌肤,带着一股子热烈而又淫邪的深情。

  “嗯哼——”

  妻子娇吟了一声,下意识的夹了一下双腿,然后又主动分开,甚至比刚刚张开的角度更大了一些,肢体语言暴露了妻子内心的渴望,她渴望着这个比她小了九岁的少年接下来更加激烈的动作。

  赵冬冬双手掰了掰妻子的屁股肉,想让肉穴张开的更大一些,发现达不到效果,索性抬起头,捏住妻子雪白诱惑的臀肉,用拇指扒住了妻子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稍一用力,中间紧致的肉穴便不由自主的扩张成一个手指粗的圆洞,变形的小阴唇再也无法遮挡下面的秘密,粉嫩的阴肉、细细的尿孔、膨胀的阴蒂,这一切不应为外人所见的隐秘,全部落入了这个爱慕着她的少年眼中。

  少年终于满意了,整条舌头再度压了上去,从下到上,极为用力的在妻子的阴肉上碾过。

  “啊——”

  突然变强的刺激让妻子全身轻颤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反向弓了一下腰背,悬空的玉足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强忍着没有合拢张开的大腿。

  妻子肉体上的反馈让赵冬冬的兴致更加高昂,灵活的舌头在他的操控下上突下刺,不断进攻着妻子的整个阴沟。

  “啊啊——别、别亲那里!”

  赵冬冬的舌尖竟然触到了妻子的屁眼,惊得她赶忙阻止。

  然而此时的少年却已经不复刚刚的乖巧,他不但没听妻子反对的话,反而把整张嘴巴都覆了妻子的肛门上,更加细致的舔弄着上面的褶皱。

  “啊呃——那里脏!”

  情急之下,妻子伸手按住少年的头顶,却根本无力阻止他的动作。

  “宁姐,你全身都是香的。”

  赵冬冬抽空说了一句,再度低头舔弄起来,他一会舔弄下面的屁眼,一会吸允顶端的阴蒂,还不忘把双手伸到妻子的胸前,来回拨弄着妻子翘立的乳头。

  “啊啊呃呃——嗯嗯!”

  一时间,妻子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都在少年的刺激之下,忍不住颤了又颤,抖了又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少年的头脸。

  少年如同受到鼓励一样,不顾呼吸上的困难,发起了更加卖力的进攻。

  妻子的反应更加剧烈,宛如一条落在岸边的鱼,性感的娇躯不停的扭动挣扎,修长的美腿时开时合,晃得我眼花缭乱,却无论如何也脱离不开少年口舌的侵扰。

  “呼——”

  我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缓解了一下澎湃的欲火,这才继续看去。

  妻子已经停下了挣扎,正穿着粗气瘫在床上。

  赵冬冬抬起了头,他似乎终于亲够了,抹了一把沾满爱液的口鼻,闪掉浴袍,挺着雄伟异常的阴茎站到了妻子的身前,喘息着道:

  “宁姐,我要插进来了!”

  “戴套!”

  妻子张开一直紧握的右手,递给了赵冬冬一个满是细汗的塑料包装。

  赵冬冬接过撕开,拿出一个超大号的安全套。

  我心中有些诧异,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东西,同时也有点愧疚,只顾着冲动了,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赵冬冬急不可耐的把套子戴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微微岔开双腿,放低身体,左手扶着阴茎抵在了妻子的胯下,顶在了那两片被他舔到有些外翻的阴唇之间。

  “宁姐,我要来了哦。”

  赵冬冬看着妻子迷离的俏脸,提醒着她接下来自己要进行的事情,却不等妻子的回应,径直把龟头插了进去。

  “来——啊——”

  妻子仰头呻吟了一声,后脑抵在床上拱起了自己的腰身,空虚了大半天的阴道终于迎来了新的访客,让她忍不住全身僵直了一下。

  我有些恍惚的看着两人终于交合在一起的样子,妻子再次被其他男人插入了啊,这次不是黄鹤雨,而是一个还有些稚嫩的少年。

  “哦——宁姐,你怎么这么紧!”

  这似乎是每一个男人插入妻子阴道之后都会有的反应,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男人发出同样的赞叹,我心中越发火热的盯紧了屏幕,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动作。

  赵冬冬深吸了两口气,才缓慢的抽动自己的阴茎。他插的并不深,每次进入到一半就会抽出来,再缓慢开始下一次进攻。

  “嗯呃啊啊——啊嗯啊啊!”

  妻子双腿大大的分开着,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赵冬冬插的更顺畅一些,但被迫撑开的肉穴却紧紧的裹住入侵者,想要早点搞定这个不速之客。

  “呼呼——”

  赵冬冬适应了好一阵之后,才开始逐渐加快抽插的动作,绵密的爱液被粗大的阴茎带进带出,逐渐发出噗嗞噗嗞的声响,粗大的棒身每一次进出,都会刺激到妻子敏感的嫩肉,让她忍不住抬高自己的腰胯,想要迎接更深的刺激。

  “哦——宁姐,你轻点、轻点夹,太紧了!”

  赵冬冬有点忍受不了越来越紧致的刺激,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呃哦——冬冬、你插、插深点,就、就好了!”

  妻子竟然主动指点少年开发自己的肉穴,一想到这里我就刺激的浑身发麻。

  只是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到目前为止,赵冬冬确实一直都没有深插。

  “呃,我怕弄疼你。”

  赵冬冬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这应该是他在李晓媛身上得到的经验。

  “没事,我、我喜欢深的,越深越好。”

  我看着妻子满是羞意却不得不跟少年解释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再次涌现出一股不甘的情绪,妻子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那我就插了啊,宁姐,你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

  “好。”

  妻子点了点头:

  “对——嗯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再深点——啊!”

  随着妻子的引导,少年一点点深入自己的阴茎,他的动作不快,只要妻子说疼,他一定会立刻抽出来。

  “啊,宁姐,你真的太紧了,怎么里面也这么紧!”

  经过一番略有些艰难的努力,赵冬冬终于把整条大肉棒全部插进了妻子的体内,这个过程中,妻子一直在引导他,同时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呃——”

  妻子被饱胀的快感刺激的浑身激灵了一下,才呻吟着说道:

  “等、等会再、再动。”

  赵冬冬听话的没有再挺动阴茎,而是俯身亲上了妻子的乳头。

  “嗯——”

  妻子发出浅浅的呻吟声,目光怜爱的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少年,任由他在自己的乳房上肆意妄为,好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

  “宁姐,我要继续咯!”

  过了好一会,赵冬冬重新直起腰,大概是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不满,他双手把妻子的大腿揽入怀中,一边亲吻着妻子的玉足,一边快速挺动了一下胯下的肉棒。

  “啪——”

  一声轻微的肉响,少年第一次把小腹撞在了妻子的大腿上。

  “啊——”

  妻子放声呻吟了一声,脖颈向后挺了一下。

  “啪啪啪啪——”

  身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妻子的阴道里被带出来,给碰撞声添加了一缕淫靡的粘意。

  “啊啊啊呃——”

  妻子的呻吟声越发高亢,这种深入到底的快速抽插,每一次都会刺激到阴道内全部的敏感神经,让她不得不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小嘴,避免发出更加骚浪不堪的淫叫。

  “宁姐,舒服吗?”

  少年瞪着通红的双目询问着妻子的感受,胯下的肉棒依然在动个不停,充血的小阴唇被不停抽插的大肉棒带动的不停内卷外翻,上面全是淫靡的汁液。

  “啊啊呃啊——深、再深点——啊哦啊啊!”

  妻子虽然也很兴奋,但比起她被黄鹤雨暴肏时的状态,明显差了一些。

  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赵冬冬,你可要给点力啊!随即又为自己的心态感到别扭,哪有人会在别人肏自己老婆的时候,还给对方加油的。

  臀股交叠,淫水四溢,赵冬冬又问了两次,妻子的回答仍然是再深点。

  这让少年发了狠,他抗住妻子的双腿用力下压,带动大屁股向上高高抬起,湿漉漉的肉穴和屁眼全部斜着对准了天花板,然后抬起一只脚踩在床沿上,直上直下的狠肏了下去,整根大肉棒好像一根粗壮的长矛,深深的刺入了妻子的体内,硕大的卵蛋拍打在妻子羞耻的屁眼上,发出一声粘腻的水声。

  这是我不久前看过的跟黄鹤雨差不多的姿势,妻子被肏到不能自已的样子还没有完全从我的脑海中消散。

  我紧攥着拳头,掌心全是汗水,也不知道是在担忧妻子还是赵冬冬。

  “啊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哦啊——好深!”

  妻子终于被刺激到了顶点,满是淫水的大屁股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舒服吗?宁姐!”

  赵冬冬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似乎让妻子舒爽就是他此时唯一的目标。

  “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呃啊——”

  妻子终于得到了梦寐已久的刺激,浪叫着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啊!”

  少年怒吼一声,快速起落自己的腰胯,大肉棒在满是泥泞的环境中快进快出,硕大的卵蛋砸在妻子的屁眼上,不停的啪啪作响。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少年那瘦弱的身躯上看到了一股悲壮之意,好似一名孤独的战士,在拼死完成最后的作战任务,妻子那性感的大屁股和水润的淫穴,就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夺取的阵地。

  “啊啊啊啊——啊吭——嗯呃!”

  剧烈的快感让妻子一次次的主动挺起大屁股,迎接着越来越深的肏干。

  我知道那是她想要舒展身体而不得的努力挣扎,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妻子特别适合现在的姿势,屈辱但是暴烈,就像一幅凄美的油画。

  少年的每一次进攻都是全力以赴,健硕的阴茎在妻子的股间时隐时现,背部到大腿的肌肉全部绷的紧紧的,我甚至能幻想出他咬牙发狠的样子,要不是刚刚看过黄鹤雨肏妻子时更加暴力的画面,我真的会担心妻子能不能受得了。

  妻子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双手紧紧的搂住少年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唇,借此压抑自己不堪的浪叫。

  交媾在持续,情绪在升温,赵冬冬的腰胯看上去比妻子的要小好多,却毫不畏惧的一次次向下冲锋。

  妻子的大白屁股被彻底肏开了,绵密的淫水被带进带出,在整个臀部肆意流淌,狭长的阴唇充血膨胀,彻底向大肉棒打开了自己的门户,任由它在敏感的腔道里肆虐。

  “啊!宁姐,我要不行了!”

  持续不断的进攻让赵冬冬濒临极限的边缘,全身肌肉紧绷,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后背,顺着身体不停的滚落。

  “不要!”

  妻子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全身陡然挺直,竟然将赵冬冬顶的一阵踉跄,跌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妻子修长的美腿已经蹲立在赵冬冬身体的两侧,扶正阴茎的位置,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背对着少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妻子仰天长吟,雄壮的阴茎被她瞬间吞入体内,丰满的臀肉砸在少年的小腹上之后,妻子似乎找准了位置,开始飞速起落自己的大白屁股,每一次下落都会带起剧烈的肉响,激起一阵阵层层叠叠的肉浪。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起了渔夫的妻子,她就是这样在男人身上狂躁的砸落自己的大屁股,我还在渔夫的邀请下对她进行了言语上的羞辱。

  现在妻子在我眼前上演了近乎相同的一幕,那些羞辱的话不由得再次涌上我的心头。

  “宁、宁姐!我不行了!”

  赵冬冬刚刚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此时经过妻子大屁股的连续捶打,再也忍耐不住,身体下意识的迎着大屁股砸落的方向挺了两下。

  我心中叹了口气,他应该是射精了。

  妻子根本没管他射没射精,大白屁股更加快速的套弄着体内的肉棒,就像是已经看到终点线的马拉松选手,凝聚起全身所有的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我的心紧紧的揪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妻子最后时刻的疯狂,她这幅完全被肉欲操控的姿态,才是追求高潮时的真正样子吗?

  凭借着射精后还能持续两三秒的的坚挺,妻子终于发出一声得偿所愿的淫叫:

  “啊啊嗷啊——我来了!啊啊——”

  妻子突然趴了下去,双腿由蹲姿改为了跪姿,淫荡的大翘臀猛然抬起,吐出了刚刚软下去的大肉棒,双腿间传出一阵呲呲的声响,细密的水流在地板上扩散,形成一滩透明的液体。

  “宁姐,你没事吧?”

  赵冬冬顾不得射精后的疲惫,连忙从妻子的身下爬出来,看着妻子跪伏在地全身战栗的样子,忧心忡忡的问道。

  妻子没有回应他,甚至是连他关切的话语可能都没有听到,依然蜷缩着身体跪趴在地板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呼——”

  我放下悬着的心,妻子最终还是达到高潮了,虽然有点勉强。

  赵冬冬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叠纸巾,放在地面的水洼中,一张张被浸湿。

  “不用收拾了,冬冬,你自己休息一会吧,我先走了。”

  妻子缓慢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走向房门,身体就像灌了醋一样,显得绵软无力。

  “宁姐,你去哪?”

  妻子扶住门把手,用力扭了一下,打开门之后才回头说道:

  “冬冬,谢谢你喜欢我,关心我,但是你年纪还小,这次就当是满足你想法的一场梦吧,以后不会再有了,好好生活,你一定会找到和自己相爱一生的女孩的。”

  妻子说完这句话,便果断的离开了房间,留下赵冬冬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看来这小子以后是没机会了啊,他的实力也确实差点,接下来该找谁呢?

  不知道渔夫那边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

  我放下手机,有些苦恼的揉了揉眉头。

  “咔擦”,门锁响动的声音传来,本应该去洗澡的妻子竟然推开房门出现在我的面前。

  如水的美眸中满是春情,赤裸性感的肉体上还残留着刚刚被别的男人肆虐过的痕迹。

  “老婆,你——”

  我诧异的站起身,话还没说完,妻子已经走到我面前,一把扯落我的睡裤,把我重新按坐在沙发上,转身摇了摇还满是水渍和红晕的大屁股,扶着我坚挺的阴茎坐了下去。

  “啊——老公,你不是一直想看我高潮时的样子吗?自己动手吧!”

  此时的我哪里还不明白妻子的意思,胸中瞬间被无尽的感动和愧疚填满,原来妻子刚刚
在最后时刻疯狂的表现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她是想以这种特别的方式来达成我长久以来的愿望。

  “老婆,我——”

  “老公,再不快点的话,时间就要过去了哦!”

  妻子扭头看了我一眼,妩媚的神情和满是爱意的目光瞬间点燃了我全身的欲火。

  我推了推妻子的肩膀,让她俯下身体双手撑地,掰开她满是淫水的湿润翘臀,盯着彼此性器的交合处,颤声问道:

  “老婆,你怎么想到的?”

  “切,我被跳蛋弄高潮的时候你就偷偷插过我了,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啊——舒服——好舒服——老公!”

  不等妻子说完,我已经挺着阴茎动了起来,肏弄起妻子刚刚在其他男人身上达到高潮的淫穴。

  湿滑的触感让我舒服的浑身发麻,妻子的阴道依然紧致,却没有了那种无所不在的挤压感,没有了那种仿佛要把我的阴茎咀嚼吞咽下去的恐惧感,无数细小的肉折仿佛在迎接凯旋归来的大将军,刺激度舒适却不剧烈,丝滑的淫水滋润着腔道的每一个角落,也滋润着我肉棒上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哦——舒服吗?老公?”

  “舒服!老婆,我好爱你!”

  “呃啊啊啊——老公——啊哦——我也好舒服!”

  “骚老婆,告诉我,刚刚赵冬冬肏的你爽吗?唔——轻点夹我!”

  提到赵冬冬似乎让妻子更加兴奋,滑腻的阴道收紧了一些,被我在她的大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之后,又听话的放松开来。

  我坐在沙发上,轻松自在的向前挺动着阴茎,目光扫过前后摆动配合我肏弄的腰臀,双手肆意的揉弄拍打着跪伏在我胯下的大白屁股,心中只觉得无比满足。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肆意肏弄过妻子,每一次的进出都会传出淫靡的摩擦声,大量的淫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流到妻子的阴唇阴蒂上,再通过不断的碰撞沾染上我的阴囊,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湿意,长久以来的愿望第一次成为现实,我感动的简直想哭。

  “啊啊——老公——不爽——啊啊啊——只有你——啊啊——好爽!”

  妻子颤抖着肉臀迎接我的抽插,连接处的水意越发的明显,这才不过三四分钟,妻子她、他这是要高潮了吗?

  “骚老婆,我会让你更爽的,永远让你爽!”

  我双手死死的抓着妻子挺翘的臀肉,加快了肏干的动作,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仿佛在为妻子的呻吟打着拍子,演奏出这个世界上最激昂的乐章。

  “啊啊啊啊——肏我吧——啊啊——让我爽死吧——老公!我要来了!我要来了!我要来啦啊!”

  妻子连续三声,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让这场由我主导的演奏达到了最高潮,一股一股的水花随着我的抽插洒落在地上,性感的臀窝里聚满了诱人的香汗,颤抖的臀浪在我的胯下绽开,诱惑着我更加深入的耕耘。

  我抓起妻子的一条胳膊,学着黄鹤雨的节奏,更加快速的肏弄起来,每一次前进的同时,妻子的身体都会被我拽的向后挺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迎接着我的肏干,我现在才知道黄鹤雨那个混蛋在妻子身上获得了何等极致的享受。

  “老婆!求我肏你骚屄!”

  “啊啊啊——老公!求你、肏、肏烂我的骚屄吧!我又来了!”

  妻子的骚话让我头皮发炸,紧致的淫肉似乎又要开始收缩。

  “老婆,我要射了!”

  我怒喝了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腿蹲成马步,骑着妻子的大屁股更加用力肏了下去。

  “啊啊——射、射给我——啊啊哦——我要给你生孩字!”

  妻子无比配合的把大屁股翘的更高,主动迎接我最后的疯狂。

  我再也忍耐不住,只觉得身心同时有些恍惚,极致的快感从阴茎迅速传递到四肢百骸,滚烫的浓精第一次毫无阻拦的射进了妻子阴道深处。

  “啊——”

  畅快的呐喊在书房中回荡,此时的我就是世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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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激烈的性爱之后,留给人的是深深的疲惫与餍足。

  “老公,我要你抱着我睡!”

  沐浴过后的妻子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迷人的清香。纤细柔软的小手拉着我的衣襟不放,前所未有的娇憨情态让我心底一片温柔。

  “乖!你先躺会,我去看看赵冬冬,总不好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不管。一会就回来陪你。”

  我低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又帮她拢了拢头发,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卧室。

  “大、大哥!”

  穿戴整齐的赵冬冬正有些局促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就连忙站了起来。

  “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其实我面对他也有点尴尬,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总不能问他感觉怎么样吧。

  “不用了大哥,刚刚我表姐打电话催我回家了,我这就走了。”

  “好吧,那我也不留你了,免得你表姐担心,没事的时候就上来坐坐。”

  “大哥,我明天就要回老家了,前几天我妈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说是准备上大学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回来看你和宁姐。”

  少年的眼圈有些泛红。

  我知道应该是妻子最后对他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否则为什么早不回晚不回,现在却想回去了?

  都已经二零二四年了,上大学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带着录取通知书和手机就行了,而且他表姐也未必希望他离开。

  “好,到了大学好好读书,找个漂亮女朋友,随时欢迎你到我家来做客。”

  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鼓励了两句。

  送走了赵冬冬,我到客房看了看,发现他已经收拾过了,就没有再管,等周末的时候家政会过来统一打扫。

  收好放在油画后面的手机,我又把书房简单打扫了一下,这才重新回到卧室,
妻子竟然还在强打着精神等着我。

  “老婆,要不要吃点东西再睡?过一会就到晚饭时间了。”

  我掀起被子,侧身躺在妻子旁边,习惯性的把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

  “我不饿,身上没力气,就想休息。”

  妻子稍微翻了下身,面对着我,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他走了?”

  “走了,说是明天就回老家。”

  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老婆,刚刚赵冬冬给你的感觉怎么样?”

  “哼!你不是都看见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妻子没好气的说道,顺手捏住我腰间的软肉拧了两圈。

  “啊啊!疼疼疼!老婆,我错了!”

  我赶忙求饶,疼不疼的先不说,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这次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就算了,要是以后答应我的事再做不到,哼哼——”

  妻子松了手,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老婆,你是怎么发现的?我把手机放的很隐蔽啊!”

  “你就那么明晃晃的放在沙发上,谁看不见?”

  “啊?原来你是在书房发现的啊。”我恍然大悟。

  “不然呢?”

  “老婆,黄鹤雨那里拿回来的视频还没看完呢,回头你再陪我看看好不好?”

  “嗯。”

  “那你看哈,你陪我看视频,可能会忍不住,我又没办法让你高潮,赵冬冬也被你Pass掉了,咱们再找找合适的人吧?”

  等了几秒没听见回答,我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已经睡着了,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清风拂过湖面,安宁而又恬静。

  我其实没有什么困意,等妻子睡的沉了,才披衣起床,重新来到了书房。

  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随便吃了点东西,我想了想,打开了渔夫的聊天窗口。

  “老哥,人找的怎么样了?”

  不一会,渔夫的消息就回了过来。

  “兄弟,正要跟你说呢,我确实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不过他现在人还在国外,一两周之内就能回国了,到时候咱们见个面?”

  “可以,到时候你打电话通知我就行,我也得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先了解一下再说。”

  “你看,巧了不是,他也是这么说的,想先看看弟妹的照片,要是合眼缘呢他就抓紧时间回来,要是觉得不合适呢,也不耽误你寻找合适的人选。”

  我本能的想要拒绝这个要求,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妻子的照片怎么能随便给?

  万一对方是个猥琐男怎么办?

