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大唐风色(第一部第一张至第四部三十九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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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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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类型: 成人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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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龙困范王庄 第一章 厕纸的烦恼 (上)
太平洋上空,北京飞往纽约的N9828号国际航班,染着一头红发、左耳戴着一个黑色骷髅头耳环的李少天倚在靠窗的座椅上,双手抱胸,闭着眼睛打盹,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
李少天,20岁,北京某校经济管理系大三学生,著名校园流行乐团“不死鸟”的主唱,此次和团员们一起去美国参加每四年举行一次的大学生音乐节,父亲李扬是一家乐器厂的老板,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乐器匠师,擅长制作各种乐器,对乐器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热爱,耳濡目染之下,李少天自幼就喜欢上了乐器制作,进而踏足音乐圈。
也许李扬对乐器的执着感到了上苍,老天给了他一个最好的回报――李少天超强的音乐天赋,一副变幻莫测的好嗓子使得少年时代的李少天便在音乐圈声名鹊起,被誉为音乐界的少年天才,“不死鸟”乐团在成立后不久就旋风般红透了全国高校,击败众多对手,一举成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流行乐团。
高大帅气的李少天是万千少女心中的偶像,他已经准备和中国最顶级的天皇娱乐公司签约,正式进军娱乐圈。
相对于李扬对李少天进入音乐圈,乃至娱乐圈的支持,他的母亲于慧的态度则是反对,反对,再反对,坚决的反对,她希望李少天学医,以后像自己一样成为一名收入稳定、职业体面的医生,不想李少天像李扬热爱乐器一样痴迷音乐,过着毫无规律甚至有些混乱疯狂的生活。
于惠永远也忘不了,为了一把小提琴,李扬曾经在工厂的车间里整整待了十天十夜,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虚脱了,疲惫的神色中透射出一种病态的兴奋和张狂。
高考后,李扬给李少天选了一所音乐院校,而于慧则选了一所医学院校,两人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为了平衡双方之间这不可调和的矛盾,李少天选择了一所北京高校的经济管理系,这才平息了一场家庭纷争。
李少天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打开了遮挡住窗户的窗帘,窗外晴空万里,一览无遗。
“F-22,猛禽!”
百无聊赖的李少天正准备拉上窗帘,一个小黑点从远方快速飞了过来,他禁不住坐直了身子,惊讶地望着那个银色质感战斗机。
F-22是美国于21世纪初期的主力重型战斗机,国际上最先进的四代机,每架造价高达1.4亿美元,李少天曾经从网上和杂志上见过它的照片,他连忙掏出手机,打开后启动摄像功能,冲着F-22就是一通猛拍,直到它消失在视野里。
此时,一名空姐发现李少天开了手机,准备起身过来制止,李少天冲着她一笑,关上了手机,拉上窗帘后重新靠在背椅上继续小憩。
“那是什么?”
几分钟后,机长诧异地望着左前方一个疾驶而来的白色光团,白色光团的后面紧紧追着刚才出现的那架F-22。
白色光团逐渐转变为红色,越来越亮,机长惊恐地发现它竟然是冲着客机来的,于是连忙转变航向,可惜已经晚了,光团的速度奇快无比,几秒后就“撞”上了的正在转向的客机的左侧机身,与此同时,光团爆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然后凭空消失。
跟光团一起消失的还有红光接触到的左侧机身,包括左侧机翼三分之一部分和机身左下侧部分,像是突然被咬了一口,形成一个大洞。
机舱内外瞬间产生的强大压强差使得机舱内的物品和没有系安全带的人接二连三地从左侧的洞口飞出,客机顿了一下身形后便失去了平衡,翻转着向下坠去,舱内乱作一团,人们惊恐地尖叫着。
机长声嘶力竭地呼叫着救援,F-22跟在客机后面,飞行员一边向美国国防部汇报,一边默默地目睹着坠落的飞机和那些被吸出机舱的人,恐怖的画面犹如一场噩梦。
两分钟后,客机掉进了太平洋中,F-22在坠落点盘旋了一下迅速离开。
N9828次航班失事的消息很快成为了全世界媒体的头条,航空公司经过调查后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声称N9828号客机遭遇一颗篮球大小的陨石撞击,左翼和左侧机舱严重损毁,导致客机失去了平衡,最终坠入太平洋,并且公布了最后的通话录音,机长在录音中惊惶地高喊被红色光团撞击和绝望的求救。
客机坠毁海域的海上搜寻工作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美国军方和中国军方相继找到了一些遇难者的尸体和客机的残骸,官方正式宣布N9828次航班278名旅客和11名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N9828次空难号称人类历史上最悲惨的一次天灾,289个人被一颗流星夺走了生命。
美国国防部的秘密档案库中却有此次事件的完整清晰的录像和详细的事件记录,记录表明,美军发现一个不明飞行物在太平洋上空出现,于是派遣一架F-22去查看,不明飞行物在F-22迫近后就加速离开,最后和N9828客机发生了接触,但并没有进行碰撞,在不明飞行物消失的同时客机诡异地失去了它左翼和左侧腹的一部分,这种现象无法用现有的科学解释。
一阵冷风吹来,下身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T恤的李少天揉了揉双臂,下意识地蜷缩了身子,虽然现在是夏天,可舱内的冷气也开得太大了点。
几声清脆的鸟叫传到李少天的耳朵里,李少天不耐烦地翻了一个身,把头靠在舱壁上,忽然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机舱里怎么可能有鸟,于是诧异地睁开了眼睛,随即呆住了,他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个山谷里,四周长满了低矮的灌木和鲜艳的野花,屁股下的座位和头顶的行李架孤零零地待在草地上,而前后的机舱和乘客却没了踪影,好像他所处的位置被硬生生从机身挖走了似的。
“这梦也太逼真了。”
发了一会儿呆后,李少天长长吁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镇定下来,很快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一片有些发黄的落叶晃晃悠悠地落到他的面前,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手中顿时传来一股干燥枯涩的感觉。
“连树叶都这么真实!”
翻看了一下树叶,李少天随手把它扔了出去,若无其事地靠在舱壁上打算继续睡觉,心脏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
凉风习习,李少天双手抱胸,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终于,当又一片落叶被冷风卷到他鼻尖的时候,李少天茫然地睁开了双眼,诧异地望着四周,哪里有人梦中被冻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的?
“老公,起床了,老公,起床了。”
正当李少天迷茫的时候,裤兜里忽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他连忙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机的手机,打开滑盖一看,一个漂亮妩媚的长发女孩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正冲他抛着媚眼,旁边的时间显示的是早上8点。
长发女孩是李少天的女友王雅欣,服装设计系大三学生,两人交往了两年多,感情深厚,已经见过家长,双方父母都很满意。
“这……这不是梦!”
李少天连忙回拨王雅欣的号,可听筒里却传来无法接通的电子女声,仔细一看才发现手机上竟然没有信号,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他愕然地环视着四周,心中有了一个极度荒谬的念头。
惊恐不安地站起身,李少天这才发现后方不远处还有半截舱体,跑过去一看里面有不少的行李,看样子是客机腹部行李舱的一部份。
这下,李少天终于反应了过来,客机出事了,可为什么就自己在这里,其他的人呢?这又是哪里?
坐在草地上,靠着行李舱发了半天的呆,李少天好容易接受这个诡异的现实,他现在要做的是离开这里,尽快找到村庄或者城镇,否则就只有等死了。
打定了主意的李少天在行李箱中翻找着,行李箱里除了衣服、日常用品和手工艺纪念品外没有别的,经过一番折腾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一本世界旅游地图册,一本中国旅游地图册,一个大旅行背囊,六只袋装北京烤鸭,两卷厕纸,四大瓶水,两把开了锋的日本武士刀,一堆金银首饰、工艺品,两双旅游鞋,一个棒球帽,一根金属棒球棍,一个俄制望远镜,一个指南针,一本野外生存手册,一对瑞士全自动情侣金表,一把黑色折叠伞,两件雨衣,几套衣服,一些旅行携带的药物,四盒巧克力,两盒糕点。
李少天脚上穿着一双皮鞋,为了走山路他换上一双旅游鞋,又套上了一件天蓝色的外套避寒,然后背起上面插着一把武士刀和棒球棍的旅行背囊,手里拎着另一把武士刀来到了自己的座位处,行李架上有他的一个手提箱、一个吉他盒子和一个小手提琴盒子。
手提箱里是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李少天从里面拿出几瓶治拉肚子、感冒的特效药、一些衣服、洗漱用品和三本流行歌曲大全,把它们塞进了背囊里,其余的东西只好扔在这里了。
“再见了!”