  不过想想人家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发一张生活照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这个就是了。”

  我在电脑里翻了半天,挑了一张妻子的照片发了过去,是当初我跟妻子去瓦努阿图度假的时候拍的照片——背景是蔚蓝的大海和白色的沙滩,妻子身着一袭墨绿色的连衣裙,因为海风的原因,裙子紧贴着妻子的身体,显露出一部分无比诱人的性感曲线。

  草编的宽檐帽下,是一副大号的遮光墨镜。

  照片采用的是中景拍摄,很好的展示了妻子出色的外貌和绝佳的气质,但只要不是熟人的话,根本不可能分辨出妻子是谁。

  “我肏,老弟,弟妹这么漂亮的吗?方伟那家伙要是看到了,估计工作都会放下不管,颠颠的就得跑回来。你等我的消息吧。”

  “好,到时候电话联系。”

  渔夫的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妻子的气质和外貌,放在古代那就是红颜祸水,大多数男人见到她都会难免心动。

  要不是我自身还算有些实力,估计每天都得活在怀疑和猜忌之中。

  人啊,找对象最好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论男女,如果对方的条件高出太多,基本都不会太幸福。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困扰得到了解决,我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

  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的大床,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黄鹤雨已经解决掉了,这种没来由的担心以后也不用再有了。

  洗漱完毕走出房间,我到画室看了看,妻子果然在这里。

  “早啊,老婆,怎么画上抽象画了?你不是只喜欢创造写实的作品吗?”

  我微眯着眼,扶住门框。

  温暖的晨光斜斜的穿过阳台,写入画室中,把周遭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妻子正站在一架画板前,手拿画笔,身子微倾。

  长长的秀发被她绾在了脑后,露出秀美的脖颈,定睛看去,几缕弯弯的碎发仿佛在发出一丝丝淡淡的光晕。

  一件肥大的衬衫遮住了凹凸有致的身材,袖子被绾在手肘上方,衬衫的下面看不到其它衣物,只有一双光洁修长的大腿。

  画室里的妻子就仿佛一幅完美的油画,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老公,你醒了啊?我就是觉得抽象画可以随心所欲的表达,不用被太多条条框框束缚,偶尔画画,换换感觉。”

  妻子笑着看了看我,把画笔放进了一旁的油壶中。

  妻子的动作很轻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在金色晨光的映照下,优雅的仿佛森林里的精灵。

  “怎么不画了?”

  我走到妻子身边,拿起刮刀帮她一点点清理调色盘。

  “抽象画嘛,抽象就好。”

  妻子笑了笑,把画笔在松节油中按了几下,然后一一拿出来用棉布擦干净笔头。

  “好了,老公,咱们去吃早餐吧,我熬了山药枸杞粥。”

  我和妻子洗了手,肩并肩坐到了餐桌旁边。

  “清甜微香,口感绵密,还加了酸枣仁,这粥一定费了你不少功夫!老婆,你几点起的床?又是画画又是煮粥的?”

  我仔细品味着嘴里火候刚好的米粥,感到一种由衷的幸福。

  “昨天睡的早嘛,我两点多钟就醒了。”

  妻子扒了个煮鸡蛋放进我的碗里,这才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那等我上班走了,你再睡一觉吧,反正现在是暑假,也不用去学校。”

  “一会我小姨会过来,昨天约好了的,你忘了啊?”

  妻子用勺子在粥碗里挖了几下,白了我一眼,

  “我到现在也没想好怎么跟小姨说,都快愁死了。”

  “你就把她当闺蜜呗,反正你们平时的时候就跟好朋友一样,不要总想着她是你小姨,这样就不尴尬了。”

  “唉——也只能这样咯!”

  妻子叹了口气,继续低头喝粥。

  吃过早餐,妻子在家等着何俪,我开车来到了公司,按照原定计划带着手下去了隔壁市的一家代工厂考察,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厂长还想着安排一下,我哪有时间弄这些,于是就婉拒掉了。

  回到SH市,打发走了手下员工,我直接开车回了家。

  推开门厅的隔断门,就听见餐厅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宁,小姨跟你说啊,既然阿有没怪你,你就当它过去了,千万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然你们以后相处的时候就会别别扭扭的,对你们两个都不好!”

  这是何俪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不少,还带了上了些许醉意,有点含含糊糊的。

  “呜呜——小姨,我就是觉得特别对不起他,嗯嗯——也对不起你!”

  这是妻子的声音,边说话边抽噎,声音有些哑,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唉——我没事,至于你老公嘛,你在床上的时候放开一点,凭我家阿宁这一款,什么样的火气都得消咯。”

  “哎呀,小姨——”

  我心下松了口气,妻子跟何俪喝点酒,哭一哭发泄一下,压力能减轻不少。

  我没去打扰她们,就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过去了三个人都得尴尬的脚趾扣地。

  洗了个澡,我来到书房,仔细审核了一些员工递交上来的那些金融机构的相关资料,有对方提供的,也有我们公司自己收集的,最近忙着妻子的事情,很多工作都需要补上。

  这一忙就忙到天都黑了,我看了看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妻子她们还没喝完?

  走到餐厅一看,我不由得摇头苦笑,只见餐桌上杯盘狼藉,两人早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妻子侧着头趴餐桌上,眼睛还有些红,宽松的居家裙垂在半空,透过领口能看见白花花的胸脯。

  “老婆!老婆!”

  我轻轻推了推妻子的胳膊,结果她不但没醒,还无意识的反手把我扒拉到了一边。

  无奈之下,我只得一手托着妻子的后背,一水揽住她的腿弯,抱着她回了卧室,这一路上她还不老实,扭来扭曲的,折腾的我满头大汗。

  把妻子放在床上,帮她脱了居家裙,又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盖上被子之后,我这才再度回到餐厅,毕竟何俪还在这呢,总不能放着不管。

  此时的何俪依然在熟睡,作为一个自律的女老板,我从没有见过她现在的模样:整个人完全摊在椅子上,白色的休闲衬衫领口敞开着,扣子已经解开到了第三个,雪白的胸脯暴露出一大片,一款蒂凡尼钥匙项链贴在深深沟壑中,旁边粉嫩的肌肤上还沾染了几处暗红色的酒渍,看不到胸罩的边缘,大概是面积比较小的性感款式。

  向下看去,是一双被透明肉丝包裹着的性感美腿,一条自然垂落,另一条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米色的开叉半身裙卷到了大腿根部,透过薄薄的丝袜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双腿之间内裤的花纹。

  样子不是很保守,但也不是那种性感的丁字裤。

  何俪香艳的姿态让我楞了一会,才抱起她送到了客房。

  何俪的身上酒气很浓,还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诱人清香。

  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同样帮她擦了擦脸,然后盖上了被子。

  至于衣服,还是别碰了,万一脱到一半她醒了,我说我是在帮她穿衣服,人家也不能信呐。

  离开之前,我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免得她要是半夜睡醒了不熟悉环境会磕碰到哪里。

  离开客房,客厅里刚好响起一阵陌生的电话铃声,我走过去一看,茶几上放着一个手机,上面正显示着一个视频来电,屏幕上是李锐那个长得比我差一点的帅脸。

  想了想,我把电话接了起来:

  “小姨夫,好久不见!”

  “咦,阿有,我老婆这是在你家吗?”

  “是啊,刚跟我家简宁喝完酒,醉醺醺的在客房躺着呢。”

  “啊?她喝酒了?”

  “是啊,怎么了?”

  “她大姨妈可能还没干净,这下坏了,要是半夜疼起来的话,能折腾死你俩。”

  李锐的话让我突然记起,就在不久前的夜里,何俪确实跟黄鹤雨说过大姨妈要来了。

  三天前还是四天前来着?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赶忙问李锐该怎么办。

  “你家有没有热水袋之类的东西?”

  “应该有啊,我记得简宁用过。”

  “那就好,麻烦你敷在你小姨的小肚子上,估计就没什么问题了,她经期一般也就三四天,算算日子今天应该要结束了。”

  “那好吧,你先等等啊,我去找热水袋。”

  这玩意我从来不用,现在又是夏天,我费了半天劲才从杂物间里找了出来,洗净擦干灌上热水,李锐就一直在电话那边等着,时不时的跟我聊上两句。

  “弄好了,直接放在小姨肚子上吗?”

  “你先试试温度,用手摸上去稍微有一点烫,但不会觉得疼,这样才可以。”

  “跟你说的差不多。”我用手试了试温度,“然后呢?”

  “然会你就把它贴身放在你小姨肚子上,最好是让她仰面躺着,这样不会掉下去。”

  “那好吧。”

  我拿着手机和热水袋回到何俪的房间,暖黄色的台灯下,只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侧卧在床上的姿势,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

  我把手机靠着台灯立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推着何俪的身子把她放平,几番折腾下来,何俪上衣的扣子只剩倒数第二个还扣着,粉色的半杯胸罩包裹不住那对几乎不逊色妻子的巨乳,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宛如神秘的琥珀,平坦的小腹上,圆润的肚脐更是化身为一个小巧的黑洞,隐隐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我不敢多看,直接把热水袋放在了何俪的小腹上。

  “你这样不行,热水袋得放在下面一点。”

  李锐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听话的把热水袋向下挪了挪,一半盖住何俪的肚脐,一半盖住了三角区的位置,我瞄了那里一眼,因为裙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有点紧张。

  “还是不行,热水袋要贴着皮肤放才有效果。”

  李锐的声音再次传来,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吞咽声。

  “那也不方便啊,要不我找简宁来弄吧。”

  我明白李锐的意思,但理智还是阻止了我心底的冲动,毕竟男女有别,李锐还在旁边看着呢。

  “阿宁没喝醉?”

  “喝醉了啊。”

  我苦恼的挠了挠头,这人是真不能喝醉,照顾起来太麻烦了。

  尤其是女人,喝醉了还会有其它的风险,当初妻子就是喝醉了才给了黄鹤雨可乘之机。

  “她都喝醉了还怎么弄,还是你来吧,放心吧,我不吃醋。”

  “那小姨要是误会了怎么办?我也解释不清楚啊。”

  “你解释什么,我给你作证不就完了。快点吧!”

  “那好吧。”

  我答应了一声,拿开热水袋,把手伸到了何俪的腰间,手指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一片滑腻的触感,刺激的我心跳一阵加速。

  我定了定心神,不敢多想,扣住裙腰向下拽了拽,不知道是裙子太紧还是被何俪压着的缘故,根本拽不动。

  “阿有,你干嘛呢?”

  李锐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没干嘛,你不是说要贴着皮肤吗?我想把小姨的裙子往下拉一拉。”

  我赶忙解释道。

  “你是不是傻,她压着呢,你怎么拉,先把拉链解开啊!”

  “啊?那好吧。”

  我答应了一声,在何俪的右胯找到了拉链,轻轻一拉,借着臀部的弹性,拉链自己就崩开了。

  丰满的臀肉因为被身体挤压的缘故,直接从拉链拉开的部位溢了出来。

  “咕噜——”我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呢?”

  “然后你就把裙子向下拉呗。”

  “哦哦。”我

  心中越发激动,把手再次伸向了何俪的小腹。

  现在的情形就是何俪躺在床上,我解开了她的裙子之后正准备往下脱,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真是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了,还好她老公在旁边看着,我倒也不用担心。

  手指又一次触摸到何俪小腹上丝滑的肌肤,我感觉自己更紧张了,再次拉动何俪的裙腰,我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布料倒是被我拉下来了,甚至已经看到连裤袜和内裤的边缘,但是只要一松手,弹性极好的布料就会缩回去。

  “这样也不行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不就这样把热水袋敷上去吧,效果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不行,女人痛经的滋味咱们男人体会不到,我的老婆我心疼,阿有,你还是把她裙子脱下来吧。”

  “好吧,那我真脱啦。”

  “脱吧!”

  人家老公都不在乎,我怕个鸟啊!

  我把心一横,一只手从腰部伸到何俪的裙子里面,托住她饱满的臀肉,虽然隔着丝袜和内裤,但细腻的触感还是让我心中一荡。

  另一只手抓住裙子的下摆,用力一拉,米色的短裙就滑到了何俪的大腿上,刹时间,被内裤和丝袜包裹的三角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股女性独有的诱惑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的阴茎都忍不住悄悄挺立。

  何俪可能觉得有些不舒服,双腿蹭了两下,似乎是想把腿上的裙子蹭下去,无果之后,才再次安静了下去。

  “阿有,你、还是把裙子全脱掉吧,不然你小姨要是半夜起来,容易摔倒。”

  李锐似乎也有点紧张,不过此时我也注意不到那么多了。

  我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何俪的臀肉,才有些不舍的抽出托着何俪屁股的胳膊,双手拽着她的裙摆,稍一用力,整条裙子就离开了何俪的身体。

  何俪似乎也感觉到双腿脱离了束缚,直接向两侧分开了一些,给自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屏住呼吸,只觉得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何俪轻微的呼吸声显得特别明显,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无意义的娇哼。

  我尽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拿起了热水袋。

  “咳——阿有,等等。”

  “啊?怎么了?”

  “丝袜和内裤也要拉下去一点,就是小肚子下方最需要热敷。”

  我没有回答,一手拿着热水袋,一手再次伸向何俪的小腹,这次要拉下去的,是她的内裤和丝袜。

  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手指扣进了何俪的内裤下面,用力下拉,指尖传来的是一丛毛绒绒的触感,激动的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我心中一激灵,刚想收手,命运却总是喜欢跟人在不经意间开一点小小的玩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何俪竟然向上抬了抬屁股。

  由于我心情紧张用力过大的原因,原本被压在何俪身下的布料,借着弹性直接褪下了小半,结果就是前面被我下拉的部分径直向下,越过一丛乌黑的阴毛,露出了那两片紧紧贴在一起的肥厚阴唇。

  这一下真是猝不及防,我来不及看清,也不敢看清,赶忙松开手,把热水袋敷了上去。

  “嗯哼——”

  感受到热水的温度,何俪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双手放在热水袋上,微微向侧面翻了个身,变成了屁股对着我的侧卧姿势,一双肉丝长腿重新换了个姿势,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蜷起,带动内裤和丝袜又向下褪了褪,没有一点瑕疵的小半个翘臀映入我的眼中,丰圆的臀肉中间,是一条深深的神秘沟壑。

  我呆愣了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赶忙拉上被子盖住何俪的身体,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至于李锐,就让他在那看着自己老婆睡觉吧。

  刚刚经历的一幕幕在我的脑海中纷至沓来,滑腻的肌肤,毛绒绒的触感,丰满的翘臀,还有那惊鸿一瞥的“肥蝴蝶”。

  我喘着粗气回到卧室,妻子睡的正香。

  我靠在床头上,拿起手机,想着刷刷短视频给自己换换脑子,却不由自主的点开了那段被我加密过的“擦玻璃”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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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都是一些五颜六色粗细不一的线条和色块,有点像妻子早上画的那幅抽象画。

  这些乱七八糟的色彩像绳子,又像泥沼,让我无法动弹。

  我心中烦躁,忍不住的伸手一扯,整个世界好像被触碰到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一样,所有的线条和色彩陡然破碎重组,组成了一幅清晰的图像:熟悉的画室中,两个赤裸裸的大屁股并排趴在地板上,明媚的晨光下,浸染出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神圣而又淫荡。

  下一刻,一个蹲着马步的健硕男人凭空出现,骑在其中一个屁股上面,一上一下的策马扬鞭,无比粗大的阴茎水光淋淋,在胯下的淫肉中时隐时现。

  “啊啊啊啊——老公——好大、好深!啊啊啊——肏死我吧!我要高潮!”

  莫名开始的暴肏抽插让女人全身一震,随即发出一阵令人血脉膨胀的忘情呻吟,骚媚中带着迷人的磁性,那是我的妻子吗?

  “呃呃——我也想要!求求你!”

  跪趴在旁边的另一个大屁股不停的摇摆,苦苦哀求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标志性的肥蝴蝶随着屁股的摇晃在空中淫荡的画着圈,不停的渗出一缕缕滑腻的淫液。

  这个女人是谁?小姨吗?

  那个男人是谁?是我吗?我的阴茎好像没有那么大啊。

  “啊啊啊——屄——穿了啊!轻——啊啊——停、停下吧!啊啊啊啊——老公X我——来了!来了!来了啊!”

  女人被肏的承受不住,推拒男人的大腿。

  奇怪,她刚刚说的是什么?是“老公肏我”还是“老公救我”?

  我想走进画室看看,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画室的门。整间画室好像成为了一个透明的气泡,我越是用力,它就离的越远。

  “啊!”

  我怒吼一声,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妻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狠狠搓了下自己的脸,缓缓睁开了双眼。

  “老公,做恶梦了吗?”

  妻子从身后抱住了我,又问了一次。

  “没事。”

  背后传来的温暖触感让我彻底回了神,

  “老婆,现在几点了?”

  “快七点了,咱们去吃早餐吧。”

  “嗯,我先去洗脸。”

  我拍了拍妻子柔软的小手,离开了她的怀抱,进了卫生间。

  洗漱完毕,来到餐厅,妻子跟何俪正坐在餐桌旁边说话,两个气质不同面容相似的绝美丽人说笑打闹的模样,让我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都变得舒朗起来。

  “你们先吃啊,等我干嘛。”

  我接过妻子递过来的包子,咬了一口,嗯,是楼下的那家早餐店的味道。

  “我们也是刚坐下,阿有,谢谢你们昨晚上送我回房间,还帮我准备了热水袋。”

  何俪神色如常,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大概是李锐帮忙解释过了吧。

  “哈哈,小事小事,多亏小姨夫指导,我哪懂这些。”

  我想起昨晚惊鸿一瞥的“肥蝴蝶”和梦中奇怪的画面,不由得有点尴尬。

  “小姨夫不是在国外么?”妻子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阿宁。”

  何俪凑到妻子耳边,小声的解释了一边,我伸长耳朵听了一下,除了最后那个意外的尴尬瞬间,基本上跟昨晚发生的事情差不多,看来李锐确实帮我解释过了。

  妻子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白了我一眼:

  “没想到我老公还挺会照顾人呢!”

  “那是,嫁给我你就偷笑吧!”

  我玩笑一句,岔开了这个话题:

  “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得去店里看一下,昨天没去,有点担心。昨晚上李锐说花花想我了,下午没事的时候也得过去看看。”

  何俪拿着勺子轻轻的搅动着碗里的白粥,青葱玉指呈兰花状,火红色的指甲仿佛怒放的玫瑰,娇艳而又热烈。

  在我的记忆中,妻子好像从来模样涂过指甲油。

  “我没什么安排,今天没事的话就在家休息。”

  妻子的情绪恢复的不错,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唉——真可惜,本来我打算休息两天,陪陪我亲爱的老婆,看来是自作多情了啊。”

  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妻子的神情。

  “真的吗?老公!那我要去农家乐!”

  妻子闻言放下碗,美丽的双眸兴奋的看着我。

  看来她已经琢磨了很久,不然不会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目的地。

  “行,就去农家乐,一会你在家收拾东西,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农家乐那边也需要安排人打扫一下,咱俩都快一年没回去过了。”

  我和妻子说的“农家乐”,并不是那种开在农村的饭店,而是我爸妈给我留在Sj区张铺村的一座乡间小院,被我们戏称为“农家乐”,离我们家只有几十公里,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到。

  张铺村以种植水稻为主,周围还有公园、欢乐谷、度假区、大学、购物中心等等,算是被城市包围的农村。

  在Sh这个地方,这样农村和城市相间的分布很常见,也算是闹中取静吧。

  吃完早餐,我跟何俪一起出了家门。

  “阿有,昨天晚上的事谢谢你,李锐那家伙有时候颠三倒四的,你别怪他。”

  电梯中的氛围有点尴尬,何俪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嗨,没什么,你刚刚不是谢过了么,小姨夫也是关心你。”

  其实李锐的行为在我看来确实有点奇怪,不过我这两天也没时间去琢磨这些,怎样让妻子彻底放下黄鹤雨这个人,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刚刚临时决定陪妻子散散心,也是因为这个。

  别看妻子表现的不在意,甚至第一时间就当着我的面拉黑了他,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带给她无数次极乐感受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快到中午的时候,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嘱咐秘书小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开着车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带着整理好的东西下了楼,只是短住,带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换洗衣服、化妆品、洗漱用品和妻子的一套画具。

  其它东西农家乐那边都有备用的。

  我熟练的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妻子的电话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妈!什么?你马上就要下车了?我现在就去车站接你。”

  妻子挂了电话,表情有些奇怪。

  “老婆,咱妈来了?”

  “是啊,坐高铁来的,已经进站了。你说她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唉——”

  “咱妈来了是好事啊,你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哪有,我就是觉得她来的挺突然的。”

  “是挺突然的,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回头你仔细问问。”

  妻子的母亲名叫何晴,年轻时家里条件不好,初中毕业就考了中专,然后进入一家医院当护士,因为长相漂亮的缘故,和院里的一个小领导结了婚,婚后第二年就生下了妻子这个唯一的孩子。

  岳母何晴是个很要强的人,她那个时候考中专可不比考高中容易,为了将来有更好的发展,一边努力工作一边参加自考,现在已经是一家三甲医院的护理部主任了。

  可惜已经当上院长的岳父简守中走的太早,在我跟妻子结婚的第二年就因胃癌去世,否则岳母说不定退休前还能弄个副院长当当。

  我提过几次让岳母搬过来一起住,都被她以工作为由婉拒了。

  岳父岳母是典型的严父慈母,一直以来,岳父对妻子的要求都很严格,小时候妻子还闹过离家出走的笑话,后来高考的时候更是放弃了岳父规划好的医学专业,在岳母的支持下改学了绘画。

  妻子跟妈妈的关系极好,从前岳母过来看她的时候,妻子都是很高兴的,没道理这次表现的如此犹豫,似乎还有点害怕。

  “先去车站接人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调转车头直奔火车站。

  半小时后,我和妻子在车站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找到了正在等待的岳母何晴。

  清爽利落的齐耳短发宛如初秋的清晨,带着一丝淡淡的清新,每一根发丝都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轻轻的搭在额前,精致的无框眼镜后面,是仿佛春雨一样的亲切明眸。

  岳母的样貌跟妻子有七分相似,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气质,清雅中透露着一丝亲切,宛如很多男孩小时候都会喜欢的邻家大姐姐一样,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可能是家族基因过于逆天,座位上的岳母脊背笔挺,身姿婀娜,看上去也就比小姨何俪大上一点点。

  这不,旁边正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男青年端着咖啡站在岳母旁边,自以为帅气的搭讪道:

  “美女,我能坐在这里吗?”

  岳母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情况估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看着搭讪青年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幼稚的孩子。

  “妈,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妻子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力,似乎惊叹于这么一家小小的咖啡馆今天竟然来了两位角色美女。

  “到了再告诉你不也是一样。阿有怎么也来了?你工作那么忙,让囡囡过来接我一下就好。”

  岳母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吴侬软语特有的音色。

  “妈,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当初还说把我当成亲儿子呢,原来是骗我的。”

  我故作伤心的开了个玩笑。

  “你这孩子!”

  岳母白了我一眼,缓缓站了起来,仿佛绽放的牡丹在伸展着摇曳的身姿。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我赶忙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这、这是你女儿?”

  旁边的男青年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很难相信眼前这个无一处不戳中他审美的绝色少妇竟然会有一个已经结婚的女儿,简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咱们走吧。”

  岳母看了青年一眼,没理他的问题,我连忙接过岳母手边的拉杆箱,跟在岳母和妻子身后,一起走了出咖啡馆,只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呆愣青年。

  “呦,你们这是要出去玩吗?我是不是耽误你们了?”

  我打开车子的后备箱,露出里面一整套打包好的便携式画具还有其它一些装着化妆品和换洗衣物的包裹。

  “哪的话,我们就是打算去乡下住两天,您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去吧,反正也不远,一会就到。”

  我把岳母的拉杆箱放进后备箱,招呼她跟妻子坐到了后排。

  “老婆,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妻子有点不敢看岳母,一直低着头。

  “没什么。”

  妻子打起精神,拉住母亲的手,

  “妈,咱们坐后排吧,我可想你了!”

  张铺村距离不远,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就远离了高楼大厦,驶进一片金黄的稻田。

  早稻已经成熟,不少农人正在田里忙着收割。

  车子继续行驶,转过一道弯,白墙黛瓦陡然出现在眼前,一条清澈的小河从村子中间蜿蜒而过,两岸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几十户人家。

  我把车子开进一个宽敞的院子里,这就是爸妈留给我的“农家乐”了,正面是一座二层小楼,一楼是客厅厨房卫生间,二楼是相邻的两间大卧室,院子一侧生长着一棵单人抱不过来的古树,繁密的枝叶下是一座有些年头的古朴凉亭,木质的框架上满是斑驳的岁月痕迹,另一侧是从小河中引过来的活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正盛开着几朵粉色的荷花,偶尔还能看见几条手指粗的小鱼在水底游水嬉戏。

  “洪阿姨,又麻烦你帮忙了。”

  我下了车,走向等在门口的一个五十多岁的普通妇女,笑着说道。

  “张总啊,侬这个后生不得了哦,阿拉希望侬多来几回的拉。”

  洪阿姨是这处小院的邻居,每次看到我的笑容都很灿烂,毕竟我是按年付费请她照看房子,每次回来住之前又会另外出钱让她打扫和做一些必要准备。

  “洪阿姨,您进屋坐坐吧,我岳母也来了,你们可以聊聊。”

  我把这次的花费递给洪阿姨,指了指不远处的岳母介绍道。

  “不啦不啦,阿拉哪会聊啊,侬走的时候通知我就好了啦。”

  洪阿姨接过钱,拒绝了我的邀请,开心的回了家。

  送走了洪阿姨,我们一家三口拎着东西进了屋,安置好行李之后就开始做饭。

  冰箱里是洪阿姨刚刚准备好的新鲜食材,三个人一起动手,一会功夫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妈,你远来辛苦,我先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说道。

  “就十五分钟的高铁,辛苦什么,倒是你们小两口,难得一起出来玩,还被我打扰了。”
  岳母端着果汁跟我碰了一杯,妻子也连忙举杯相迎。

  “哎呀,妈——你说什么呢?阿有一直希望你能过来跟我一起住,你自己一个人呆在Sz,我们俩都不放心。”

  “等我退休的吧,总不能现在就撂挑子不干。”

  “啊,那我们可有的等了,还得十多年呢。”

  妻子叹了口气,不甘心的夹了口菜。

  “阿有,你父母在国外怎么样?过的还好吗?”

  “他们啊,就是玩,前不久还去了一趟冰岛,过的不知道多开心。”

  提起父母,我也是一阵头疼,劝了好多次,都不愿意回来,说的多了连电话都不愿意往回打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那多好,不像我,被工作绑住了脱不开身。”

  “妈,你这次来能多住几天吧,我和阿宁都挺想你的。”

  “我请了十天的年假,到时间就得回去了,你们要是真想我,就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

  吃过饭,我们一起在村子里走了走,有不少人认识我和妻子,听说旁边站着的美女是妻子的母亲,大都啧啧称奇,好奇的询问岳母是如何保养的。

  回到家中,我和妻子分别带了渔具和画具出门,岳母留在家中午休。

  找到一处合适的水窝,我摆弄好渔具悠闲的坐了下来,妻子也在一旁摆放好画板,说要把我现在的样子画下来。

  一下午很快过去,钓到几条小鱼,又被我扔回到河里。

  吃过晚饭,消了一会食之后,岳母拉着妻子进了她的卧室,说是母女俩要好好聊一聊。

  我没有在意,母女吗,见了面肯定有无数的话要说,索性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邮件。

  “妈,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要不是你不在家,我半个月之前就来了——”

  隔壁的母女俩的对话声传来,让我有些纳闷,这房子隔音这么不好吗?

  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终于在墙角找到一个隐蔽的老鼠洞,看来这里总也不住人,老鼠都嚣张起来了。

  我刚想找什么东西把老鼠洞堵上,岳母突然说出了一个在我意料之外的名字。

  “囡囡,你跟那个黄鹤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奇怪,岳母是怎么知道黄鹤雨的,难怪岳母会请年假过来,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妈,你就别管了,我跟他都断了。”

  “什么话,你是我女儿,我不管谁管?”

  岳母顿了顿,声音柔和了一些:

  “囡囡,小时候爸爸妈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为人妻要守妇道!你怎么就走错了路了呢?”

  “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跟他断了!”

  妻子轻声抽泣了起来。

  “唉——你说你,阿有对你多好啊,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办?要是你爸爸还在——”

  岳母也哭了起来。

  “妈——”妻子的哭声更大了一些。

  我抽出几张纸巾堵住了耗子洞,妻子并没有告诉岳母我的想法,这是对我的维护,毕竟这个爱好有点过于惊世骇俗了。

  可是远在另一座城市的岳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我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之中。

  在农家小院住了两个晚上,我才回到公司上班。

  妻子陪着岳母去看了何俪和花花母女,回家之后就得了一场小小的感冒,岳母本想在家照顾她,只是妻子心疼母亲天天工作,好不容易有个假期,就托何俪带着岳母出去游玩。

  何俪从小就是跟在岳母的屁股后面长大,跟岳母的关系自然极好。再加上妻子的感冒也不严重,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妻子的感冒已经完全好了,只是有点懒懒的不想动。

  “老婆,咱妈呢?怎么还没回来?”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往常这个时候岳母早就回来了。

  “我打电话问问。”

  妻子拿出手机,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响了好一会也没接通,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打电话问问小姨吧。她们不是在一起吗?”

  妻子答应了一声,刚想打电话给何俪问问,岳母的电话拨了回来。

  “喂!妈你在哪呢?怎么不接电话?”

  “什么朋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Sh还有朋友?”

  “哦,那好吧,我们就不等你吃饭了,你晚上还是尽量回来吧,注意安全。”

  “好吧,那你玩的开心点——”

  “怎么突然挂了?”妻子看着手机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妈在哪呢?”

  “说是遇到从前的一个患者朋友,那人特别热情,非要拉着妈妈吃饭,还要留她在家里住,今天晚上估计不回来了。”

  “啊?男的女的?”

  我有点贱的笑了一下。

  “滚!想什么呢?”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爸已经没了两年了,我妈要是能再进一步,有个人照应,我也不用这么担心。”

  “只是咱妈这么漂亮,到哪找合适的人呢?”

  妻子这个提议确实有点难,一般人根本就配不上岳母。我想了想继续说道:

  “回头你有时间问问妈,看看她自己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好吧,等她回来我就问问。”

  提到岳母,我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疑问,其实问妻子也可以,但那样会让她以为我在偷听她们母女说话,上次偷看她跟赵冬冬的事情,妻子虽然没说什么,但也能感觉得出来,她是有点不高兴的。

  既然不好直接问,那就看看黄鹤雨做的PPT吧,说不定能找到一点线索呢。

  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肯定不是因为单纯的想看视频了。

  吃了饭,洗了澡,我拉着浑身香喷喷的妻子来到了书房。

  “阿有,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妻子疑惑的问道。

  “老婆,你忘了啊,从黄鹤雨那拿回来的视频还没看完呢。”

  我坏坏的笑了笑,一句话就让妻子羞红了脸。

  要不是这些天妻子感冒,岳母又一直都在,我早就想继续把它看完了,妻子后面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会有多舒服,一直让我好奇的心痒痒。

  “哎呀,你真是——怎么还没忘记这个事啊。”

  妻子扭身想走。

  “别走啊,你答应了我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赶忙抱住妻子,自从有过一次经历之后,我就迷上了这种跟妻子一起看她视频的刺激感觉,怎么可能让她跑了。

  “老公,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妻子知道逃不了,也就不再挣扎。

  “什么条件?”

  “这次不准用大屏幕了,那样太羞耻了!”

  大概是想到了那种把自己的生殖器放大无数倍的特写画面,妻子脸红的不像样子。

  “好,不用就不用,这次咱们不用大屏幕,谁让我的骚老婆怕羞呢。”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妻子能陪着我才是最重要的,反正电脑屏幕也不小,就别要啥自行车了。

  我把常坐的椅子推到一边,搬了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放在办公桌前,又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硬盘,连接好打开电脑,这才抱着妻子依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公,你能答应我,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生气吗?”

  妻子的脸上满是担忧。

  “生气干嘛,只要你能得到快乐,我只会为你开心。”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找别的男人啊?”

  妻子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切,我的老婆这么有品味,怎么可能乱来?”

  妻子握住了我抱住她小腹的右手,没有再出声。

  我用左手激动的点击了几下鼠标,找到了上次没看完的内容:

  “一天爆肏了J老师三次,最后更是实现了抽她大屁股的愿望,我自然要履行承诺,亲手删掉了第一次肏她的那段视频,这次我没敢把手机给她,万一被她发现我刚刚偷拍的视频就麻烦了。
这里要提醒大家一句哈:你可以套路女人,但不能让她觉得你不守信用,不然无论是感情的发展还是更深入的调教,进行起来都会困难许多。
J老师走的时候,腿都软了,我想带她一起吃晚饭,被拒绝了,连送她回家都不许。
这样也正常,女人的底线都是要一点点突破的,今天两次想要亲她都被躲开,说明她心中还是在抗拒,不过J老师的骚屄被我肏成那样,她逃不出我大鸡巴的掌控。
J老师回去之后,又不理我了,至于她答应我的事,更是无从谈起,虽然对她的态度我也有点预料,但这样还是让我特别不爽,骚货,将来一定让你摇着大屁股求我肏你。
我继续骚扰了J老师两天,然后发动了准备好的后手,就是上次最后肏她时偷拍的那段视频,哈哈,撅着大屁股被我肏的跟母狗一样,爽的什么都答应,我看她还怎么无视我!
果不其然,我把这段视频发过去之后,她又发火了,嘿嘿,骂吧,现在你用上边的嘴骂我,回头就得用下面的嘴道歉,想删视频就来陪我吧——”

  我看了看妻子,这段话对可以说是极为羞辱了,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只是脸色越发红了。

  我无法猜到妻子现在是怎么想的,只好安慰性的拍了拍妻子的手,继续看了下去。

  “——这次还是中午把她约了出来,先陪她逛了逛街,帮她拎包打杂什么的,让她觉得我虽然在床上把她肏得死去活来,但还是很喜欢她的。
这个很有必要,不要总想着肏啊肏的,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平时的每一点体贴,都会转化成
她在床上的热情。
这段文字旁边,还配了几张妻子试穿各种衣服的照片,照片里妻子虽然还是没给黄鹤雨好脸色,但抗拒之色确实少了很多。
吃过午饭之后,我像上次一样说手机忘在家里了,J老师又发了一次火,我当然是诚恳的道歉了,嘿嘿,这些都是套路,给她个嘴硬的借口而已,她能再次同意跟我约会,心里估计已经做好准备了,后面会有验证。
J老师发完火之后,在我的好言相劝之下,终于同意跟我回家去删视频,事不过三,这回我一定要把她肏服。
想必大家已经等急了,下面开始上大菜!”

  视频自动播放,画面仍然是黄鹤雨家的客厅。

  房门打开,黄鹤雨跟妻子换完鞋之后进了客厅。

  黄鹤雨一身运动装,妻子则是穿上了她很少会穿的裤装。

  白色的休闲裤很宽松,但还是被妻子挺翘的臀部绷的有点紧,淡黄色的半袖T恤勾勒出纤腰丰乳,青春靓丽的同时还带着诱人的性感,宛如一朵准备绽放的花苞。

  长长的秀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更添几分青春的活力,就这幅打扮,说是女学生根本就没人会怀疑。

  “宁姐,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黄鹤雨装的像个人一样,忙前忙后的热情招待着妻子。

  妻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喝水吃水果什么的,就这么看着黄鹤雨,直到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才冷笑了一声,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手机呢?”

  黄鹤雨脸皮多厚啊,尴尬了不到两秒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宁姐,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刚刚咱们吃饭的时候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赶快把手机拿出来,删完我就走!”

  妻子满面寒霜,冰冷的神情让客厅里的气温好像都下降了好几度,只有对她特别了解的我才知道,攥紧的双手表露出妻子的内心极为紧张,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

  “宁姐,我就不信你今天过来没有心里准备。”

  黄鹤雨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前两天还被他肏的高潮迭起的女人会表现的如此冷漠。

  “准备?准备什么?被你强奸么?你也就这点欺负女人的本事了!”

  妻子斜乜了一眼黄鹤雨,眼中的轻蔑之色把他都气乐了。

  “所以你今天穿了裤子?防备我对你下手?”

  黄鹤雨状似不屑的看了一眼妻子:

“那你穿裤子没用,应该穿件密封的铁裤衩,不然我怕你兜不住骚屄里的淫水!”

  “你!你无耻!”

  妻子抬手指着黄鹤雨,指尖都有些颤抖。

  “宁姐,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黄鹤雨挑逗完妻子的情绪,放松的坐在沙发上,还扒了跟香蕉咬了一口。

  “什么赌?”

  妻子被他无赖的样子弄得有些无所适从,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发火。

  “今天我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保证不用鸡巴肏你!你要是能坚持一个小时,就算我输,以后都不纠缠你。
不过你要是输了,就陪我一年,一年后只要你不主动找我,我同样不会纠缠你,怎么样?敢不敢?”

  黄鹤雨说到最后的时候,表情极其欠揍,明显是用上了激将法。

  “不行!最多一个月!”

  妻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竟然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骚老婆,你这一句话就把自己给卖了啊,你要是不想让黄鹤雨碰你,就应该坚定的拒绝他,你要是有信心不开口求他,那就不会纠结于一个月还是一年这样的时间。”

  我隔着睡裙捏了捏妻子的奶头,算是对她的惩罚。

  “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本来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的,可是一见到他就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老公,对——”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黄鹤雨带给妻子的高潮太强烈了,留下的痕迹也太深了。

  “老婆,不用说对不起!”

  我开口打断了妻子的道歉,不怀好意的问道:

  “你后来求他了吗?怎么求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的?”

  妻子没好气的打了一下我那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娇嗔着说道。

  “嘿嘿,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看,看看我的骚老婆是怎么求人的。”

  我抱紧了怀中的妻子,握住了她满是汗意的手掌,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屏幕上,黄鹤雨已经把一年的时间降到了三个月,妻子还是坚决不同意。

  “就一个月,你愿意咱们就赌,而且以后不准偷拍我,不行就算了,视频你留着吧,敢流出来我就去报警!”

  其实在讨价还价的时候,看黄鹤雨愈发得意的表情,我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妻子言语中的漏洞,这个混蛋不过是想借机多争取一些好处而已,此时见妻子态度如此坚决,也就不再争执,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

  “那好吧,宁姐,一个月就一个月,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黄鹤雨说着就伸手去抓妻子的胳膊。

  “等等!”妻子闪身避到了一旁。

  “又怎么了?”

  “先把视频删了!”

  “那你就跟我来吧,手机放在卧室呢!”

  黄鹤雨没有再给妻子躲闪的机会,抄起她的后背和腿弯,直接抱着妻子走进了卧室。

  镜头切换到卧室视角,惊叫连连的妻子已经被黄鹤雨扔到了床上。

  黄鹤雨没有急着上手,先是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之后扔给了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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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我本以为接下来就是黄鹤雨按部就班的脱掉妻子的衣服,想方设法的让妻子屈服,哪知道画面一切,竟然出现了黄鹤雨满脸小人得志的笑容。

  “嘿嘿,今天玩弄J老师的骚屄,我又有了新发现,忍不住亲口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不太会讲故事,大家多包涵——”

  黄鹤雨停了几秒钟,可能是在回忆,也可能是在组织语言。

  “——刚开始刺激J老师的时候,我按照以前的手法,就是让她不断的濒临高潮,但又不让她真正高潮,九成九的女人都挺不住这样的折磨,我上次为了让J老师答应继续跟我约会,也是这么肏她的,大家也看到了,好几次我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之后,她都会忍不住向后顶屁股。
哪知道这次我用同样的办法玩了她骚屄半个多小时,J老师淫水都流了一屁股,但就是死不认输,看的出来,哪怕这样再玩她一个小时,她都不会开口求饶。
兄弟们,谁懂啊,自诩为性爱高手的我,竟然搞不定一个女人,我当时都有点想放弃了,直接破罐破摔,既然J老师不求饶,那我就玩个够本,大不了再强奸她一次,其它的以后再想办法。
就是这样一个念头,兄弟们猜怎么着?我竟然发现了J老师骚屄的另一个特性,容我先卖个关子,大家亲眼看看吧!”

  随着黄鹤雨的介绍,我怀中的妻子明显全身都僵了一下,被一个男人满嘴污秽的评价自己的生殖器官,妻子的心中一定不好受吧,不过我现在也没太多心思关注妻子的感受了,因为屏幕上直接出现了一幅让我心头炸裂的画面。

  妻子全身赤裸的被黄鹤雨抱在怀里,准确的说,是妻子的一片狼藉的大屁股被黄鹤雨倒着抱在了怀里,视屏中的她肩背抵在床上,纤细的柳腰被黄鹤雨的左臂死死的固定在怀里,挂满淫水的大屁股顶在黄鹤雨的胸膛上,原本整齐的阴毛已经完全湿透,乱七八糟的紧贴着周围的皮肤,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张的大大的,僵硬的蜷在半空中。

  黄鹤雨跪在床上,左手固定住近乎倒立的妻子,让她的大屁股倾斜的挺立在自己胸前,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骚穴和屁眼,右臂肌肉紧绷,伸直手掌疯狂的搓弄着妻子的阴蒂。

  原本粉嫩的肉蒂红的像血珠一样,凄惨的承受着从未经历过的粗暴对待,放浪的水花四处飞溅,妻子的屁股上、身上、脸上,到处都是大片的水渍。

  “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了——啊啊呃呃——”

  随着一声高亢到极点的强力呻吟,妻子僵直的身躯瞬间塌了下去,全身瘫软着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殷红的双唇间,口水都控制不住的漏了出来。

  然而黄鹤雨并没有放过她,根本就不给妻子喘息的机会,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妻子那粒膨胀到极点的肉粒,毫不留情的继续捻动。

  妻子就像被人捏住了命门一样,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猛的一抖,白花花的大屁股拼尽全力的向上一挺,挣脱了黄鹤雨的禁锢,滑了一下之后侧身躺倒在床上。

  只是这最后的挣扎也没有完全脱离黄鹤雨的掌控,他顺势压在妻子身上,手指扔然死死的捏住妻子的阴蒂,即使被妻子死命的夹在双腿中间,也没有停止搓弄的动作。

  妻子赤裸的胴体就像一条被人捋的脱了骨的蛇,全身软软的一动不动,但这只是高潮时身体短暂的应激状态,阴蒂上源源不断的快感仍然在汹涌不断的传向大脑,几秒钟之后妻子的浪叫声就再度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你赢了——啊啊呃啊——插我——啊啊!”

  “宁姐,你说什么?”

  黄鹤雨大概是没听清,也可能是不敢相信妻子会屈服,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玩个够本。

  “啊啊啊哦——我认输——认输了——哦哦呃啊——”

  妻子崩溃般的说出了黄鹤雨期待已久的话语,翻身趴在床上,终于挣脱了黄鹤雨不再动作的大手,性感的背臀满是大片的湿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水。

  我知道妻子的弱点所在,对于她的崩溃认输并没有觉得意外,

  “老婆,你被他用手弄出来几次?”

  “我不知道,记不清了。”

  妻子的声音很轻,就像从极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样,像是回答,又像是自呓。

  黄鹤雨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答案,但他仍然不满足,伸手揉捏着妻子趴在床上却仍然挺翘的臀峰,得意的笑了起来。

  “宁姐,认输可不是说这两个字就行了,你得求——”

  “求你,插、我吧!”