收拾好自己要带的东西,背起鼓鼓囊囊的背囊,斜挎着吉他盒子和小提琴盒子,李少天左手拎着武士刀,右手并起食指和中指点了一下前额,冲着客机的残骸敬了一个美式军礼,按照指南针提供的方向,向南方走去。
身上的重量足有一百斤,行进中的李少天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动竟然轻松自若,丝毫感觉不到吃力,这在客机出事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十几天后的一个中午,胡子拉茬、面容憔悴、又饥又渴的李少天终于走出了山林,远远地瞅见前方有一个破旧的小村落,村子看起来相当的落后,建筑多是茅草搭建的低矮土房,没有一点现代化的模样。
落后归落后,但总比当野人强,在深山老林里辗转流连了一个多星期的李少天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吃一顿饱饭,喝一口热水,洗个热水澡,这种从地狱到天堂再世为人的感觉使得他百感交集,禁不住热泪盈眶,扔掉手里得一截当作拐杖的树棍,伸开双臂激动地奔向文明温暖的人类世界。
跑了没几步,一阵哭喊尖叫声隐隐约约从村落里传来,李少天诧异地停下了脚步,他看见村落里冒起了几股浓烟。
“着火了?”
村落里的茅草房易燃易着,挨得又近,几处地方一起着火,很容易形成燎原之势,李少天见状大为着急,擦了擦眼眶里的眼泪,连忙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他可不想自己的午饭打了水漂。
临近村子,越来越多的嘈杂声传进了李少天的耳中,有小孩的哭叫,女人的哭骂,男人的哀求,甚至还有放荡的淫笑,李少天皱了皱眉,感觉村子里像遭贼似的乱得一团糟。
正当李少天疑惑的时候,一个穿着破破烂烂麻布短衫、面黄肌瘦、披散着脏乱长发的黄皮肤中年男子惊惶失措地从村子里跑了出来,喊叫着冲他跑了过来。
“这家伙的造型太酷了,难道现在流行复古?”
虽然李少天听不懂中年男子喊些什么,但大体听出来是中文,于是心中安定下来,看来自己还在中国境内,安心之余不禁对中年男子的造型品头论足起来。
“嗨!”
挥舞起右手,李少天微笑着向那个中年人打起了招呼。
伴随着一阵马蹄声,一个穿着简陋皮甲,头上裹着一块红头巾的大汉骑着马冲出了村子,挥舞起手里的长刀,追上了中年男子冲着他的脖子挥了一刀。锋利的长刀在强大的惯性下像切西瓜一样砍断了中年人的脖颈,中年人的脑袋一歪,脱离了身体滚落到地上,颈腔内顿时喷出一股冲天的血水。
中年人无头的身体继续向前跑了几步才扑倒在了地上,四肢不停地抽搐着,脖腔里流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
“我拷,哥们,你这魔术太酷了,跟真的一样!”
目睹了眼前这激动人心的这一幕,发了一会儿呆后,李少天兴奋地冲着红头巾喊了起来,刚才的砍头场景使得他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这不是魔术还能是什么?而且极可能是一种全新的大型室外魔术。
第一部 龙困范王庄 第一章 厕纸的烦恼 (下)
红头巾诧异地打量了一眼李少天,随即调转马头返回了村子,李少天尴尬地站在那里,看来这个家伙不怎么欢迎他。
无奈地耸了耸肩,李少天走到尸体倒地的地方,俯身拾起那颗血淋淋的脑袋上下翻看着,这颗脑袋惟妙惟肖,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触手柔滑,还有温暖的感觉,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简直跟真的一样。
不过,李少天可以肯定,这具尸体绝对是用特殊材质作成的道具,真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是魔术常用的障目法。
像踢足球一样,李少天一脚把那个脑袋踢飞了出去,噗哧一声,一个眼珠模样的东西挂在了他的鞋上。拾起一根木棍,李少天把带着白色脑浆的眼珠挑到眼前,一股血腥气迎面扑来,鼻子抽动了几下,随手把那根木棍扔了,也不知道剧组人员从哪里找来这么恶心的东西。
咕噜,咕噜……
肚子里传来一阵饥鸣声,李少天摸了摸瘪下去的小腹,想起自己像原始人一样吃了几天的生肉,禁不住一阵反胃,连忙向村子走去。
来到村口,满怀激动的李少天正考虑怎么跟剧组的人打招呼时,个面相凶狠的大汉骑着马,挥舞着长刀,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冲了过来,一字排开挡住了他的去路。
领头的一个圆脸壮汉脸上有一道斜长的伤疤,穿着一副旧铁甲,头上盘着一个发髻,上下打量着李少天,红头巾在他的身边轻声低语着什么。
“你们好,我是北京的一名大学生,飞机失事后到了这里,如果方便的话,帮我报下警,我的手机好像坏了。”
感觉到对方来者不善,李少天心想坏了,这些家伙肯定是来兴师问罪的,怪自己偷窥他们的排练,于是满面笑容地自报了家门,希望能以学生的身份博得对方的同情,他的手机一直处于没有信号的状态,估计出了故障。
“这位兄弟想必不是本地人,既然在这里遇上了,那就是咱们的缘分。”
圆脸壮汉见李少天魁梧高大,服装奇异,戴着奇怪的帽子,耳朵上挂着一个骷髅耳环,手中拎着一把倭刀,表现得从容淡定,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冲着身后的人摆了一下手,“把那个女娃送给这位兄弟。”
一个身穿皮甲的浓眉大汉闻言拍马来到李少天面前,从身后取下一个麻袋扔到了他的脚下,麻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蠕动着。
“这位兄弟,后会有期。”
圆脸壮汉冲着李少天双手一拱拳,领着手下的人扬长而去。
“喂,带我见你们的头儿呀!”