  妻子声音闷闷的,大概是觉得羞耻的原因,稍稍停顿了一下。

  “那你可就得陪我一个月了,你不会明天就反悔吧?”

  黄鹤雨越发得意,伸手在妻子的胯下捞了一把。

  妻子条件发生一样轻颤了一下,低低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我问你会不会反悔?”

  黄鹤雨再度捏上了妻子的阴蒂,作势欲动。

  “呃——不、不反悔!”

  妻子连忙颤声答道,她明显是怕了黄鹤雨的手指了。

  “那你还不把骚屁股撅起来?这样夹着屄,让我怎么插?”

  其实就算妻子像现在这样平趴在床上,凭黄鹤雨的大肉棒一样可以轻而易举的插进去,这个王八蛋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进一步打击妻子的自尊心罢了。

  赤裸裸的羞辱让妻子全身都紧了一下,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想了什么,过了几秒钟之后才缓缓的收回双腿跪在床上,高高的撅起了黄鹤雨口中的“骚屁股”。

  雪白湿润的臀肉似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紧张的翘在半空中,不安的等待着。

  淫靡不堪的阴唇由于充血的缘故,微微分开,暴露出一线水润的屄肉。

  妻子的顺从让黄鹤雨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没再耽搁,稍微分开妻子的双脚,跪在她的身后,狰狞的大肉棒分开妻子两片狭长殷红的小阴唇,轻车熟路的一插到底。

  “啊哦——”

  空虚到极点的阴道终于被大肉棒插尽填满,妻子全身一抖,扬起动人的俏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仿佛在赞叹着什么,

  “宁姐!你的屄怎么比上次还紧了?我肏,这是要把我的鸡巴嚼碎了吞下去吗?”

  黄鹤雨长出了一口气,无法言说的爽感让他暂时不敢抽动,我忽然想到,妻子的肉穴如果放到某些小说里,应该算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极品名器了吧。

  妻子四肢撑在床面上,性感的蜜桃臀犹如被磁铁吸附住一样,紧紧贴着黄鹤雨的小腹,突然深入的肉棒剐蹭着湿滑的肉壁,直抵阴道尽头,让她情不自禁的淫叫了几声,睁大了满是春意的美丽眼眸。

  黄鹤雨下流的揉捏着妻子的大屁股,缓缓的向两侧摆了摆腰,尽管看不到内里的情景,但我知道,这个动作一定会带动巨大的龟头在妻子的阴道尽头大力摩擦,刺激着她平日里根本触碰不到的宫颈和肉窝。

  “哦哦——”

  来自肉体深处的刺激仿佛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妻子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肉感的大翘臀忍不住上下扭了两下,痴美的淫态甚至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老婆,这个淫荡的女人真的是你吗?”

  我抱紧了怀中的妻子,用脸颊蹭着轻轻的蹭着她的脖颈。

  “嗯,老公,你老婆比这还要淫荡的多,你还会爱她吗?”

  妻子呓语着,这应该就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喜欢!老婆你越淫荡,我越喜欢!”

  我再次给了妻子肯定答案,妻子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视频中的黄鹤雨又磨了几下,看着跪趴在自己身前,浑身战栗的性感人妻,嘴角微微上翘,缓缓的向外抽出了粗长的肉棒。

  妻子大概以为接下来会是肉棒再一次的暴力冲击,全身紧绷的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哪知黄鹤雨竟然把肉棒完全抽了出来,狰狞的龟头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屄口,划开阴唇,向下抵住了妻子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开始了另一种摩擦。

  “呃——不、不要!”

  无可抵御的空虚感再次袭来,妻子焦躁的扭了扭满是水渍的大屁股。

  这种最直接的肉体语言表达出来的赤裸裸的邀请,看的我头皮都有些发麻,黄鹤雨却不为所动,这个混蛋是怎么能忍得住的?

  “呵呵,不要这样?那你要什么?”

  黄鹤雨淫笑着继续逗弄着妻子,他似乎很享受胯下这个绝美人妻情难自已的羞耻模样。

  “要你、插进来!”

  妻子认命的说出了黄鹤雨想听的话,羞耻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再度向这个几次奸污了自己的男人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黄鹤雨仍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伸手扶住肉棒,龟头轻轻点了一下妻子的屄洞,在妻子以为自己的哀求起了作用,主动配合他向后挺动屁股的时候,再次滑向了下方的阴蒂。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次比前两回肏你还要紧?他妈的,骚屄都快把我的鸡巴嚼烂了!”

  “你混蛋!”

  妻子羞恼的骂了一句,再不肯有一点动作,只是仍然高撅在黄鹤雨面前的大白屁股和门户大开的隐秘屄门,还是暴露了她内心深处对于肉棒的渴望。

  “不愿意回答吗?”

  黄鹤雨冷笑了一声,右手伸到了胯下,再次捏住了妻子致命的弱点——那颗无比敏感的阴蒂。

  “啊吭——不要!求你了,不要再弄那里了!”

  妻子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还是没能逃脱黄鹤雨的魔掌。

  看的我心都紧了一下,此情此景,除了哀求她已经做不了别的什么了。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答好了就给你大鸡巴!”

  黄鹤雨继续捻动手指,搓的妻子全身弩手控制的战栗。

  “啊啊——停、停手——啊啊——我、我说!”

  妻子带着哭音再次恳求,此前无数次的阴蒂高潮让妻子再也不堪刺激,空虚的阴道已经吞没了她的整个身心。

  黄鹤雨脸色毫无怜悯之色,随手放开了妻子的阴蒂,轻轻拍了拍妻子的大翘臀,像是在拍一块任人宰割的性感美肉。

  “说吧!骚姐姐!”

  “因为、因为你用手把我、把我弄高潮之后,下面、下面很空,我受不了。唔——”

  主动在别的男人面前说出自己最隐私的秘密,让妻子羞耻的无以复加,悲鸣一声之后,整个头脸都埋在了床单上,再也不肯抬起来。

  “哈哈,不就是屄痒了么,说的这么费劲!”

  黄鹤雨淫笑了一声,

  “宁姐,我算是发现了,你这屄还真是好玩,只要不是被大鸡巴肏出来的高潮,次数越多你屄越痒,被大鸡巴肏出来高潮之后呢,又会变得特别好肏,”

  “呜——求你不要说了!”

  私密的生殖器官在黄鹤雨的口中俨然变成了一件有趣的玩物,巨大的羞耻感让妻子仿佛堕入了淫邪的地狱,不堪忍受的大屁股再次向后顶了两下,发出了满是哭音的悲鸣请求。

  此时的她大概已经想不到别的了,只希望那根粗长的肉棒能赶紧填满自己的身体,用渴求已久的快感压抑住早已经濒临崩溃的羞耻心。

  “呵呵,那就满足你吧!”

  “啪——”

  黄鹤雨陡然发力,结实的小腹猛烈的撞击在妻子白花花的大屁股上,粗长的肉棒再一次贯穿了妻子的骚穴,然后便是快速的抽出、插入,马不停蹄的肏干起来。

  满溢的骚水不停的滴落飞溅,两人的胯下发出粘腻的声音,激烈的肉体碰撞使得妻子的臀浪不停翻滚,一丝不挂的性感娇躯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一匹在草原上驰骋的野马,被经验丰富的骑手驾驭着肆意狂奔,垂落在胸前的一双巨乳跟随着甩动起来,让妻子有些不堪忍受,她只能放低身子,让床单来阻拦一下不安分的乳房,娇嫩的乳头和布料不断摩擦,又给她本就敏感的肉体带来两股完全不一样的强烈刺激。

  黄鹤雨专心致志的肏干着妻子,这个平日里高雅清绝,在床上却性感诱惑的绝色人妻,几乎能满足男人对女人全部的幻想,大多数男人看到妻子,只要幻想一下她在床上的样子,大概就能立刻支起帐篷,更何况黄鹤雨现在是亲自操刀,亲身体验这种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极致爽感。

  这是妻子第三次被黄鹤雨弄上床了,我眼看着妻子这个平时对性骚扰都一点不能容忍的女人,在黄鹤雨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下,心理底线越降越低,从最开始半推半就的强奸,到现在的主动哀求,肆意放纵。

  黄鹤雨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迟早会打碎妻子最后的心理防线,对她予取予求。

  还好,这一切被我及时阻止了。

  “啊啊啊哦——”

  一连串的骚浪呻吟响彻在我的耳边,我看着妻子在黄鹤雨的胯下撅着淫荡的大屁股,被肏弄的纵情欢愉的模样,精神又有些恍惚起来,跟我相比,似乎黄鹤雨才是那个能驾驭住妻子的世界之王。

  “骚货!舒服吗?”

  “啊啊呃呃啊——舒服——啊啊啊”

  “比你老公舒服吗?”

  “啊啊哦啊——你混蛋——啊啊呃啊——”

  “肏,一提你老公水都变多了!”

  黄鹤雨单腿踩在床上,陡然开始发力,捏住妻子臀肉的手指几乎完全陷了进去。

  “说!是不是比你老公舒服?”

  “啊啊——不要——啊啊!”

  妻子的娇躯在身后男人的大力肏干下,不堪征伐的僵硬着、颤抖着,宛如狂风中的柳絮,被快感裹挟着越飞越高。

  “不说我就肏烂你这个骚屄!”

  “啊啊啊啊——肏烂我吧——我要来啦!”

  这是妻子第一次说“肏”吧,平时听到就反感无比的下流字眼,此时却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高亢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妻子低头死死的抵住身下的床单,迎着黄鹤雨肏干的方向,开始蛢命的向后挺动屁股。

  “就等你这一招呢!”
  黄鹤雨似乎早有准备,一把捞住妻子散落肩背上的高马尾,拉扯着她的头发,正面迎着妻子躁动的大屁股,发起了更加凶猛的进攻。

  早已经水淋淋的粗长肉棒全力突刺,仿佛一柄绝世神兵,准确的刺向妻子的致命要害。

  “啪!”

  一下!

  “啪!”

  两下!

  “啪!”

  三下——

  在妻子彷如冲锋号一样的浪叫声中,我竟然不自觉的在心中默数着妻子后挺屁股的次数,右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怀里妻子的胯下,指尖所及,一片湿潮。

  妻子全身一紧,没有阻止我的动作,也没有扭头,只是痴痴的盯着屏幕,盯着自己高潮时宛如雌兽般的淫靡姿态。

  “啪!”

  九下!

  妻子的屁股一共向后挺动了九下,只是跟黄鹤雨一次比一次狠的全力肏干相比,第四下之后妻子的大屁股就变得越发无力,到第九下的时候几乎微不可查。

  黄鹤雨实在太强了,连续九下的全力突刺,组成了一整套杀伐果决的绝世枪法,仿佛要肏穿妻子一样,肏散了她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

  第九下之后,妻子全身僵硬的挺立了两秒,然后便宛如濒死的母兽一样,缓缓的向前趴了下去。

  黄鹤雨还是没有放过她,他就这么随着妻子的倒下跨在了妻子身上,粗长的肉棒就像是胜利的战旗,牢牢插在妻子的体内。

  就在我以为黄鹤雨要这样休息一会的时候,他却迅速调整好了姿势,双脚蹲在妻子的腰胯两侧,健硕的屁股划着弧线开始斜着向下砸,狰狞的肉棒好像一根尖锐的楔子,被连在它后面的肉锤,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夯入胯下这个绝色人妻的体内。

  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黄鹤雨粗重的喘息声和男女两个截然不同的屁股相击时发出的碰撞声,妻子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安静的趴在床上,紧紧夹住双腿也无法阻拦肉楔的挺进,任由黄鹤雨缓慢但是沉重的肏干着她丰盈挺拔的大翘臀。

  慢慢的,妻子腰胯下的床单扩散出一大片水渍,甚至在黄鹤雨脚掌的周围形成了两块小小的水洼。

  慢慢的,妻子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执着的一点点向上支起了自己的饱经蹂躏的大屁股。

  黄鹤雨抽插的更加顺畅了,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嗞的一声淫响,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朵短暂的水花。

  我揪心的看着屏幕中顽强的大屁股顶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击,无比艰难的离开了柔软的床垫。

  “啊——”

  失语良久的妻子再次发出一声刺破云端的高亢呻吟,

  “我又来了啊——”

  妻子再次全身一僵,历尽千辛万苦才挺起来的大屁股,在黄鹤雨无情的肏干中,宛如一名悲壮的战士,轰然落了回去。

  黄鹤雨简直就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做爱机器,完全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双眼通红的继续砸落着屁股,每一次撞击都会肏的妻子浑身乱颤,欲罢不能。

  “啊、啊、啊——”

  妻子每叫一声都会喘一口气,再次降临的高潮终于让她开始了全线崩溃的求饶:

  “啊——求、求你——啊啊——射、射出来吧!我不行了——啊、啊!”

  “啪——”黄鹤雨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用尽全力肏了下去。

  “还装不装生气了?”

  “啊——不、不装了!”

  “还装不装冷漠了?”

  “啊——不、不装了!”

  “还装不装清高了?”

  “啊——不装了啊!”

  黄鹤雨每肏一下就怒问一句,肆意发泄着妻子不久前带给他的强烈愤懑,一点点敲碎了妻子早已经千疮百孔的伪装面具。

  “欠肏的骚屄!进屋就给我摆脸子!来之前不知道要挨肏吗?”

  “啊啊啊啊——知道!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来?骚货!射你哪里?”

  “啊啊啊——随便你!”

  我就这么抱着妻子,轻轻揉着她的下体,看着屏幕中的黄鹤雨拉起妻子已经瘫掉的腰胯,再次把她摆成翘起大屁股后入的姿势,一阵噼啪乱响的急速抽插之后,用污浊的精液再次把妻子送上了巅峰的高潮。

  “老婆,你的身体被他彻底征服了啊!”

  我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嗯——老公,你喜欢我被人弄成这样吗?”

  妻子没有回头,只是分开双腿,任由我随意的抚弄。

  “喜欢,太喜欢了!”

  我一边加重手上的力度,一边亲吻着妻子的耳垂。

  其实我知道自己更渴望的应该是亲自把妻子肏服肏爽,只是实在有些无能为
力。

  视频结束了,黄鹤雨贱兮兮的声音再次出现:

  “今天就做了这一次,J老师说她老公下午从国外回来,我也就没有强留,不过就算只做一次也终于把J老师肏服了,说是陪我一个月,但一个月的肉体相交,高潮不断,她还能跑得掉?
到时候让她乖乖跪下给我吃大鸡巴。
哈哈,她那个总裁老公,肯定想不到出国十几天,就被我偷了家,在他回国的当天,自己老婆还在跟我上床,被肏到腿软,给这种成功人士戴绿帽子,真是刺激的不行!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性爱过程我全部放在下一页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深入调教戏码,那才是重头戏,得多肏她一段时间才能开始。
一个月,呵呵,J老师恐怕不会想到,一个月只是我开发她肉体的前戏啊!
好戏永远在后头,大家继续欣赏吧!”

  话音落下,PPT翻到下一页,这次没有自动播放,而是一个页面里放了七个视频,应该是让人可以选择播放。

  我粗略的扫了一眼,只看标题就让我浑身的欲火好像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

  送屄上门怒问罪,偷情成瘾屄沾泪;
  欲火焚身巨乳噙,情到深处吻自寻;
  激战正酣母来电,高潮失手错按键;
  人妻烦恼母闻奸,公园山顶战正酣;
  忽闻佳人欲远行,胯间伏屌定别情;
  自慰露出层层进,隔墙有眼需相信;
  佳人归来屄空痒,门前偷欢欲难挡。

  “骚老婆,难怪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过来看你。”

  我长舒了口气,只看标题就猜到了岳母知晓黄鹤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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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老、老公,你不怪黄鹤雨那么、说你么?”

  妻子按住了我在她胯下作怪的手,过了几秒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怪啊,不过我已经打他一顿了啊,再去打他一顿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我伸手按住鼠标,向后翻了翻页,发现这已经是最后一页了,黄鹤雨说的深入调教还没开始就已经夭折,所以我也不想去计较了。

  “老公!别看这个!”

  妻子看见我把鼠标移动到“激战正酣母来电,高潮失手错按键”这个视频上,连忙面红耳赤的按住了我的手,惊慌之下反而不小心按到了我的手指,直接让视频开始播放。

  这个视频有点特殊,被黄鹤雨剪辑成了左右两个分屏。

  左侧的屏幕中,镜头是斜后方的拍摄角度,画面里的妻子上半身趴在床上,头上盖了一条浴巾,饱满的巨乳被身体压扁,可以看见靠近一侧的肋骨下面挤出来大片的乳肉,白花花的大屁股从撕烂的黑丝中暴露出来,显得越发丰满诱惑。

  妻子的翘臀刚好卡在床沿上,下面还垫了一个枕头,被迫展露出股间湿漉漉的秘密花园。

  黄鹤雨站在床边,跨在妻子的屁股上,那根又粗又长的狰狞肉棒已经插进了大半,正在缓慢的向前挺进,大量的淫水从男女生殖器相交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妻子的大腿,打湿了包裹住妻子双腿的性感黑丝。

  屏幕中的黑丝美腿让我心中一紧,妻子的肌肤很完美,根本不用像其它女人一样用丝袜去遮掩一些瑕疵,平日里也就很少穿,那么屏幕中的黑色丝袜只能是为了提高男人性趣而穿的情趣用品。

  顷刻间,巨大的肉棒消失不见,一个丑陋的屁股死死的压在妻子的蜜桃臀上,妻子似乎有些不堪承受,浑身哆嗦了一下,原本耷拉在地板上的双脚忍不住离开地面,小腿弯曲向上,黑色丝袜包裹的十根脚趾抽筋一样蜷缩了好几秒,才随着双腿的回落舒展开来。

  右侧的画面展示的是妻子的正前方,画面中妻子正趴在另一个枕头上,手指发白的用力捏着手机,头上的浴巾垂落下来,盖住了手机的上半部分。

  我看不见妻子绝美的面容,只听见岳母亲切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囡囡,你那怎么黑乎乎的,脸色好像也不太好?”

  “妈,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刚洗完澡就用浴巾盖一下。”

  妻子的声音很缓慢,每个停顿都要持续至少两秒,她在努力压抑下体传来的致命快感。

  一条浴巾把妻子的身体分成了内外两个世界,浴巾里面是母女间亲切的嘘寒问暖,浴巾外面是赤裸的美背,是被迫打开的丰盈翘臀,是正在流着淫水迎接奸夫无情肏干淫靡肉穴。

  “老公!别,别看啊!”

  妻子更加惊慌,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赶忙点了一下鼠标,暂停了播放。

  “宝贝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我扳过妻子的身体,面对面把她抱在怀里,贴着她有些发热的额头问道。

  “老公,你答应我,别看这段好不好?还有下一段,也不要看!”

  妻子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羞涩的气息溢满了整间书房。

  “下一段?就是山顶上那一段?为什么?”

  我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这段视频让妻子反应这么大,她淫荡享受的样子我都看过了啊。

  “老公,求你了,别问了,你把这两个视频删了好不好?”

  妻子见我没有继续播放,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不过她还是不太敢看我,反而抱着我的脖子开始撒娇。

  我赶紧拨浪了一下脑袋,可不能这么简单的就被这种糖衣炮弹打败了。

  “老婆,那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你这样反而弄得我更好奇了。”

  “老公,我、我不好意思说。”

  “亲爱的老婆,咱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不说我就自己看了啊。”

  我作势把手伸向鼠标,妻子赶忙拦住。

  “那、那我说了啊,我说了你就不能再看了!”

  “好,我对灯发誓,只要简宁告诉我不让看的原因,我保证不会再看这两个视频!”

  “就是——”

  妻子停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继续道:

  “就是黄鹤雨那个流氓,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侮辱我妈!”

  妻子一咬牙,终于把理由说了出来。然后便好像做了剧烈运动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跟咱妈吵起来了?那我还真不能轻易放过他!”

  想起岳母那跟妻子相似的绝世容颜,黄鹤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竟然敢欺负她!

  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熊熊的怒火。

  “啊,没有没有。老公你误会了,他是在挂断电话之后侮辱我妈的。”

  妻子看见我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了一下。

  “怎么侮辱的?”

  “他说、他说——哎呀老公,你这人坏死了!”

  妻子反应过来我问的是什么,又羞又急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疼疼疼——老婆快住手,不对,是住口!谋杀亲夫啊!”

  我夸张的大声讨饶讨饶,成功逗笑了妻子。

  “哼,你都答应我了,赶快把视频删了!”

  “好好,删了删了。”

  我边说边选中刚刚播放的视频,按了键盘上的删除键。

  “老婆,我记得你是属虎的啊,怎么比属狗的还会咬人?”

  “还有下一个视频,也删了,不然的话,哼哼,你会知道老虎不光咬人,还会吃人!”

  “好吧,怕了你这个母老虎了。”

  我装作无奈的选中下一个视频,同样按了一下键盘上面的删除键。

  “哼哼,算你——咦?不对,李有有,你不要以为我没用过PPT?这里删了没用,文件夹里面的视频也得一起删了才行!”

  “啊?文件夹里肯定很多文件的,估计很难找到。”

  我没想到妻子竟然想起了关键点,只好做一下最后的垂死挣扎。

  “找不着?那就把所有的文件都删了,免得你总想拉着我看这么羞人的东西。”

  “那我还是找吧,其它的可不能删,我还要珍藏呢!”

  我是真的没招了,只好缩小PPT,打开这块硬盘里面的另一个文件夹。

  “你看,还说找不到,这不是挺好找的吗?”

  妻子指着文件名是《6月30日电话》和《7月2日山顶》的两个文件夹说道。

  “黄鹤雨这小子搞这些东西倒是真细心!”

  我感慨了一句,目录中全是标注着日期的文件夹,有两个黄鹤雨并没有收录到PPT里,不知道是没来得及剪辑还是不想放进去。

  我打开6月30日的文件夹看了一下,里面一共有九个文件,八个是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应该是完整的记录了妻子进入房门到离开的全过程,剩下一个就是刚刚在PPT里看到的黄鹤雨剪辑好的那个。

  我依依不舍了好一会,才在妻子不断催促中删掉了这两个文件夹。

  “还有回收站!”

  妻子聪明起来是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留。

  清空了回收站之后,妻子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狠狠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老公真好!”

  “才知道你老公好啊?”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

  “既然我这么好,作为老婆你是不是应该给点补偿?”

  “老公想要什么补偿?是这样吗?”

  妻子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裤裆。

  “这个不算,夫妻之间互相爱抚那是表达爱的方式,不能算奖励。”

  我强忍这舒爽说道。

  “那老公想要什么?”

  妻子睁着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要你亲手打开一个表现的最骚最淫荡的视频给我看。”

  我关掉文件夹窗口,指着PPT上面剩下的五个视频不怀好意的笑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思考了一会之后,指着最后一个视频道:

  “最骚的就是这个了,你看吧。”

  “老婆,你这是赖皮啊,这个应该是那天晚上咱家门口的那段吧?我都看过了。说起这个,我还想问你呢,那天我没看到他拿什么拍摄设备啊,他怎么拍的视频?你知道吗?”

  妻子仔细想了一会才道:

  “他当时背了一个包,上楼之后放在了角落里,问题应该出在这个背包上,当时我还奇怪他背个包干嘛,爬山那次他也背了一个相同的包,这个包应该就是他的偷拍工具。”

  我也回忆了一下,那天晚上黄鹤雨走的时候,确实从墙角随手拎起了一个包。

  “老婆,这个不算,我已经看过了,重新选。”

  “那就是这个了。”

  妻子指了指第二个:

  “欲火焚身巨乳噙,情到深处吻自寻”。

  “这个骚在哪里?”我捏了捏妻子的乳房,坏笑着问道:

  “吻自寻应该是你主动亲了他吧?”

  “嗯!”妻子的声音有点重,一半是肯定我的猜测,一半是胸前的刺激让她有点情难自禁。

  “那巨乳噙呢?是什么意思?他玩你的奶子了?”

  想到掌中这对极品巨乳,竟然被黄鹤雨随意玩弄,我心中除了一丝醋意,全是汹涌的欲火。

  “老公!轻点!”

  妻子声音轻颤的说道。身子反而向前凑了凑,把肥腻的乳肉尽量塞进我的手里。

  “骚货,我问你呢,黄鹤雨玩你的奶子了吗?”

  “玩、玩了。”妻子的呼吸愈发粗重,发出了动情的哼声。

  “怎么玩的?”

  “他、他把我的两个乳头靠在一起,互相摩擦,啊——”

  妻子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声音都变得很媚,甚至轻声叫了出来。

  我忽然发现这样听着妻子亲口告诉我她跟别人在床上的细节,似乎比直接看视频来的更刺激。

  “是这样吗?”

  我直接脱掉了妻子的睡裙和胸罩,捧起她胸前的巨乳,向着中间靠拢,却怎么也做不到把两枚翘立的乳头碰到一起。

  又不敢太用力,怕不小心弄疼妻子。

  “老公,你要推这、这里!”

  妻子指了指乳房外侧中间靠上的位置,我暗骂自己笨蛋,双手放在妻子说的位置上,轻轻的把顶端的乳肉向着中间推挤。

  接近了,真的接近了,在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中,两枚红宝石一样的乳头真的奇迹般的碰到了一起,勃起的乳蒂宛如两个调皮的小精灵,每一次摩擦纠缠都会让妻子娇吟出声。

  我控制着两边的乳肉,痴迷的看着两枚乳头互相刺激的越来越硬,仿佛击剑一样,一上一下的击打碰撞。

  “呃嗯——老公,就是这样,好舒服。”

  妻子挺了挺胸膛,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还有吗?他还怎么玩你这对骚奶子了?”

  我欲火愈发高涨,言语也越来越粗俗。

  “他、他还把我的两个乳头、同时吸进了嘴里——呃,对,好舒服老公!”

  妻子话说到一半,我就忍不住猛然低头含住了她碰撞在一起的两枚乳头。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两粒嫩肉在我的唇齿间躲闪动作,随着舌头不停的打转,以往每次亲吻妻子胸部的时候,总是恨自己没有两张嘴,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原来一张嘴就可以同时刺激它们,以后再也不会遗憾了。

  “老婆,你的奶子好淫荡啊!”

  我趁着调整呼吸的间隙抒发着自己的感慨。

  “呃嗯——老公,黄、黄鹤雨也是这么说的!”

  妻子娇吟着说出的话简直让我头皮发麻。

  “骚货,告诉我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啊——他说、他说我长了一对、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就是给男人、玩、玩的。啊呃——老公,他说的、说的是真的吗?”

  妻子梦呓般的复述着黄鹤雨的话,似乎想在我这里找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对!他说的对,老婆,你就是长了一对淫荡的大骚奶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

  妻子的话语通过耳朵传入我的大脑,就像一道酥麻的电流,我感觉全身都快炸了,想也不想的就给了妻子肯定的答案。

  “啊——我好骚啊!我的身体好骚啊!老公!我还能当画家吗?”

  妻子越发放荡,呐喊着发泄着心底堕落的情绪。

  “老婆,你又不是用奶子画画!你就当个淫荡的画家吧!黄鹤雨还怎么玩你的奶子了?”

  “他、他还嫌弃我叫的、叫的太骚,让我用、用奶头堵住自己的嘴,啊——老公,他好下流啊,总是羞辱我!”

  原来这才是“巨乳噙”!我猛然想起妻子自慰时叼着奶头的画面,沸腾的欲火让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骚货,现在就把你自己的奶头叼住,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奶子堵嘴的!”

  “老公,那你帮我、帮我把它推上来。”

  妻子迟疑了一下,才低头看向我,春水般的眼眸对上了我满是欲火的视线。

  我一刻也没有耽搁,推着妻子乳肉向她的嘴边凑了过去。

  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张着小嘴,低头靠近了自己的乳头,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老公,用力,我够不到!”

  我手上加了三分力度,乳头又向上靠近了不少。

  妻子再次低头,在我的喷火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细腻的香腮凹陷下去,她真的在用力吸允。

  我缓慢的放开自己的手,白腻的乳肉因为弹性恢复了一些,却因为乳头被自己主人吸住的缘故,无论如何也恢复不成原样。

  妻子闭上了双眼,似乎不敢看自己现在淫荡的模样,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妻子的表演,妻子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另外一边空着的乳房艰难的凑到了我的嘴边。

  看着妻子重新睁开的双眼,还有那里面饱含淫欲的期待目光,我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张口含住了凑到嘴边的乳头,更加用力的吸允起来,好像要把这颗敏感的肉粒吸进肚子里一样。

  “呃嗯——”

  妻子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吟,伸手托住她自己叼住的那只乳房,仿佛要跟我比赛一样,吸允的更加卖力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的大脑有些空白,恍惚中想起,我正在跟妻子一起,分别吸允着她的两个奶子。

  嘴里的乳蒂越发膨胀,舌头上的触感越发清晰,我的思维逐渐清醒,原来、原来妻子的奶子还能这么玩吗?

  “唔唔——老公,我不行了。”

  好一会之后,妻子松开了性感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终于挣脱束缚的乳头瞬间回到原位,在我的眼前弹出一波波让人头晕目眩的乳浪。

  感受着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阴茎,我知道此时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却又不太敢付诸行动。

  “老婆,咱们看这段视频吧。”

  我松口了妻子的乳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让她背靠着我的胸膛坐在怀里,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送屄上门怒问罪,偷情成瘾屄沾泪”。

  妻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犹豫着没说出来。

  视频开始,黄鹤雨只穿着一件大裤衩,满脸笑意的打开了房门。

  “宁姐,你——”

  “啪——”

  迎接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耳光来的如此突兀,我也是定了定心神才看清画面中的情形。

  妻子身着浅蓝色的半袖宽腿连体裤,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束带,漆黑的墨镜下面,是满脸化不掉的寒霜。

  我忽然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记得头天晚上妻子问我认不认识黄鹤雨,第二天早上眼睛就有点肿,我当时没有注意,被赵冬冬提醒之后才决定跟在妻子后面调查一下,哪知道吃个午饭的功夫就把妻子跟丢了。

  “宁姐,我——”

  黄鹤雨突然挨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都有点发懵,刚想说点什么。

  “啪——”另外半张脸上同样挨了一下。

  “黄鹤雨!你为什么要骗我?”

  妻子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与痛楚。

  “宁姐,你干什么?”

  黄鹤雨终于反应了过来,抓住了妻子抡起来的胳膊。

  妻子麻木的任由他把自己拉进屋里。

  “有话好好说啊,宁姐!我去关门,你可别打我了啊!”

  黄鹤雨小心翼翼的松开了妻子的手臂,快速关上房门。

  妻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美丽雕像。

  “宁姐,到底怎么了?干嘛一来就打我?”

  黄鹤雨关好门之后,走到妻子近前,脸色有些发苦,上面还浮现出两道清晰的手印,看的出来,妻子当时是真没留手。

  “你为什么要骗我?”

  妻子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问题。

  让黄鹤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哪里骗你了啊?”

  黄鹤雨说完之后,可能自己都觉得有些惭愧,

  “好吧,我确实在有些地方骗了你,但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要是不骗你,哪有机会给你带来这么多快乐。”

  “你为什么要骗我?”

  妻子依然站在原地,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

  几分钟过去,无论黄鹤雨怎么问,妻子都是这句话,麻木的就像一个机器人。

  这下黄鹤雨也火了,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摘掉了妻子的墨镜,把全身赤裸的妻子抱到了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就舔了下去。

  妻子躺在沙发上,任由黄鹤雨施为,一身白皙的美肉无比诱人,麻木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

  “老婆,你不用这样的!”

  我心疼的抱紧了怀中的妻子,大概猜了一下,就了解了她当时的心情:黄鹤雨不是老公找的,潜意识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保持了二十七年的贞洁一朝不在,这还不算什么,最痛苦的是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老公,我当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我之间的爱情。”

  妻子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再次回到了那个让她崩溃的时候。

  这种信念破碎,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感觉,我虽然没有体会过,但也能想象的出妻子当时有多么的绝望。

  “老婆,一切都过去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是啊,老公,一切都过去了,有你真好!”

  我真诚的安慰让妻子回了神,她回头亲了我一下,露出一个解脱般的笑容,

  “当时多打他几个耳光好了,现在想想是真解气。”

  我勉强笑了笑,心中有点担忧,继续看向屏幕。

  “肏,没反应是吧!”

  黄鹤雨在妻子的胯下亲了半天,前几次一碰就出水的肉穴,此时却没有半点兴奋起来的迹象。

  “老婆,他这么刺激你都没反应?”

  “我当时觉得都是身体上的欲望惹的祸,怎么说呢,那感觉就是连身体都不想要了。”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不由得更加心疼。

  妻子的木然刺激了黄鹤雨男人的自尊心,彻底激怒了他,他双手抓住妻子的脚踝,高高拉起,把妻子摆成了头朝下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姿势。

  这个姿势是如此的羞耻和淫荡:赤裸裸的大白屁股毫无遮掩的竖立在半空,好像在控诉着什么;修长的双腿张开的大大的,无立的悬在身体的两边;沾满了口水的屁眼和骚穴极为羞耻的彻底暴露出来,成为了任人宰割的对象;纤细的玉颈折成了将近九十度,抵在沙发的坐垫上,迫使妻子空洞的双眸望向自己朝天暴露的隐秘私处。

  黄鹤雨跨在妻子的脸上,悬在半空中的巨大卵蛋仿佛炸弹一样,随时可以落在妻子绝美的脸上,粗长的阴茎好像一把横在半空蓄势待发的凶器,随时等待眼前的女体露出破绽。

  黄鹤雨满脸暴戾的揉了揉妻子竖在半空中的雪白臀峰,在我心惊肉跳的不妙感觉中,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肉响在客厅中回荡,雪白的臀浪肆意翻滚。

  妻子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镜头是从妻子屁股后面斜上方俯拍过来的,能看到妻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眼神透过悬在头顶的男性生殖器,呆呆的看向半空,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其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快意。

  “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又摆出这种脸色给谁看?”

  黄鹤雨似乎是在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啪——”

  又是一声脆响和波涛汹涌的臀浪,粗暴的大手带着黄鹤雨的怒气,毫不留情的扇在了妻子另外半边屁股上。

  “打我耳光是吧?那就用你的大骚屁股来还!”

  黄鹤雨见妻子依然毫无反应,更加生气,连续不断的巴掌噼里啪啦的落在妻子毫无反抗之力的大屁股上。

  一时间,啪啪的肉响连成一片,好似一连串急促的悲鸣。

  挺翘的臀肉上眨眼间就泛起一片淡红色的掌印,散发出另一种淫靡而又凄艳的美。

  我心里心疼的同时又稍微松了口气,看来黄鹤雨并没有丧失理智,他要是全力打下去,妻子的屁股起码几天下不了床。

  “明明是个送屄上门的骚货,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黄鹤雨打了一阵,像是发泄够了,终于停了手。

  “我没有!”

  粗俗而又羞辱的话语终于惊醒了麻木的妻子,愤怒的反驳从黄鹤雨的胯下传出,让黄鹤雨脸色闪过一丝喜色。

  他不怕妻子反抗,就怕妻子完全没有反应,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

  “没有什么?没有送屄上门么?”

  黄鹤雨低头看了看妻子的脸,不屑的眼神似乎激怒了妻子,身子一歪想要摆脱当前这个羞耻的姿势。

  “别乱动!你这个送屄上门的骚货!”

  黄鹤雨甩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发红的臀肉上,阻止了妻子的动作。

  “我说了!我没有!”

  妻子的情绪越发愤怒,我估计要不是黄鹤雨的肉棒和卵袋离的有些远,她都能一口咬上去。

  “没有?呵呵,那你的婚戒呢?”

  黄鹤雨满脸嘲讽的拉过妻子的光秃秃的左手,放在她的眼前,

  “来,解释解释,你的婚戒呢?”

  “啊!不要!”

  妻子惊慌失措的挣脱黄鹤雨的手掌,把左手藏在了腰部与沙发靠背的空隙里。

  黄鹤雨一把把妻子的左手抓了回来,重新放到她的面前,步步紧逼的说道:

  “你的婚戒从不离手,只有在来我家之前才会偷偷摘下来藏在车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还跟我装清高——”

  “呜呜——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妻子终于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角滑落,滴入垂落的秀发中。

  “啪——”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黄鹤雨一巴掌抽在了妻子外阴上。

  “啊——”妻子浑身巨颤,娇生惯养的她从前连屁股都没被别人打过,何况是更加娇嫩的私处。

  “你要不是做好了挨肏的准备,怎么会每次都偷偷把婚戒摘掉?这还不是送屄上门?跟我装什么清高!”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抽打着妻子的屄肉,啪啪的脆响声仿佛抽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废了他这只手。

  “啊、呜呜——求求你别说了——啊啊呜呜——老公,我对不起你!”

  妻子被人揭破了心底深藏的秘密,悔愧的无以复加,发泄般的大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现在觉得对不起你老公了?被大鸡巴肏到高潮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他?”

  黄鹤雨停下了抽打,用手轻轻摸了摸妻子饱经摧残的阴肉,然后弯腰帮妻子擦了擦眼泪,就在我以为他会安慰妻子几句的时候,这个混蛋竟然残忍的把眼泪抹在了妻子的外阴上。

  “屄里都没有水,流那么多眼泪干什么?我来帮你转移一下好了,说不定一会骚屄就能肏了呢!”

  “呜呜,你,你简直是魔鬼!”

  眼泪里含有大量的盐分,就这么抹在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轻微的痛感刺激的妻子浑身直抖。

  “对,我是魔鬼,色中恶鬼,你呢就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宁姐,任命吧,咱俩就是天生一对,哦豁!骚屄这不就出水了。”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连续不断的把妻子圣洁的眼泪涂抹在她淫秽的屄肉上,抹了几下之后,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掰开了妻子的阴唇,镜头拉近,粉嫩的淫肉表面,竟然真的分泌出了少量的爱液,微微闪烁着迷人的水光。

  黄鹤雨情不自禁的舔了一口,好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甘泉一样,满脸陶醉的深吸了口气。

  “啊啊——你混蛋啊!”

  妻子的被舔的全身哆嗦了一下,阴部被打过之后,好像变得格外敏感。

  “好好,我是混蛋,你是破鞋,你老公真是可怜,我得替他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喜欢偷人的骚屄。”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妻子不停的抗辩着,哭泣着,阴道内的爱液却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黄鹤雨伸手在屄肉上狠狠抹了一把,递到了妻子的面前。

  “看看,还是下面的嘴诚实,它都在同意我说的话。”

  “呜呜——求你别说了,我不是,我不啊——”

  妻子陡然呻吟了一声,因为黄鹤雨的巴掌再度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

  “不是什么不是!给你老公道歉!”

  “啊——”

  “啪——”

  “给你老公道歉!”

  “呜呜——老公对不起!”

  “啪——”

  “继续道歉!”

  “啊唔唔——老公对不起!”

  我麻木的看着黄鹤雨不停的挥着巴掌,轮番抽打着妻子凄美的屄肉和屁股,听着妻子不停的说着“老公对不起”,不知不觉间,黄鹤雨的巴掌越来越轻,水声却越来越响,妻子的叫声中,哭音逐渐弱了下去,直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媚意的高亢呻吟。

  “啊啊——老公对不起,别打了,我受不了了。”

  听到妻子求饶,黄鹤雨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再次加重了力道,变本加厉的抽在了妻子的屄肉上。

  “啪——”水花四溅。

  “啊啊——老公我来了啊啊啊啊——”

  妻子就这样被黄鹤雨抽屄抽出了高潮,我恍惚间感觉这一幕似乎在哪里见过,又有些记不起来了。

  高潮中的妻子双腿抽搐着,眼看就要栽倒,黄鹤雨一把捞住妻子的双腿,夹在了腋下,双腿岔开跪在沙发上疯狂搓弄起妻子的阴蒂。

  视频忽然分成了两半,右侧竟然给了一个茶几方向的横向视角,在这个视角中,黄鹤雨骑在妻子的脸上,鸡蛋一样的卵蛋压在妻子的嘴上,丑陋的屁眼悬在妻子双眼的上方,压迫得妻子根本不敢睁眼。

  “啊啊唔唔——不——唔——要!”

  阴蒂上的搓弄越来越快,妻子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停的僵硬瘫软,飞溅的水花洒的到处都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妻子不堪忍受的想要求饶,可每每张口,长着粗黑阴毛的大卵子就会落入妻子的口中,打断她难耐的呻吟和哀求。

  黄鹤雨的揉搓仍然在继续,他根本就不管妻子能不能受得了,就这么一直揉搓,慢慢的,水花变得越来越小,滑腻的爱液却变得越来越多。

  妻子终于在无意间把头稍微扭开了点,恢复了开口的能力:

  “啊啊啊——求求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妻子压抑着连绵不断的快感,急促的说完要说的内容,才继续大声呻吟起来。

  “不行,不把你屄弄湿,一会怎么肏你!”

  黄鹤雨停下了动作,妻子终于可以稍微缓一口气,但是这个王八蛋明显在胡说八道,妻子肉穴里早已经分泌出来足够的爱液,甚至都顺着小腹流到了双乳上。

  “够、够湿了,你肏吧!”

  阴道内的空虚感再次席卷了妻子全身,她不得不主动说出最羞耻的请求。

  “那也不行,宁姐你可是业内知名的美女画家啊,你可是贞洁的良家人妻啊,我怎么敢随便肏你的屄呢?”

  黄鹤雨得理不饶人,进一步压迫妻子的心理防线。

  “你、你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妻子崩溃般的骂道,明明已经放下自尊恳求了,这个混蛋竟然还不满意。

  “是啊,我这个王八蛋只配在美女画家的骚屄外面蹭蹭,我还是继续蹭吧。”

  黄鹤雨说着就再次按住了妻子的阴蒂。

  “不、不要!”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

  妻子张了张嘴没有吭声。她知道黄鹤雨想听的是什么,可是那么羞耻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黄鹤雨嘿嘿一笑,继续在妻子的阴蒂上揉搓起来,他知道这是妻子最致命的弱点,只要刺激下去,不愁她不就范。

  妻子全身僵硬的对抗着,坚持着,可是生理上的快感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随着黄鹤雨动作的加快,剧烈的快感再次淹没了妻子的意志。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高潮再度袭来,让妻子越发难耐。

  “啊啊呃咳咳——求、咳、求你停、停下!”

  剧烈的挣扎中,妻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不停的咳嗽。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是美女画家?是良家人妻?还是骚屄破鞋?”

  黄鹤雨根本就不管妻子的痛苦,问出了更加残忍的问题。

  “呃呃——你会下地狱的!”

  妻子平复了好一会才停下咳嗽,只是骂声已经变得软弱无力,好似在喃喃自语。

  “宁姐,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我宁愿下地狱!”

  黄鹤雨说着又要开始手上的动作。

  “不要!我说、我说。”

  妻子带着哭音答应下来,她挣扎过,拒绝过,痛骂过,但这一切被抵不住阴蒂无数次高潮后留下的极度空虚。

  “说吧,宁姐。”

  黄鹤雨低头吻在了妻子的阴唇上,一边舔吸着满溢的淫水,一边等待着妻子的答案。

  “啊呃——我、我是、我是骚、骚、骚屄!”