李少天感觉圆脸壮汉的举止有些奇怪,见他们要走慌忙挥舞着手臂大喊,可惜圆脸壮汉根本就没有停留,一溜烟地消失在已经大火弥漫的村子里。
“真他妈的不人道,就这么走了,不就是看了你的魔术嘛,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
忿忿不平地用脚踢了一下脚边的一颗石子,李少天口中骂骂咧咧的,心中不道德地问候了圆脸壮汉家中的所有女性亲属。
地上的袋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李少天感到好奇,上前踢了袋子一脚,结果袋子里蠕动得更加剧烈,呜呜声也更加响亮。
“不会是疯狗吧。”
想起以前见过有人把疯狗套在麻袋里乱棍打死,李少天警觉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抽出武士刀,用刀尖挑断了捆住袋口的麻绳。
随着麻绳的断裂,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从麻袋里伸出了头,李少天紧张地把武士刀凑了过去,随即傻眼了,那个黑糊糊的东西是一个嘴巴里塞着一团破布,身上帮着绳子的小女孩,浑身脏兮兮的,脸上抹满了锅灰,头发凌乱,惊恐地望着眼前的武士刀。
“这……这怎么回事?”
李少天望着那个满脸恐惧的小女孩目瞪口呆,脑子里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剧组拉竟然出现了一个被捆绑的小女孩,难道他们有恋童癖?
管不了许多,李少天决定先放了小女孩,收回武士刀,蹲下身子伸手准备解绳子,小女孩害怕地往后缩着身子,扭动着身子不想让他碰自己。
“别怕,我帮你解开绳子。”
从小女孩的反应中李少天看出她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于是收回手,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
小女孩惊惶地望着李少天,也许感觉到李少天对她没有恶意,这才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李少天三下五除二解开了绳子,正想问她怎么来了这里,不想恢复了自由的小女孩拔出口中的破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当牛作马地伺候你。”
由于十分用力,小女孩的额头都磕出了血来,李少天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小女孩尖叫一声推开了李少天,双手抱胸,显得十分害怕。
“OK,OK,我去找人救你。”
感觉小女孩的精神有些不正常,李少天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碰她,然后站起来向村子里走去,他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怪怪的,有些诡异。
小女孩惊讶地望着舍弃了自己走向村子的李少天,发了一会儿呆后,爬起来远远跟在他的后面。
道路两旁的茅草屋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刺鼻的烟味,烟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李少天用手捂住了口鼻,边走边打量着四周有着低矮土墙的院落,院落里堆放着各式简陋的农具,门窗上挂着成串的辣椒,有的院落里还有猪圈、牛棚和鸡窝,可惜里面的家畜已经不再。
随着火势的蔓延,院落里的一切都被烧毁,烟尘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李少天忽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安,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实,不像是什么大型室外魔术。
村落中央的广场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男女老少的尸体,有的头被砍下来,有的身中数刀,有的被开膛破肚,场面血腥,惨不忍睹,一些年轻的女人赤身裸体地死在一个台子上,面色痛苦,双腿之间流满了污物,看样子死前遭受了非人的凌辱,有几个女人的和下阴被残忍地挖去,留下血淋淋的窟窿。
“呕――”
一名几个月大的婴儿挂在一棵榆树的树枝上,粗糙的树枝从他稚嫩的胸膛穿过,小脑袋无力地耷拉着,一截肠子从肚子里垂下来,在风中轻微晃荡着,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树干,李少天再也忍受不住,一弯腰,大力呕吐了起来。
“忠伯!”
跟在李少天身后的小女孩凄厉地喊了一声,跌跌撞撞地向一个胸部中刀的老头面前,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直至把胆汁都吐了出来,李少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终于明白这里不是在耍魔术,而是一场赤裸裸的屠杀,想到村口的那颗人头,打了一个寒战后再度呕吐起来。
“这他妈的什么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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