  在黄鹤雨舌头的催促中,妻子无比艰难的说出了这个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下流字眼。

  “还有呢?”

  “我是、是、呜呜——是破鞋!我说了,求求你肏我吧!”

  妻子自虐般的辱骂着自己,她的自尊心已经彻底崩溃,就像是阴道里的淫水灌进了大脑一样,脑海中只剩下渴望下体被填满的原始肉欲。

  “我肏,水怎么变得这么多?”

  黄鹤雨抬起头脸,惊叹的看着妻子剧烈蠕动的肉穴,特写镜头下,屄口的肉折每蠕动一次就会吐出一股粘稠的淫水。

  黄鹤雨两眼通红,满是淫邪的光芒,双手迫不及待的抓住妻子腋下,用力一提,就把妻子整个翻了半圈,摆成了翘着屁股等待挨肏的姿势。

  “继续求我,肏你哪?”

  黄鹤雨扶着粗长的肉棒,顶着妻子的屁股,兴奋的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求你肏、肏我骚屄。”

  妻子把脸埋在沙发靠背上,撅着大屁股真的哀求了出来,第二次说出“骚屄”两个字,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啪——”

  黄鹤雨再次抽了妻子的大屁股一巴掌,打的妻子呻吟了一声,声音里没有了痛苦,反而满是骚媚的欢愉。

  “摇着你的大骚屁股求我!”

  “求求你肏我的骚屄吧!”

  在我说不清欲火还是怒火的燃烧中,妻子真的缓慢摇起了自己被打的通红的大骚屁股,发出了更加下贱的哀求。

  “哈哈,给你那个倒霉的老公道歉!”

  眼看着之前这个一脸寒霜打自己耳光的绝色人妻,变成了在自己胯下摇着大屁股求肏的荡妇,黄鹤雨得意到了极点,满脸淫笑着又在妻子早已经通红的肉臀上又添上一道印记。

  妻子打了他两个耳光,早已经被他十倍百倍的在胯下这个淫荡的大屁股上报复了回来。

  “老公,对不啊——”

  妻子话还没说完,巨大的肉棒就已经长驱直入,又一次贯穿了妻子的体腔。

  “老公,这就是最骚最淫荡的一次了,看到这样的我,你还会爱我吗?”

  妻子用鼠标点了一下暂停键,扭回身抱住了我的脖子,直视着我的双眼,不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我意识到现在一定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回答的不好一定会有我不想看到的后果。

  我驱散了胸中的欲火,轻抚着妻子僵直的后背,毫不躲闪的对上她期盼的目光:

  “当然,你是我一辈子的老婆,不论怎样,我都会永远爱你!”

  “哪怕我是个送屄上门的贱货?”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是个喜欢偷情的破鞋?”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摇着大骚屁股求别的男人肏我的骚屄?”

  “是的,我爱你!”

  “哪怕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提起你就会骚水越流越多?”

  “是的,我爱你!老婆,哪怕你在跟别人做爱的时候表现的再下贱,我也会一直爱你!”

  “呜呜——老公,呃——谢谢,谢谢你——呃呃——我也爱你!永远爱你!”

  妻子瞬间变得眼眶通红,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打湿了雪白的胸脯。

  “老婆,别哭,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

  “呜呜,老公,我为什么、呃、会越爱你就越有快感啊?出去、呃、采风那几天,每天、呃、每天晚上跟你说完我爱你,再听黄鹤雨、呃、的话自慰的时候,我的快感就越强烈。呃呃,老公,我真的是个偷情成瘾的骚货吗?呃呃——”

  妻子抽噎的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困扰她的问题,肉体上不受控制的生理快感和理智上无法面对的愧疚背叛,已经折磨了妻子很久,她期待我这个最亲近的人能帮她找出答案。

  我思考了一下,想了想妻子的表现,才在郑重的开口:

  “这应该是一种补偿心理,你看啊,你觉得对不起我,然后肉体的欲望又让你管不住自己,那你就会想惩罚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代表性欲的那部分,越是粗暴的对待你就会越觉得快意,大脑大概分不清这种快意和性快感的区别,就统一分泌多巴胺,双倍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你就更加无法自控。老婆,你想想,在跟黄鹤雨做爱的时候,是不是每次提起我都想得到粗暴的对待?”

  “好像还真是这样。”

  妻子想了想,一脸恍然的说道:

  “老公你真聪明。”

  “好了,你的问题解决了,那该解决我的问题了。”

  “哦?老公,你有什么问题?”

  “我记得这段视频那天,后来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开车,车里好像有一点嗡嗡声,是怎么回事?”

  “老公,我——”

  “说吧,老婆,我就是好奇。”

  “好,那我就说了,反正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甩掉!”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永远都是夫妻,谁也不会甩掉谁!”

  “好,说定了,没有了你,我还不如不活着。”

  妻子顿了顿,继续说道:

  “那天我跟他做完之后,时间已经挺晚的了,我一天都没吃饭,很饿,就想出去吃饭,他非要跟着,说要代替你继续惩罚我。”

  “老婆,你怎么能一天不吃饭呢?下次不许这样了啊!”

  我求生欲极强的抓住了妻子话语中透露出来的重点。

  妻子哭笑不得的打了我一下。

  “你还想不想知道了?”

  “想知道,老婆快说。”

  妻子调整了一下刚刚被我弄歪的情绪,继续说道:

  “他,他说要在我的下、是在我屄里塞上跳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他了,可能我也想惩罚自己吧。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就特别坏的把跳蛋打开了,当时跳蛋塞的不深,声音有点大,我怕你听到,只好装作有蚊子。”

  “舒服么?”

  “什么?”

  “屄里面塞跳蛋舒服么?老婆?”

  “舒服,但最舒服的还是他在商场厕所里又肏了我一次。”

  “你就这么屄里塞着跳弹陪他吃饭、逛商场?还让他在厕所里肏你?”

  “是啊,我就是让他这么惩罚我的。”妻子妩媚的看着我说道。

  “什么姿势?”

  “老公想知道?”

  “想!”

  “那我就告诉你。”

  妻子从我怀里站起来,解开我的裤子,抚摸了一下我早已经硬邦邦的阴茎,然后褪下自己全身仅剩的内裤,转身坐在了我身上。

  “啊啊——好爽,他做马桶上,我——啊啊——我坐在他鸡、鸡巴上——啊啊——自己动!”

  随着心结的解开,妻子在我的面前已经完全放开了,连“鸡巴”两个字都轻而易举的说出了口。

  随着妻子大屁股落下,我只觉得阴茎深入了一个无比湿润的所在,层层叠叠
的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剧烈的快感直冲脑仁。

  再加上妻子原本高雅的小嘴中不经意说出来的下流骚话,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老婆,对不起!”我为自己没有一根能满足妻子的大肉棒而感到愧疚。

  “啊啊——老公,不用道歉!啊啊——跟你做爱虽然、没有高潮——啊呃——但是我心里舒服!”

  “老婆,我再帮你找个男人好不好?”

  “啊啊——好——老公找吧——啊啊——先让大鸡巴把我的——啊啊——骚屄肏开——啊——再让老公肏——哦哦——让老公把我的——呃啊——骚屄——肏高潮。”

  妻子不断的起落着淫荡的大屁股,言语也越发的粗俗,强烈的刺激让我根本无法忍受。

  “老婆,你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啊,我要射了!”

  “啊啊——射吧,老公!射给你的骚屄——啊!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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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李总,今天有两家融资机构发来通知,不再参与我们的第三轮融资谈判了。”

  办公室内,副总老赵正在满脸为难的递给我一份资料。

  老赵今年50多岁,是我请猎头从别的公司高薪挖来的顶级人才,对于金融上市方面的运作很是精通,也有不少相关的人脉。

  “哦?为什么?影响大吗?”

  我喝了口茶,拿过资料仔细看了看,是两家美国背景的基金公司。

  “他们出了两份专业报告,说是经过评估,项目风险过大,这两家在业内影响力不小,突然发布这样的报告,其它机构的态度也变得有些摇摆,继续谈判的,条件也比原来要苛刻很多,而咱们又不能暴露核心技术方向,所以现在有些难办。”

  老赵叹了口气,本来按照正常计划,顺利上市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哪知道突然来了这么一遭。

  “我明白了,应该是美国佬在搞事情,你去联系一下国资委吧。”

  我仔细思考了一会才无奈的说道。

  “可是,引入国资委的话,对将来海外业务的拓展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总之无论如何不能让吴总那边断粮,现在正是研发关键的时候,国资委那边你先偷偷的联系,不要大张旗鼓,我再想想办法。”

  老赵离开之后,我仔细想了想,结合上次李卫国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跟我透露过的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大Boss对我公司的产品搞了个逆向研究却没有成功,可以确定的是,应该是华尔街某家或者是某几家大资本盯上了我们公司,原本瞒天过海的计划怕是走不通了,甚至以后最好都不要出国,那位孟女士的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

  我到科研部找到吴凯,详细询问了一下科研进度和资金的情况,得知短期内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小有子,出什么状况了么?”

  “唉——”我把情况跟吴凯详细说了一遍,然后叮嘱道:

  “老吴,近期别管什么会议或者论坛邀请你,只要是国外的,就先推了吧。”

  “行,都听你的,其实凭咱们的技术水平,只要突破最后的技术难关,人工智能这一块短期就没有对手了,你也不用这么担心。”

  “这就是技术过于领先惹来的烦恼了,你安心搞研究就好,还有别的办法,不会让你这边断粮的。”

  我掐灭了只抽了两口的香烟,离开了吴凯的办公室。

  迎面遇到了十多天没见的李小鹏,忽然想起之前安排他做的事,便把他拉到了旁边一个僻静的角落。

  “小鹏,李胖子的事怎么样了?你加上他的联系方式没有?”

  “老大,让你失望了,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上线,我想了好几种办法都没能加上他的联系方式。”

  这人应该是害怕了吧。毕竟黄鹤雨让他删视频的时候不可能不提我。周成只是妻子班里一名普通的学生,事发之后害怕也正常。

  “算了,没加上就算了,你好好工作吧。”

  我拍了拍李小鹏的肩膀,打算离开。李小鹏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你就说呗,怎么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老大,我前几天发现黄鹤雨家的摄像头都连不上了,重新入侵也不行,他大概是搬家了,宁姐那边怎么样了?”

  李小鹏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放心吧,我前不久把他打了一顿,你宁姐那边已经没事了。”

  我心中好笑,原来他是纠结这个。

  离开科研部,回到我自己的办公室,刚刚坐下,妻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公,妈刚刚回来了,说已经定好了高铁票,下午就走。”

  “怎么这么急?假期不是还有——”

  我下意识的算了算时间,陡然发现岳母假期将尽,确实到了该回去的日子。

  “哪还有假期了啊,明天就得上班了。让她内退她又不肯,唉——”妻子叹
了口气。“那我中午就回去,咱们一起送送妈。”

  “妈说你工作忙就别折腾了。”

  “那怎么行,等我回去哈。”

  挂了电话,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开车回了家。

  刚到楼下,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了我的备用号码上,我看了看,完全没有印象,随手接起,对面传来一道爽朗的男声:

  “是猪吃虎老弟吗?我是渔夫啊。”

  猪吃虎是我跟渔夫沟通时取的网名,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渔夫一人。

  “渔夫老哥,事情有眉目了?”

  我瞬间来了兴致,有些激动的下了车,一边说话一边走向电梯。

  “那当然,方伟那小子一见到弟妹的照片,就火急火燎的回了国,今天刚安顿好,就催我给你打电话。”

  渔夫的话里带着一股子调笑,男人么,就爱在嘴上口花花,他这是在变相的夸妻子漂亮,我倒也不是很介意。

  “老哥,今天恐怕不行,明天吧,明天晚上半岛饭店,咱们先随便聊聊。”

  我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思考了一下,不管怎样,先了解一下再说。

  “行,那就这么定了啊,我通知方伟。”

  挂了电话,走进家门,诱人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玩积木。

  小姨何俪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玩着手机,少见的穿了一条半身裙,露着白皙漂亮的小腿和脚丫。

  “大姐!阿宁!阿有回来了!”

  何俪见我进来,向着厨房喊了两声,然后对着玩乐高的小小丫头说道:

  “花花,跟姐夫问好!”

  “姐夫好!”

  小女孩抬头看了我一眼,甜甜的问了声好,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长大之后估计也是不次于何俪的美人坯子。

  “花花好,今天怎么没上幼儿园?”

  “妈妈帮我请假了啊,姐夫真笨!”

  来自儿童版小姨子的暴击让我哭笑不得。

  “花花下个月就上小学了吧?”

  “是啊,天天念叨着要交新朋友呢,说幼儿园的小孩都太幼稚了。”

  何俪提起女儿,也不玩手机了,脸上全是慈爱之色。

  “小姨、阿有,吃饭了。”

  妻子围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

  “花花,该吃饭了,咱们等会再玩好不好?”

  “好!姐姐抱!”

  花花甜甜的答应了一声,乖巧的向妻子岔开了双手。

  “花花真可爱!”

  妻子抱起花花,在她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眼底的羡慕之色怎么也掩饰不住。

  “羡慕啊,那你们两个快点生一个不就好了!”

  何俪跟在妻子后面进了餐厅。

  我赶忙洗了手,跟着妻子她们一起来到餐厅坐好。

  “你这孩子,不是让你工作忙就别回来了嘛。”

  岳母眼神有些抑郁,强打精神嗔怪了我一句,大概是因为舍不得女儿和妹妹吧。

  饭桌上一旦多了个孩子,就会热闹许多,开开心心的吃完一顿饭,岳母的情绪也好了不少。

  吃过午饭,我们一家人开车来到火车站,在妻子和小姨恋恋不舍的嘱咐中,岳母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进了入站口。

  “大姨,一定要多来看看花花啊!”

  被何俪抱在怀中的小姑娘满脸不舍的挥舞着小手,这几天岳母在这里,每次跟何俪出去玩的时候都会带上她,小姑娘对这个大姨的好感度简直爆表。

  “老婆,别难过,等有时间了咱们去Sz看岳母。”

  我搂着红了眼圈的妻子安慰道。

  妻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阿宁,想留住你妈,我教你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们生个孩子给她带就好了啊。”何俪哈哈一笑,接着说道:

  “我店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那花花怎么办?”

  “一会送她到奶奶家,花花,快跟姐姐姐夫再见。”

  “姐姐、姐夫再见!”

  “好!花花再见!”

  送走了岳母和小姨母女,家里又只剩下我和妻子两个人,晚饭妻子也没怎么吃,她还是因为岳母的离开有些不自在,给岳母打了个视频电话之后才稍微好了点。

  算算日子,妻子的例假也快来了,我就没跟她说方伟的事情,还是等我弄清楚情况,稳妥了之后再告诉她吧。

  一星期后,手下的情报小组把两份简单的个人档案摆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陈书文,男,44岁,孤儿院长大,早年被一对美国夫妇收养,大学毕业后回国发展,亲生父母不明,在娶了妻子钱佳颖之后成为了远洋国际外贸公司的小股东,

  妻子钱佳颖,35岁,Shsw委员会副主任,负责进出口贸易日常审批管理,跟前夫育有一子,8年前跟陈书文再婚,婚后无子女。

  家庭住址是XX别墅区35栋,方伟,男,27岁,原是本市XX大学的在校大学生,毕业后出国留学,留学经历暂不可查,父亲是方大宇,原As钢铁厂技术员,目前已退休,母亲苏梅,跟随方伟出国,这次并未回国。

  方伟十天前回到Sh,迅速入职钱佳颖所在单位,担任二级巡视员,并于金湖小区全款买了一套二手房。

  方伟与钱佳颖疑似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女友秦玉冰,两人在国外相识,此次跟随方伟一起回国,目前无业。

  资料中除了两份简单的人事档案之外,还各附了一张照片。

  看着手上的资料,我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几天前初见两人的场景。

  “猪吃虎老弟,快坐,我是渔夫,这是我太太钱佳颖,这是方伟。”

  饭店包厢中,渔夫热情的为我介绍了身边的两人。

  “渔夫老哥,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咱们就别叫网名了,我叫李有有,嫂子好,方伟你好。”

  我打量了一下在座的三人,渔夫是个中年大叔,稍微有点发福,头发稍稍秃了一点,却没有那种让人觉得油腻的感觉,很有亲和力的样子。

  钱佳颖颜值虽然比不上妻子,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人了,三十多岁的年纪,灰色的西装套裙下,身材稍显丰盈,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我我恍然想起,刚在网上认识渔夫不久,就看过她最私密的样子。

  至于方伟,是个外表很阳光的小伙子。头发不长不短,穿着一件白色格子衬衫,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妻子应该不会讨厌。

  “那我就叫你李老弟吧,你也别叫我渔夫了,我叫陈书文,你可以叫我陈老哥。”

  我叫了声陈老哥,跟随他们一起入座。

  跟服务员打了声招呼,不一会就上齐了酒菜。

  叮嘱服务员不要打扰之后,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开始闲聊。

  互相敬了几杯酒,对彼此的身份职业了解的差不多了,介绍到钱佳颖是某关键部门的领导之时,陈书文还特意跟我道了歉,说刚认识的时候跟我介绍钱佳颖是白领也是不得已。

  我表示了理解,开始重点询问方伟一些问题:

  “小伟,能问问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嗨——李哥,这有什么不能问的。我爸爸原本是一家钢铁厂的技术员,去年退休了。母亲为了照顾我,当初跟我一起出的国,现在在美国经营一家小饭馆,生意还算不错,所以就留在国外没回来,我这次回来,一是回国工作,二是把父亲送出去给我母亲帮忙,顺便也让他们老两口能团聚到一起。”

  “哦,你不是在国外找到工作了吗?为什么突然想回国了?”

  “其实回国发展主要是我爸和我的意思,现在国外吧,情况也就那样,像我妈生活在唐人街倒还好,其它地方到处都是种族歧视,在国外给人当牛做马还不如回国的好,你说呢,李哥?”

  “这倒也是。”

  我沉吟了一下,方伟父母如果都不在国内,就少了一些牵制,不过他现在进了政府部门,有钱佳颖提携,未来前途想必应该不错,倒也不用过于担心。

  只是陈书文和钱佳颖这对夫妻还真是大方,这么好的工作岗位,就这么安排给方伟了?

  想来其中应该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李小弟,你就放心吧,我和老陈在这个圈子混了十多年了,不会介绍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给你的。”

  钱佳颖猜到了我心中的顾虑,笑着打起了圆场。

  这个女人不说话的时候有些严肃,但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冰雪消融一般,音色中带着一股子甜腻。

  刚刚喝了两口酒脸就红了,话倒不是很多。

  我跟她干了一杯,随便打听了一些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注意事项。

  酒过三巡,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我借着酒劲,主动提起了最关心的事情:

  “小伟,不知道陈老哥有没有跟你提过,我妻子的体质有些特殊,不知道——”

  “李老弟,你就放心吧,老哥找的人错不了,老婆,你去帮小伟证明一下!”

  陈书文拍了拍钱佳颖的肩膀,笑着指了指方伟。

  “这才是第一次见阿有呢,这样不太好吧。”

  钱佳颖脸上更红了几分,有些不安的在椅子上蹭了蹭屁股。

  我心下好奇,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钱佳颖怎么帮方伟证明?

  不会是——想到这里,看着钱佳颖红润的面容,不由得心跳加快,心中期待起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骑鸡巴的样子李老弟都见过了,我去给你看着点人。”

  陈书文就像普通聊天一样说出了如此劲爆的话,然后便起身走向包间的房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个温热的小东西,在钱佳颖紧张的注视中,递到了我手上,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的笑容。

  我看了看手上这个跟汽车钥匙样子差不多的东西,好奇的按了两下,小小的显示屏上,数字从3变成了5。

  包厢里突然传出一阵有些沉闷的轻嗡声。

  “啊——”

  刚刚站起身的钱佳颖轻叫了一声,险些跌倒,赶忙扶住了身旁的椅背。

  “轻、啊——李小弟,轻点!”

  钱佳颖娇音发颤,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听着从钱佳颖身体中间传来的嗡嗡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屁股上湿了一大块的包臀裙,我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赶忙把数字回了3。

  钱佳颖这才松了口气:

  “李小弟,你怎么跟他们一样坏!”

  “嫂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有些慌张的道着歉。

  钱佳颖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身形款款的向着方伟走去,饱满的肉臀扭出一道道性感诱惑的波纹,中间的一小块水渍随着脚步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不断的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

  方伟把椅子向后挪了大概一米多的距离,解开腰带,配合钱佳颖手上的动作,抬了抬屁股,让她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一根比起黄鹤雨毫不逊色的粗长阴茎。

  方伟有些自得的控制着肉棒向小腹的方向弹了两下。硕大的龟头仿佛锤头一样,热气腾腾的冒着杀气。

  方伟这个天赋异禀的肉棒一亮出来,就吸引了钱佳颖全部的注意力,她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便缓缓的弯下腰,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龟头下面的肉棱。

  那里本是男性生殖器最容易藏污纳垢的部位,钱佳颖却仿佛尝到了珍馐美味一样,控制着香舌在上面一圈一圈的打着转。

  方伟放松的分开双腿,方便钱佳颖右手伸到他的胯下,轻柔的按摩着巨大的卵蛋。

  我出神的盯着钱佳颖的动作,盯着她清理完棱沟,又继续清理龟头,然后用舌尖死死的抵住膨胀的马眼,仿佛要把舌头伸进去清理尿孔一样。

  很难想象,一个实权部门的女领导,会在餐厅里像是妓女一样用舌头如此细致的帮男人清理肉棒,而她的老公竟然还主动到门口放哨。

  我有些恍惚的回忆着不久前捉奸的场景,妻子当时也是在舔着黄鹤雨的肉棒,她是怎么舔的来着,当时没有细看,我有些记不清了。

  方伟轻轻拍了拍钱佳颖的后脑,后者会意,先是伸长舌头,仿佛朝圣一样,从肉棒的根部舔到顶端,然后张大嘴巴,一口把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诱惑的红唇紧紧的箍住粗壮的棒身,刚刚还用来吃饭说话的小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性器官,一点点把雄伟的肉棒吞了进去。

  方伟脸上露出无比舒爽的表情,伸长手臂揉弄起那个翘在自己身侧的饱满肉臀。

  臀肉在方伟的手中不断的改变着形状,带动着钱佳颖阴道里应该是跳蛋的东西,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肉壁,臀肉开合间,还偶尔传出几声轻微的震动声。

  我的位置看不到钱佳颖的后方,只能从她喉咙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里,感受她兴奋的程度。

  “李哥,给嫂子上点强度,不然她吞不进去。”

  方伟指了指被我放在桌子上的遥控器,笑着说道。

  是啊,方伟的肉棒实在太大了,钱佳颖几次沉下脑袋,用尽全力也只吞到了一半的位置,这个深度已经到达极限了吧,这还不算吞进去?

  我下意识的按了一下遥控器上的按键,数字从3变成了4,钱佳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扭了扭大屁股,头部竟然真的又向下沉了几公分,原本美丽的面庞变得有些扭曲,紧闭的双眼也不得不张开,露出已经开始上翻的白眼。

  “李哥,再——”

  “我说你行了啊,还真想把你嫂子憋死啊!”

  本来守在门外的陈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回到了包厢里,皱着眉头打断了方伟的话。

  “大哥,不好意思哈,我一定注意、注意。”

  方伟讪讪的笑了笑,钱佳颖也赶忙抬头抽出了嘴里的肉棒,然后伏在方伟的胯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粘稠的口涎一根根从性感的红唇上拉长断裂,不停的滴落在地上。

  陈书文没再说话,再次转身出门,这里毕竟是正规饭店,他还得继续盯着门外的动静。

  见到陈书文离开,方伟抽出两张餐巾纸随便帮钱佳颖擦了擦嘴角眼角,便把她摆弄成了扶着椅子翘高屁股的姿势。

  “嫂子,不把你的骚屄亮出来给李哥看看么?”

  方伟对我眨了眨眼,坏笑着说道。

  “啊——你坏死了!”

  钱佳颖嗔怪了一声,身子却乖乖调转了一下,把仍然被裙子紧紧包裹住的大屁股对准了我的方向。

  “嗯嗯——李小弟,你想看嫂子的骚屄吗?”

  钱佳颖回头注视着我,双眼仿佛要滴出水来。

  可能是因为酒劲的关系,我也有点上头,直接把遥控器上面的数字从4调成了5。

  我不想用言语回答她,便直接用行动给了她一个答案。

  比起刚刚还要清晰的震动声从钱佳颖的包臀裙下面传了出来,刺激的她双腿发软,不停的摇晃着大屁股,双腿内侧的肉丝很快出现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啊——轻、轻点!”

  钱佳颖声音发颤,肥臀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冲动,恨不得马上扒光不远处那个无比骚浪的大屁股,把自己坚挺的肉棒直接插进去,不行不行,我强压胸中的欲念,连忙把遥控器的档位又调回了3。

  钱佳颖长出了一口气,肉感的肥臀终于停止了摇摆,缓了缓之后,她便俯下身体,把头脸伏在椅子上,进一步翘高了屁股,向后方伸出两只白嫩的玉手,抓住裙子的下摆,用力拉到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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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虽然早已经有了预料,但是当钱佳颖这个平日里掌握着无数外贸企业命脉的风韵女领导,在刚刚还谈笑风生的饭店包厢里,在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主动露出自己肥美大屁股的时候,我仍然有些震撼。

  肉色的开档丝袜中间,根本没穿内裤,早已经湿漉漉的股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两片颜色略深的小阴唇分开大约一指宽的缝隙,中间伸出一条长长的粉色导线。

  我好奇心起,下意识的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下一秒,天线顶端的指示灯一阵闪烁,剧烈的马达声突然增大,钱佳颖屁股一僵,骚媚的叫了一声,差点跪倒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双腿才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李哥会玩。”

  方伟对我的动作表示了赞赏,从上方伸出双手手,狠狠的扒开了钱佳颖的臀肉。

  他的力度是如此之大,紧窄的肉穴被扒成了一个接近圆形的洞口,露出里面被肉折包裹着的一部分跳蛋本体,褐色的肛门也拉扯的扩张变形,张开一个铅笔粗的小圆洞,露出少许粉色的肛肉。

  “李哥过来看看,嫂子骚屄里面的肉芽都被震麻了,不停的出水。”

  方伟像孩子分享玩具一样邀请着我,而分享的物品就是他顶头女上司的骚屄。

  “算了,我坐在这里就好,你不用管我。”

  我忍着诱惑拒绝了方伟的邀请,顺手关掉了手中的遥控器。

  嗡嗡震动的马达声停了下来,钱佳颖似乎不不甘心快感被终止,满是留恋和不舍的摇了摇淫荡的大屁股,努力收缩了两下刚刚被扒开的屁眼,藏起了自己粉嫩的肛肉。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哥,我跟你说,你别看嫂子平时一本正经还挺严肃,但私底下特别喜欢两三个男人一起玩她。她这个副主任就是这么一路玩出来的。”

  方伟扒着钱佳颖的大屁股介绍着她的上位史,语气中没有一点该有的尊重。

  钱佳颖娇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抗议方伟的话,只是以她现在这种撅着大屁股,屄里还夹着跳蛋的骚浪形态,这种抗议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只会增加方伟话语的可信度。

  方伟松开钱佳颖的屁股,抓住跳蛋末端的天线,先是抽插了两下,在钱佳颖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之后,趁其不备,猛然拔了出来。

  “啊——”

  钱佳颖轻叫一声,红润的屄口就像一张婴儿的小嘴,被核桃大的跳蛋猛然撑开,来不及合拢就涌出一大股滑腻粘稠的淫液。

  淫水下流,顺着光洁的阴阜滴在地上,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钱佳颖的阴部竟然光秃秃的,一根阴毛都没有。

  方伟看了看闪着水光的跳蛋,顺手放在了旁边的餐桌上。

  然后便扶着粗长的肉棒,顶住了钱佳颖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屄口。

  “李哥,你看好了!”

  似乎是为了让我看清楚,方伟把钱佳颖的屁股扳到了斜对着我的方向,让我能够清楚看到两人生殖器触碰的位置,他的动作也很慢,硕大的龟头缓缓的分开屄口的嫩肉,仿佛一个正在工作的千斤顶,缓慢却很坚定的插了进去。

  “哦——好大!”

  钱佳颖屄口的嫩肉被撑的向外一鼓,便把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充血的阴唇紧紧的裹住龟头后面粗壮的棒身,被顺带着卷进了湿润的屄口。

  方伟没有一插到底,仅仅插入了一半就开始小幅度的抽插往复,滑腻的阴唇卷进卷出,巨大的龟头好似带电一样摩擦着阴道内的敏感点,钱佳颖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哆嗦,大量的淫水从阴茎与阴道结合的缝隙中涌出,形成白色的泡沫,让正在结合的男女生殖器官显得极其淫秽下流。

  “嫂子,摩擦G点舒不舒服?”

  “嗯嗯——好舒服——呃呃啊啊——磨的好舒服。”

  钱佳颖的声音舒爽而又压抑,双腿又开始发软,要不是方伟把住了她的腰胯,钱佳颖大概已经跪倒在地了。

  “呦,亲爱的,已经开始了啊,也不等等我。”

  一个陌生的女声让我猛然回神,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房门旁边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俏生生的姑娘。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黑色的长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额前点缀着几缕金色的刘海,上身穿着一件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胸脯微鼓;下身是一条蓝色包臀牛仔裤,勾勒出挺翘的蜜臀;脚上踩着一双白色透气运动鞋,肩上背着一个常见的女士包。

  “你先陪陪李哥,我先把嫂子拾掇舒坦了再说。”

  方伟头也不回的吩咐着,边说话边把肉棒深插了几下,撞的钱佳颖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您就是李哥吗?”

  女生目光看向我,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两下,上前两步,向我伸出了纤细白嫩的右手。

  “你好,我叫秦玉冰,是方伟的女朋友。”

  我连忙起身握了上去,

  “你好,我是李有有。”

  还好餐桌够高,刚好挡住了我胯下支起的帐篷,才没有让我当场出丑。

  这种初次相识时极其平常的自我介绍,配上钱佳颖那边压抑不住的骚浪呻吟和啪啪不断的大力肏干,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李哥,初次见面,我敬您一杯!”

  秦玉冰坐在了我旁边的空位上,给自己倒了杯酒,跟我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呃——李哥,嫂子怎么没跟您一起过来?”

  秦玉冰打了个酒嗝,小手在嘴边挥了挥。

  “啊,她身体不太舒服。”

  我干了杯子里的酒,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应付眼前的秦玉冰,另一半关注不远处的钱佳颖。

  “李哥,下次一定要把嫂子带来啊,您发来的那张照片,让我对嫂子可是仰慕已久了,嫂子本人肯定比照片上更漂亮。”

  “多谢你的夸奖,你也很漂亮!”

  “李哥,你手机上有没有嫂子的照片,能让我看看不,上次发的那张有点看不太清楚。”

  秦玉冰说着,挪着椅子向我身边靠了靠,一缕清新的香水味传入我的鼻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妻子简宁。

  妻子从不用香水这类东西,但她的身上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平时甚至察觉不到,只有离开她身边的时候才会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

  与妻子相比,秦玉冰的香水味道虽然好闻,却终究是落了下乘。

  “李哥,不可以吗?”

  秦玉冰见我不说话,用细腻的手臂碰了碰我的胳膊,略有些凉意的触感让我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忍不住再次抬升。

  “当然可以。”

  我不动声色的打开手机相册,找出妻子的一些生活照给她看。

  “哇,嫂子的身材真好!哇,嫂子皮肤好白!哇嫂子的眼睛好亮——”

  秦玉冰惊叹连连,不时的在手机上指指点点,玉指藕臂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我的身体,让我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

  这姑娘是在勾引我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男人在外面也得保护好自己。

  “秦玉冰——”

  “李哥,你叫我玉冰或者冰冰就行,不用这么见外。”

  “好,我那我叫你冰冰吧,能说说你跟方伟是怎么认识的吗?”

  我试着转移一下话题。

  “我们啊,就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的,看对了眼就在一起了——”

  “李哥,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是迷上了我的大鸡巴,就算是对眼,那也是屄眼对上了马眼。哈哈!”

  方伟打断了秦玉冰的话,他和钱佳颖那边已经换成了正面相对的姿势,钱佳颖靠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搭着方伟的臂弯,大屁股有一小半探在椅子外面,正在承受大肉棒一上一下的深入肏干,粘稠的淫水被磨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积在淫秽的屄口,积累多了便会流向下面,污染着肉丝大屁股中间那个羞耻的屁眼。

  “我跟李哥说话,你乱搭什么茬?”

  秦玉冰脸红了一下,

  “李哥,咱们不要理他!”

  我定了定心神,把刚刚看到的淫靡画面从脑海中驱散,继续问道:

  “冰冰,你不介意你男朋友跟别的女人这样吗?”

  “不介意啊,换妻换女友什么的,在国外可常见了,他能体验到不同的女人,我也能体验到不同的男人,大家都开心。
李哥你不是也不介意嫂子跟别的男人做爱吗?”

  秦玉冰一边说,一边用食指勾着我的手心,痒痒的感觉让我心神一荡。

  没想到回旋镖打在了自己身上,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冰冰这是看你长的帅,发骚了。”

  方伟的声音变得比刚刚近了一些,我微微转头,才发现他正抱着钱佳颖,一边肏一边绕着餐桌走了过来。

  “李哥,冰冰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身体微凉,摸上去特别舒服,骚屄却非常火热,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一下。”

  “啊啊呃呃——小伟、你轻、轻点——啊啊嗯嗯——嫂子受不了了。”

  钱佳颖紧紧搂着方伟的脖子,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胳膊上,淫荡的大屁股被方伟顶动的抛上抛下,每一次插入都是无法抵抗的深插到底,淫臀乱颤。

  “嫂子哪里受不了?”

  方伟走到我旁边,更加卖力的肏干起来,雄伟的阴茎像一把药杵一样怼进钱佳颖体内,淫靡的大屁股每一次落下,都会发出粘腻而又响亮的撞击声,全方位的视听冲击让我的心神一阵摇曳。

  “啊呃呃——嫂子的、骚屄受不了——啊啊呃呃——快要被你插穿了!”

  钱佳颖紧咬牙关,搂住方伟脖子的手臂却渐渐无力,她快要被这个不久前才成为自己下属的小伙子肏到高潮了。

  “李哥,帮个忙,嫂子快撑不住了!”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方伟就把钱佳颖放进了我的怀里。

  我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椅子的方向,让钱佳颖的后脑靠在我的胸前,双手尴尬的放在两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啊呃——李小弟,你能、能抱着我的腿吗——啊呃呃嗯。”

  钱佳颖强忍着肉穴里大肉棒稍微放缓的刺激,努力的向后仰头,滴水的双眼恳切的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啊?”

  我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由得有些无措。

  “啊呃啊啊——李小弟,求你了——啊啊嗯嗯——我老公就是——呃呃——这么抱我的!”

  钱佳颖脸上越来越红,炽热的吐息带着浓浓的女性荷尔蒙气息喷到我的下巴上、鼻孔中,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身在何方,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揽住了钱佳颖搭在方伟胳膊上的肉丝双腿,丝滑柔软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忍不住向后用力,把钱佳颖的大腿分成了V字型。

  钱佳颖那个早已经湿透的肉丝大屁股随着随着双腿不断上扬,无毛的屄穴一览无遗出现在我的眼中,同时出现的,还有那根插在其中挂满淫水的粗长肉棒。

  方伟眼中得色一闪而过,猛然发力,把刚刚还在阴道前端打转的肉棒一插到底。

  啪的一声脆响,阴茎上方长满阴毛的部位重重撞在了钱佳颖勃起的阴蒂上。

  “啊——”

  钱佳颖陡然被插到屄心,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靠在我怀中的身子一阵颤抖,巨大的压力通过她的骚胯传来,竟然让我觉得有些窒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后脑压上了两团软肉,一双白嫩的小手伸到钱佳颖胸前,三两下就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和胸衣的卡扣,两个分离的罩杯被小手掀到一边,露出一对柔软的大奶。

  猩红的乳头落入了猩红的指甲中间,不停的向着各个方向揉搓拉扯,淫邪而又妖异。

  “啪啪啪啪——”

  方伟连续不断的狠插猛干,巨力一波一波的通过钱佳颖的身体传递到我的身上,每一次抽插都是大开大合,硕大的龟头好像密封不严的活塞一样,抽出的时候不但会带出大量的淫水,甚至连粉嫩的屄肉都被带的向外翻卷。

  “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在我老公怀里——啊啊——玩我的奶子——啊啊肏坏我的骚屄!”

  钱佳颖疯了一样摇摆着螓首,偶尔挺动一下身体,让我都差点抓不住她的大腿。

  我从没有如此直观的用身体感受女人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高潮。

  恍惚间,钱佳颖潮红的俏脸似乎变成了妻子简宁那张绝美的面容,看着眼前那个被大肉棒开拓的门户大开、骚浪无比的屄穴,我的脑海中竟然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要不要抱着妻子试一试呢?

  后面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有些模糊了,隐约记得方伟肏完钱佳颖又肏了秦玉冰,两个女人在我的怀里互相拥吻,然后又像雌兽一样趴伏在餐桌上,并排撅着赤裸裸的大屁股,轮番承受着方伟的肏干。

  我只记得方伟挥舞着滴水的狰狞肉棒,在我的面前跟两个女人上演了一轮轮疯狂的性爱,而我并没有加入其中。

  想到这里,我长长舒了口气,放下手中关于陈书文和方伟的档案,打开抽屉,拿出一小叠健康证明,这是临走前渔夫也就是陈书文交给我的,他们四个人的体检报告。

  吃过晚饭,我陪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第N次看越剧《新龙门客栈》。

  自从前几天在抖音上刷到了贾廷,妻子就成了陈某人的铁杆粉丝,我跟着看了几眼,好吧,陈某人不光斩女,她还斩男啊!

  要不是发现的太晚,妻子几次都没抢到票,我俩早就杀到杭州看现场去了。

  作为江南水乡长大的孩子,妻子跟我一样,完全听不懂戏里的唱词,毕竟浙江话嘛,懂的都懂,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沉浸式欣赏,优美的戏腔在耳边萦绕,让我把陈书文和方伟的事都暂时忘在了脑后。

  “阿有,你说君君和云霄是那种关系吗?”

  妻子看了两个人不少的采访,对这个问题却越来越迷糊。

  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庸人自扰,喜欢她们的戏就行了,非要了解人家私生活干嘛。

  不过跟妻子可不能这么说,哪怕她再怎么聪明和善解人意,也是女人啊,免不了磕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Cp。

  我沉吟了一下,给妻子打了个比方:

  “老婆,你还记得红楼梦里的十二个小戏子吗?”

  “记得啊。”

  “那里面藕官和蕊官是什么关系?”

  “她们俩唱戏的时候经常扮夫妻,私下里也有点那个意思。这么说君君和云霄也是——”

  “笨!”

  我敲了一下妻子的头,妻子张牙舞爪的就扑了过来。

  “好了好了,你还想不想知道了?”我赶忙转移话题。

  “快说,要是说的我不满意了,哼哼,你可仔细你的皮!”

  “呦呵,你这连凤姐的台词都说上了!”

  看着妻子翘眉立目、粉面含煞的样子,我心里爱煞了她此时的小模样,嘴上赶忙说回正题:

  “老婆,你看哈,藕官和蕊官都是旧社会里饱受压迫的小戏子,那样的环境里,她们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外人,更别说男人了,所以只能靠戏文和想象来扮作夫妻。
但现在不一样啊,现在是社会主义新中国了,君霄二人平时哪怕练习的再刻苦,也不可能不接触男人吧,所以不会像藕官蕊官那么闭塞,但她们戏里又经常扮梁山伯祝英台什么的,感情上难免会特殊一些,要我说,她们更像是互相扶持前行的战友,你就别磕那些乱七八糟的Cp了。
而且你的君君再怎么公子无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根本比不上我,更别提黄鹤雨那样的了。”

  妻子听着我前面一本正经的解释还不断点头,等听到黄鹤雨这个名字,瞬间脸红炸毛:

  “好啊,你又提他,我让你提!我让你提!”

  粉拳秀腿噼里啪啦的招呼在了我的身上,隐隐的幽香丝丝缕缕的,仿佛能钻进我全身的毛孔,让我身心具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享受还是该讨饶。

  其实我跟妻子提起黄鹤雨,一方面是让她习惯这种调侃,表达我不在意的态度,进一步淡化之前的事情带给我们的影响,一方面是想顺便提起方伟的话题,看看妻子的态度,虽然她已经答应我了,不过在我看来,谁把做爱时说的话完全当真,谁就是傻逼。

  就在我跟妻子笑闹不休的时候,妻子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给了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伸手接起了电话。

  “喂,小姨!”

  我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凑到妻子身边,毛手毛脚的帮她捏肩捶背。

  “喂,阿宁。”

  不知道为什么何俪的声音有些小,鼻音也有点重,背景中还有一种断断续续的嗡嗡声。

  “小姨,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想我啦?”

  妻子换了个姿势,可能是因为我在旁边干扰的缘故,她并没有注意到何俪声音中的异常。

  “阿宁,阿有没在你旁边吧?”

  何俪的语气很缓慢,我心中一突,突然想到妻子头上盖着浴巾给岳母打电话的情形,当时妻子说话也是一样的缓慢。

  “在啊,怎么了?”

  “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何俪的声音更奇怪了,好像手机离她很远,她不得不放大音量一样,断句也不自然。

  妻子大概也察觉了不对劲,跟我打了个手势,拿起手机走向了阳台。

  看着妻子被睡裤包裹的蜜桃臀随着脚步不断扭动的样子,刚刚浮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越发清晰,浴巾里面是妻子平静而缓慢的话语,浴巾外面是赤裸着全身,被黄鹤雨骑在身下不停肏干的大白屁股。

  一个炸裂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我快步来到书房,强忍着越来越紧的心跳,唤醒了休眠的电脑,连接上黄鹤雨的手机。

  几秒钟之后,画面逐渐清晰,让我瞬间瞪大了双眼。

  明亮的光线照射着一个油光可鉴的赤裸蜜臀,肥厚滑腻的阴唇中间,伸出一根粉色的天线,被一只大手抓着,不停的进进出出,每当天线向外拔的时候,就会发出淫邪的马达震动声,这竟然是我前几天刚刚见过的、塞在钱佳颖阴道里面的同款跳蛋。

  粉嫩的屄口仿佛一张正在咀嚼的小嘴,随着跳蛋的进出不断张开收紧,透明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整个阴部,流满了大腿内侧的肌肤。

  涂满了润滑油的大屁股满是淫靡的气息,随着跳蛋的刺激轻轻摇晃着,油光发亮的臀肉上面,摆放着一个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妻子略带磁性的御姐音正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来:

  “小姨,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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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眼前这一幕看的我瞠目结舌,难怪在妻子的手机中会感觉小姨的声音有些远,她把手机放在了屁股上,要是声音小点,妻子估计都听不清她说什么,黄鹤雨这个王八蛋怎么敢这样对小姨,看来还是教训的轻了?

  何俪呢?

  她为什么不防抗?

  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给妻子打电话?

  就在我满心疑惑震惊不以的时候,抓着跳蛋的那只大手忽然快速抽动了起来,

  “呃——”

  感受到突然加强的刺激,夹着跳蛋的大屁股瞬间僵了一下,还好何俪反应及时,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镜头稍微偏转了一点角度,油光发亮的臀肉旁边,何俪那双不逊于妻子的水雾明眸正艰难的回头后望,清丽绝俗的面容上全是不堪忍受的难耐之色,紧皱的眉宇间充满了苦闷的乞求。

  不知道是不是何俪的乞求起了作用,跳蛋的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刚刚还在肆虐的大手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安静的停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何俪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了一样,占满了大半个屏幕的屁股起伏了抖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放松还是不舍。

  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屁眼连同整个淫湿的骚胯,情不自禁的收缩了几下,
似乎在用力吸允着什么,连留在外面的跳蛋天线都变短了不少。

  “小姨,你怎么不说话?”

  妻子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见何俪的回音,便有些疑惑。

  阴道里磨人的刺激停了下来,何俪努力平复了一下身体,终于可以回应妻子的问题:

  “啊,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啊——。”

  何俪的话还没说完,那颗下流的跳蛋就好像故意找事一样,天线顶端的指示灯一阵闪烁,突然发出比刚刚更加强烈的震动声,让何俪圆滚滚的大屁股再次一僵,最后一个“啊”字都拉长了一些,险些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没事就好,你干嘛呢,电话里怎么这么大杂音?”

  “没、没干嘛。我、我腿有点酸,用筋膜枪按摩呢。”

  何俪尽量大声的说话,又要控制着不要呻吟出来,语气显得极为艰难。

  阴道内的震动实在是太强了,透骨的快感让湿漉漉的屁眼痉挛一样收紧,仿佛要用肌肉勒住体内的跳蛋,强行让它停止震动,只是娇嫩的女体又怎么可能是工业造物的对手,何俪只坚持了不到两秒便溃不成军,不得不彻底放松盆腔里面的肌肉,任由跳蛋更加疯狂的在屄肉里肆虐,一紧一松之间,滑腻的淫水仿佛蜘蛛吐丝一样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流了出来,在阴阜上垂下一缕缕晶莹而又粘腻的细线。

  “小姨,你能把手机拿近一点吗?杂音太大,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妻子不由得加大了自己的音量。

  我苦笑一下,杂音能不大么!

  我这边通过黄鹤雨的手机都能听到极大的震动声,更何况妻子那边,小姨的手机是放在她屁股上的,跳蛋的声音是直接从屁股中间的阴道里,通过肥厚的臀肉直接传到手机上。

  学过初中物理的人都知道,声音在固体中比在液体中传播的快的多,也响的多。

  其实只要把手机从何俪的屁股上拿开,递到她手里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但黄鹤雨似乎不想这样,他伸手在跳蛋天线的末端按了几秒钟,震动声戛然而止,他竟然宁愿关闭跳蛋也要让何俪用屁股驮着手机跟亲外甥女打电话。

  这个王八蛋真的太下流了,眼前的情景让我有一种何俪在用屁股跟妻子打电话的错觉,而妻子的声音也好像是何俪的屁股发出来的一样。

  跳蛋终于被关掉,何俪重重的喘了两口气,才扭回头对着自己的屁股说道:

  “现在呢,我把筋膜枪关掉了。”

  “你买的什么筋膜枪啊,怎么杂音这么大?”

  “从一个直播间买的,估计是上当了吧。”

  随着妻子和小姨开始正常交流,黄鹤雨把镜头逐渐拉高,最后定格在何俪斜后方大概两米多高的位置。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屏幕中的情景还是险些让我的大脑宕机,这真的是何俪吗?

  真的是那个自信强势美丽大方的绝色女老板吗?

  这真的是我一个星期前看见的那个对着女儿慈和微笑的亲切母亲吗?

  熟悉的办公室中,深色的木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小姨何俪正四肢跪地,母狗一样撅着自己淫荡的大屁股,雪白的肌肤上涂满了湿漉漉的不明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两个吊钟一样的巨乳垂挂在胸前,乳尖几乎贴到了地板,最让我心头狂震的,是何俪秀美的脖颈上,被套上了一个无比邪恶的黑色项圈,项圈上伸出一条黑色的皮绳,末端倾斜向后,应该抓在黄鹤雨的手里。

  初次之外,膝盖和手肘处全部戴上了厚厚的护膝,这是在保护关节不受伤害吗?

  在我跟李小鹏看到的那次,何俪就说让黄鹤雨下次把她当母狗一样肏,当时我还以为那就是做爱时情不自禁的骚话,可是现在呢,她这是真的在把自己当成母狗了吗?

  何俪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黄鹤雨所谓的深度调教?

  如果我没有及时把妻子救回来,她是不是也会变成何俪现在这样,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只是小姨她,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对待呢?

  难道就只是因为黄鹤雨肏的她很爽?

  就在我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又是为何俪纠结担忧的时候,黄鹤雨踢了踢何俪湿漉漉的大屁股,白腻的肌肤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一块肮脏的鞋印,雪白的臀肉仿佛被邪恶玷污的画布,变得愈发淫秽。

  “筋膜枪的话,我上次给我妈买了一个叫什么宝的牌子,那个用起来还不错,回头我把链接发给你。”

  妻子大概真的以为何俪是买到了质量不好的筋膜枪,随口提着建议,明明是很普通的闲聊,却因为声音所在的位置,竟然让我觉得有些淫邪。

  “我、我还有别的,这个不好就不要了。”

  不知道黄鹤雨踢何俪的屁股是想让她做什么,何俪一边尽量平静的跟妻子说着话,一边回头看着黄鹤雨,满脸哀羞之色,极力摇头表示着拒绝。

  然而黄鹤雨的回应,却是再次踢出了更加用力的一脚,何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了一下,又强行稳住躯体,借用四肢的力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姨啊小姨,你不是只喜欢跟黄鹤雨做爱吗?

  现在这算什么?

  给人当狗吗?

  这也算性爱前戏?

  想起何俪平日里优雅知性的形象,再对比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醋意,还是单纯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然而何俪就好像在故意刺激我一样,再次被黄鹤雨踢了一脚之后,她就不再哀求反抗,反而缓慢的挪动四肢,向着门口的方向爬去。

  垂落的乳尖摩擦着地面,让何俪忍不住一激灵,稍稍抬高了上半身,圆滚滚的大屁股夹着一截粉色的天线,随着双腿的爬行下流的左右扭摆,满是油光的臀肉上面,妻子的声音仍然在毫无察觉的传来:

  “随便送给你哪个员工嘛,丢了也怪可惜的。”

  妻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对了小姨,黄鹤雨那家伙没有再来烦你吧?”

  突然听到妻子提起这个正在牵着她狗链的男人,何俪迟疑了两秒钟才继续前进。

  “没、没来烦我,他上次请了假之后就再没来上班。”

  何俪就这样赤条条的被黄鹤雨牵着,一边摆动着大屁股,母狗一样下贱的向前爬,一边不动声色的跟妻子撒着慌。

  淫邪的手机随着下贱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摆,却因为液体粘粘的缘故,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我的傻老婆啊,黄鹤雨何止是来“烦”何俪了,他根本就是把何俪当成了一条真正的母狗在玩,哪怕我现在看不到黄鹤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他在听到了妻子的问话和何俪的谎言之后,那张可恶的脸上肯定挂满了洋洋得意的淫笑。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些告诉妻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帮何俪阻止这一切,因为她在跟妻子撒完慌之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原本就没有干涸的股间,竟然悄悄的分泌出一缕滑腻的淫丝。

  她是在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又不被人发现的感觉吗?

  “哦?他什么时候请的假?”

  妻子追问了一句。

  “大概八九天前吧,我也记不清了。”

  何俪现在的状态哪还记得清楚这些,几句话的功夫,她的身子已经顺着敞开的房门爬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过道里,半个身子探入了前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沉黑暗,只剩下性感雪白的大屁股和屁股上的手机还笼罩在办公室里射出来的光线之下,黑暗与光明之间,好像一幅奇诡的油画,分割出地狱与天堂的界限。

  镜头降低,过了几秒钟,一道暗白的光束打在了何俪的身上,照亮了她的全身。

  “八九天前,他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为什么还要请假?”

  妻子还在问着,这让我心生警惕,看来黄鹤雨还没有彻底从妻子的心中抹去。

  “说是他妈来看他了,要去接一下。”

  笼罩全身的微弱光线似乎让何俪心中安定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畏惧继续迈动四肢,向着前方浓重的黑暗爬了过去。

  “他妈怎么又来了?”

  妻子咕哝了一句之后,似乎也发现自己不应该关心太多,好一会没有继续说话。

  何俪继续向前爬着,周围全是幽深的黑暗,夜晚的走廊仿佛一张不知名的深渊巨口,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只有一束暗淡的光线笼罩着何俪在黑暗中坚定前行的女体,处于光线中心的臀腿,仿佛中秋的满月一样,一扭一扭的散发着清幽的光芒。

  我不知道何俪这样光着身子爬行在自己白天工作的地方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黄鹤雨要把她牵到哪去,就像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何去何从。

  前行的女体突然停了下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何俪已经爬到了电梯口。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了何俪光洁的全身,也惊醒了电话那边的妻子。

  “小姨,你是刚下班吗?我怎么听到电梯的声音?”

  “是啊,我还在店里,刚进电梯。”

  何俪答应一声,扭着大屁股熟练无比的爬了进去。

  透过电梯内光滑的金属表面,我终于模模糊糊看到了黄鹤雨的样子,他左手拿着自拍杆,右手牵着绳子,正低头看着跪趴在自己脚下的何俪,露出一个满是邪意的笑容。

  4s店只有两层楼,只是过去了一瞬,电梯门就再度打开,何俪当先爬了出去。

  “小姨,那你可得小心点,时间有点晚了,可别遇到什么坏人。”

  妻子的音调似乎有点奇怪,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全被何俪吸引了,一楼由于全是大面积落
地窗的缘故,并不像过道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路灯、霓虹灯、月亮等等的光线照射进来,在各个汽车站台间形成一块块斑驳的黑影,何俪就这样赤裸着自己性感的胴体,爬行在这些在黑夜的加持下,彷如恐怖巨兽的阴影之间,赤条条的身体尽情的舒展着,宛如穿梭在暗影中的妖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何俪一丝不挂的肉体上看到了一丝平日里穿着衣服才有的优雅和从容。

  “哪有那么多的坏人,你就会胡思乱想。”

  何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一边赤条条的爬行一边跟妻子说话的羞耻境遇,语气变得从容,身体也完全放松,四肢舒展间,淫荡与优雅竟然柔和在一起,和谐的统一在她完美的娇躯上。

  “谁说没有坏人?黄鹤雨不就是坏人!”

  妻子的语调越发怪了,何俪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不解的问道:

  “阿宁,你今天怎么总提他?”

  “哪、哪有,我哪有总提他了。”

  “阿宁,既然阿有帮你断了,也没怪你,你可千万别再对黄鹤雨有什么想法了!”

  大概是因为逐渐放松的心态,何俪想起了自己身为长辈的责任,然而她却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这句平平常常的劝诫直接惹怒一直在后面牵着她的黄鹤雨。

  镜头高度忽然下降,一道黑影挥落,何俪那个已经变得有些优雅的大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巨大的肉响在空旷的展厅里传出去老远,甚至传回来一声声清脆的回响。

  何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抽的浑身一激灵,大屁股晃了两晃,陡然停住脚步,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叫声。

  “啊!怎么了?震的我耳朵疼!”

  何俪忍住了,妻子却被这下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

  没办法,手机一直被何俪驮在大屁股上,距离黄鹤雨下手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

  “没、没什么,刚刚有一只蚊子——”

  何俪声音有些颤抖,一边应付妻子的疑问一边艰难的向后伸出一只手,想要揉揉自己的臀肉,缓解一下肉体上的疼痛。

  “啪——”

  黄鹤雨不管不顾的又是重重一巴掌抽在了何俪另一侧的翘臀上。

  何俪刚刚劝妻子的话真的激怒了他,我从没见过他下这么重的手打女人屁股。

  仅仅两下就在何俪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通红的掌印。

  “小姨,不对,是不是有人在打你?是谁?是不是黄鹤雨?”

  妻子焦急的询问着,但何俪已经顾不上回答了,黄鹤雨仿佛是在泄愤一样,重重的巴掌雨点般的落在她挺翘的蜜臀上,一连串的肉响在展厅中不断回荡。

  “小姨,你还在店里对不对,别怕,我和阿有马上就来救你。”

  也许是我的名字太有威慑力,黄鹤雨赶忙停止了动作,何俪也顾不得疼痛,急忙发声阻止:

  “别!阿宁,别告诉你老公!”

  “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啊,我快担心死了!”

  “阿宁,你别问了,我没有危险!”

  何俪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连串的把掌声根本就不是谎言能够解释的了的。

  “不行,不看见你我不放心,我马上就去找阿有,小姨你等我。”

  “别!别去!我告诉你!”

  “小姨你快点说啊,都要急死我了!”

  “是、是我在打自己的屁股。”

  “不可能,你打自己屁股干嘛,而且你自己怎么可能用这么大的力气,把我耳朵都快震聋了,肯定是黄鹤雨,我现在就让阿有去收拾他。”

  “不要!阿宁,千万不要!”

  黄鹤雨察觉到何俪的维护,变得不再害怕,他竟然伸手捏住了一直夹在何俪下体的跳蛋开关,接着连按几下,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何俪的娇躯陡然一震,再也隐藏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快关、关掉它!”

  “怎么回事?小姨你在说什么?”

  前所未有的震动声再次从何俪的阴道里响起,通过肥厚臀肉传到了手机上,强烈的震动声让妻子完全听不清何俪在说什么。

  “啊呃——阿宁你挂、挂电话——啊啊不要来找我——啊啊——别打了!”

  何俪顾不得自己的窘境,想让妻子挂掉电话,只是说了一句就无法再继续下去。

  黄鹤雨又开始大力抽打她的屁股了,臀肉上强烈的痛感和阴道内剧烈的快感交织到一起,让她的理智瞬间就濒临了崩溃的境地,身不由己的继续向前爬行。

  刚刚的优雅什么的,果然是我的错觉吗?黄鹤雨这个混蛋天生就是来折磨女人的,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他!我在等,等妻子过来找我。

  “小姨,你说什么?黄鹤雨,你住手,不然我就让我老公收拾你!”

  妻子实在不知道何俪正在经历什么,没有办法,只好威胁起了黄鹤雨。

  “宁姐,咱们讲点道理好吧,我跟你小姨是你情我愿的,你老公管得着吗?他只是让我从你的生活里消失,我可没招惹你。”

  自从通话开始,黄鹤雨第一次开口说话,语气中竟然还满是不忿。

  “给我打电话还不是招惹我?你等着!”

  妻子显然不会被黄鹤雨的装模作样骗到。

  “宁姐,我可真是冤啊,这个电话真不是我让你小姨打的!”

  这个混蛋语气中竟然满是委屈。

  “不可能,我小姨怎么可能跟你你情我愿,一定是你强迫她的!”

  “宁姐你还别不信!实话告诉你吧,刚刚的嗡嗡声根本就不是什么筋膜枪,那就是塞在你小姨骚屄里的跳蛋。
你听听,震动声多强烈!我肏,这大骚屄又开始流水了。”

  妻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何俪现在也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因为黄鹤雨就这么一边跟妻子解释,一边时不时的在何俪的大屁股上狠抽一巴掌,赶牲口一样驱赶着何俪不停的向前爬。

  何俪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从容优雅,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响彻空荡荡的展厅,说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

  淫秽的大屁股上布满了通红的掌印,黄鹤雨每抽打一下,她就会加快爬行的脚步,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狼狈不堪的牲口,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爬到了4s店的大门口。

  “黄鹤雨,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小姨?”

  妻子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

  让我失望的是,她竟然一直没有过来找我。

  “放过?为什么要放过?她自己也不想我放过她啊!”

  黄鹤雨那满是得意的发言让妻子再度沉默下来。

  黄鹤雨把何俪驱赶到紧贴着大门的玻璃,让她跪趴着看向门外,然后把自拍杆放到一边,调整好拍摄角度,又回到了何俪身后,蹲在地上扒开了她的屁股。

  这个混蛋是要在这里肏何俪吗?

  这里是客户和员工每天进出的大门,这里是员工为客户讲解汽车的展厅,他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气的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当场废了他。

  黄鹤雨随手拔出了何俪屄穴里的跳蛋,把它关闭之后放在了一边,何俪刚想松一口气,就再次被黄鹤雨抽打的臀浪滚滚。

  “骚屄何总,你外甥女让我放过你呢。告诉她,你想让我放过你吗?”

  “啊——别打了!求你快把电话挂了吧!”

  何俪被抽的痛呼连声,却没有说出妻子想要的答案。

  “那可不行,你必须得证明一下自己是自愿的,不然宁姐告诉了她老公,给我整个家破人亡的,谁来满足你的大骚屄?”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掏出钥匙打开了4s店的大门,然后又回到何俪的身后,伸出右手中指和拇指,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沾满了淫水之后,不顾何俪的拒绝,分别扣进了她的阴道和屁眼,用力的捻动着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膜。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受不了——啊啊——”

  从未有过的诡异快感瞬间传遍了何俪全身,她疯狂的摇摆着螓首,脑后的发髻都松散开来,强烈的刺激让她那个已经满身通红的大屁股不停的颤抖,却半点没有想要逃离的意思。

  我无奈的松开了拳头,满嘴苦涩的看着屏幕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受不了就快点跟宁姐说清楚,告诉宁姐我正在干嘛呢!”

  黄鹤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怀好意的看向了敞开的大门外面,阴阴的说道:“还是说,何总你想再往前爬几步?”

  “啊啊——阿宁,他在扣我的、我的骚屄和、和屁眼!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股间的刺激过于强烈,还是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何俪强忍着羞耻和快感回过头,浪叫着跟自己的亲外甥女说出了无比下流的话语。

  “哪里受不了了?”

  黄鹤雨仍然没有停手,他还没有满足。

  “啊啊——骚屄和屁眼都受不了——啊呃——求求你!快点肏我!”

  何俪摇晃着身不由己的大屁股,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雌兽一样,完全失去了羞耻心。

  “说完整!我是怎么教你的?”

  黄鹤雨抬起空闲的那只手,像是某种惩罚仪式一样,又在何俪的大屁股扇了一记响亮的腚光。

  黄鹤雨好像特别喜欢打女人的屁股,何俪是这样,妻子也是这样。

  何俪哀鸣了一声,只得颤抖着继续哀求:

  “啊呃——求你用大鸡巴肏我的贱屄!”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你亲外甥女还听着呢!骚屁股撅高了等着!”

  黄鹤雨狠狠的嘲讽了几句,命令何俪撅好屁股之后便站了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堪称巨物的粗壮阴茎,扎着马步蹲在了何俪的屁股上。

  “呼——宁姐,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放过你小姨,是她亲口求我肏她的!”

  黄鹤雨低头看着何俪屁股上的手机,就像是在看着妻子一样,一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胜利宣言,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腰胯稍稍下沉,杯口大的龟头便分开何俪的肥蝴蝶,轻轻松松的插了进去。

  “啊啊——轻点——好大——啊啊!”

  何俪浑身哆嗦着迎接着黄鹤雨的插入,那样子仿佛是沐浴到了伸之恩泽的虔诚信徒。

  我真的不知道何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羞耻心,她好像完全忘记了电话那头的妻子。

  或许,这就是她用来逃避的方式吧。

  黄鹤雨就这么骑着何俪的大屁股肏进了她骚屄。

  在店门口骑着美女老板的大屁股肏她的骚屄,这样的情景让黄鹤雨这个沙场老手都爽的浑身发抖,适应了两下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沉闷的肉响和忘情的呻吟声通过敞开的大门传到了室外,当然也传进了何俪屁股上那个近在咫尺的手机。

  “骚屄何总,告诉宁姐我肏的你爽不爽?”

  妻子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如果不是黄鹤雨还在对着手机说话,我甚至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

  涂满了何俪全身的液体早已经干涸,但那个可恶的手机却好像长在了上面一样,无论黄鹤雨怎么撞击何俪的屁股,它也不肯掉下来,我简直无法想象,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生殖器的摩擦声通过手机传到妻子耳中,她会是什么心情。

  激烈交媾的双方,一个是她最亲近的小姨,另一个是曾经让她欲罢不能的情人,这让妻子情何以堪?

  “啊啊——阿宁,我好爽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我真的好爽啊——啊啊呃啊——”

  对于何俪来说,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有魔力一样,只要插进去,让她干什么她都会乖乖照做。

  何俪仿佛变身成了一个最完美的人肉炮架,淫荡的大屁股翘的高高的,任凭男人在她的骚屄里肆无忌惮的抽插肏弄,娇嫩的脚丫不断的蜷缩收紧,显示着她到底在经历怎样舒爽难耐的快感,完美的俏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却完全没有降低她燥热的体温,一缕缕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在光滑的瓷砖上形成了一缕清晰的水渍。

  老婆,你怎么还不过来找我呢?不对,妻子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得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再纠结何俪的淫态,悄悄的走出书房来到客厅,一点点的接近阳台。

  我先是看到了阳台的休闲桌,上面放着妻子的手机,外放的扬声器中正不断的传来男女生殖器交媾时的淫靡水声,还有小姨何俪那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

  近了,近了,我终于看到了让我心底发疼的妻子,她正衣衫半解的靠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双腿分开,左手狠狠的揉捏着自己暴露在外的巨乳,右手伸到胯下,飞快的抽插扣弄着自己泛着水声的屄穴。

  而那张清绝脱俗的俏脸上,不知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没有上前,静静的退了回去。

  “老公,我明天晚上想去看看我小姨!”

  “好!”

  “老婆!我找到一个不次于黄鹤雨的男人,咱们一起去见见吧!”

  “听你的,老公安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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